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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找人打的高以書?”池晏清再次質(zhì)問他。
雖然這次有些不信,但是實在想不到還有別的人選。
“對?!彼位赐パ院喴赓W,直接了當?shù)某姓J了,沒有任何的猶豫。
這反倒讓池晏清不信了,“真的?”
宋淮庭反而被氣笑了,“池晏清,你是有什么大病,我說不是我的時候,你不信,現(xiàn)在我說是我了,你又不信,你到底要我說什么?”
“我要聽真話?!背仃糖骞虉?zhí)的說。
“我說的都是真話?!彼位赐ゲ幌牒退f話,轉(zhuǎn)身就要走。
他也沒有想到,來這邊吃個飯還能晦氣的遇見她。
“你為什么找人打高以書?”
宋淮庭停住,吊兒郎當?shù)哪?,“這不還要得益于你,是你說我打了高以書,我不能平白的頂替這個名聲,總要坐實了才好,也不枉我擔了打人的名聲?!?p> “宋淮庭!”池晏清這個時候才知道,原來第一次打人的真的不是他,是她冤枉了。
“所以第一次打印的不是你,那你為什么不和我說呢?”
宋淮庭嗤笑,“和你說什么?”
“從始至終有相信過我嗎?”
宋淮庭反倒不走了,找了個位置,吃飯了。
總不能因為別人而餓著自己。
“你最好管好高以書,否則我見了他,還打?!彼位赐ハ駱O了拉破罐子破摔。
“宋淮庭!”池晏清卻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池晏清現(xiàn)在倒是猶豫起來,要不要把高以書到這邊來了。
誰知道宋淮庭什么時候過來,要是把他送過來,這不簡直是羊入虎口嗎?
可是,除了宋淮庭,高以書還得罪了一個在暗處的人,在這邊有槐楚保護他,在別的地方,都沒有保障。
最后經(jīng)過一番思考,池晏清還是決定,將他送到“一廳”來。
池晏清還特意囑咐他,要離宋淮庭遠一點,并且把現(xiàn)在的形式都與高以書說了。
安頓好高以書,池晏清總算是可以安心參加綜藝了。
這個綜藝還挺有意思的,每天都會有不同的人來踢館,隨時都有換角色的可能,所以每個人都處于緊張的狀態(tài)。
但是池晏清從來不擔心有人會取代她的射箭。
直到有一天,有一個人前來踢館,這人長的和高以書有五分相似,但是氣質(zhì)和他完全不同。
高以書那種柔柔弱弱的,這個霍途滿著陽剛之氣,完全和高以書不是一個類型的,只是那張臉長得確實相似。
池晏清忍不住的多看了他兩眼。
他來踢館,挑戰(zhàn)的是池晏清。
兩人進行一番比拼,兩人竟然都是連續(xù)十次,連中十環(huán)。
他的出彩表現(xiàn),惹得池晏清多留意了他兩眼。
最后因為兩個人的成績相同,都被留了下來。
兩個人進入了同一個劇本。
他們選擇的是古代區(qū)的,里面是一個替身的故事。
池晏清飾演的是女主,霍途飾演的是男主。
這次是一個女兒國的故事。
女主的身份是國師,男主的身份是一個殺手。
男主的任務(wù)就是刺殺女帝,但女主的任務(wù)就是保護女帝。
在一次刺殺活動當中,眼看著男主就要成功的刺殺女帝,卻在刺殺的時候,國師沖上前去阻止他。
眼看著刀劍就要刺穿國師的身體,讓他看見國師的真顏之后,卻收了刀劍,越窗而逃。
雖然女帝和國師都對此感到奇怪,但是并沒有找到原因,隨后,一切都步入正軌,再也沒有發(fā)生刺殺的事情,漸漸的都把這件事情給忘記了。
有一次,女帝舉辦的打獵活動,國師帶領(lǐng)眾多大臣王爺前去狩獵,誰知道在狩獵的過程當中,國師一劍射住了一個村民的腳踝。
國師立馬上前,安排人帶這名村民下去包扎。
狩獵的心情頓時索然無味,回去看望村民的傷勢如何。
在宮中的太醫(yī)包扎之后,村民已無大礙,只是行走困難。
再加上村民說他已經(jīng)三天沒吃飯了,今日來到這森林之中,就是為了打些野味,誰知道就碰上了這件事情?
另外,還請求國師大發(fā)慈悲,收留他,讓他有口飯吃。
國師終究還是相信了他的話,把他安排在府中,讓他進廚房做事。
男主每天都想盡辦法的給她做各種各樣的吃的。
卻在看見別的男人靠近國師的時候,心中燃起怒火。
有一次一個失手,打死了國師的一個追求者。
但在無形之中,國師已經(jīng)對他依賴很深了,自然是不會因為這點小事就處決他,但是還是故意的冷落了他一段時間。
后來聽說他生病,國師這才去看望他。
一見到國師之后,他那天就向國師表明了心意。
我是從未見過有一個人對他她這樣癡迷。
終究還是淪陷了。
國師向皇帝請旨,要娶男主。
可是因為男主身份低微,只能做個妾室,但男主絲毫不在意,說只要和她在一起,比什么都好。
國師甚是欣慰,也許諾他,正宮永遠無人。
國師履諾了自己的承諾,本以為兩人可以一直愉快的生活在一起,但是萬萬沒有想到,男主的殺手身份終究是沒有瞞得住,還是被國師發(fā)現(xiàn)了蛛絲馬跡。
就在國師將證據(jù)擺在他面前的時候,他供認不諱。
但是也直言,“當他看見國師的第一眼就喜歡上了她,所以他決定不再當殺手,準備金盆洗手了。”
并且那次狩獵的時候就是他金盆洗手之后,有幸還能遇見她。
男主主動地承認了自己的錯誤,態(tài)度誠懇,國師最終還是選擇原諒了他,并且將他的罪證消滅。
就在她以為所有的事情應(yīng)該最壞,也就是現(xiàn)在了,但是她萬萬沒有想到,在一次醉酒中,她親耳聽到,他心心念念的人,嘴中叫的是另外一個人的名字。
第二天,她依舊抱著是誤會的態(tài)度,去問他。
他又一次的供認不諱,“你終究還是知道了,雖然我想一直瞞著你,但是這件事情對于你來說確實是不太公平。”
“你還記得五年前,在石頭村莊,你殺了一對父女,這是不是還詫異,那個女孩和你長的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