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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你說,庭哥一定喜歡嫂子?!崩钪畾w誰一邊喝酒一邊吐槽,“他就是不敢承認(rèn)?!?p> “咦,別瞎說了,要是這樣,那熱搜出來的時候,你庭哥一點(diǎn)表示都沒有,反而還落井下石。”
許以昌還不相信李之歸說的這些話,他只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
“我每天跟著他的身邊,我不知道他想什么?”
“哦,那你也知道他不讓你上車?”許以昌在嘴里嘟囔著,但還是被聽見了。
“你說什么?”李之歸臉上有點(diǎn)難看。
“什么都沒說?!痹S以昌還做了一個封上嘴巴的動作。
兩人喝到半夜,李之歸是又加菜又加菜的,許以昌看著這些都是他的銀子呀,“少點(diǎn)點(diǎn),少點(diǎn)點(diǎn)?!?p> “怎么你是看不起我,這點(diǎn)東西都不愿意給我吃?”
“昂…”許以昌比池晏清還窮,才不想把錢亂花出去。
在送走了李之歸這座大佛之后,許以昌回去的時候看著自己支出的錢,心疼。
回去的時候聽見池晏清的房間里有動靜,好像有人在說話,倒是想到李之歸之前說的話,不會宋淮庭真的來了吧。
于是帶著八卦的心情去敲了房門,門很快被打開了,他順利的進(jìn)去,但是入眼居然看見地上有血跡。
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門就被關(guān)上,再回過神來,一把刀已經(jīng)架在他的脖子上。
“你…是…誰。”他意識到自己的處境之后,聲音都是顫顫巍巍的,感覺自己馬上都要站不住了。
在環(huán)顧房間,壓根都沒有找到池晏清的身影,不禁想著池晏清不會是被謀財害命了?
不對啊,池晏清沒錢。
得罪什么人了?
宋淮庭?
不至于吧,這可是他親老婆。
池晏清還有什么仇家,他實(shí)在想不到。
短短的幾秒鐘,千萬種想法冒在許以昌的腦海中。
“把他放了?!背仃糖鍙奈堇锩娉鰜?,看見這這般架勢依然是明白了。
一身黑色長裙,從容的坐在他們的前面。
那人聽到池晏清的話,認(rèn)真的把刀拿開了,許以昌心驚又疑惑,在恢復(fù)自由之后,立馬跑向了池晏清,跑的過程當(dāng)中,竟被自己的鞋帶絆倒,連跑帶倒的跪在了池晏清的面前。
他也顧不得疼痛,急急的要將自己劫后逃生的話跟她說,“清姐,清姐,他是誰呀,他要?dú)⑽?,我什么壞事都沒干呀?!?p> “起來?!?p> 許以昌擦了擦自己的眼淚,這時候才意識到自己膝蓋有多疼,努力著起來,坐在了沙發(fā)上。
許以昌這時才看見,剛才拿刀要?dú)⑺娜?,這人穿著一身墨綠色的長袍,身上沾滿了血,面色倒是儒雅,像是打打殺殺的人,但卻干的是打打殺殺的事。
幾分鐘前,池晏清一個人在房間里看電視,突然間,房門一陣撞擊聲,打斷了他的思路,起初還以為是許以昌。
一打開房門就看見淮巖靠在門上,一身的血。
淮巖是一名畫師,因池晏清喜歡他的畫,特許他住在宮中,賜居牡丹亭。
“淮巖?!?p> “陛下?!被磶r沒想到在這里能見到池晏清。
“進(jìn)來說?!?p> 淮巖一進(jìn)來就向她行禮,“陛下,攝政王派人火燒芳華殿,殿下是如何逃出來的?”
“此事說來話長……”池晏清將來龍去脈簡單的與他訴說。
淮巖這時才知道,原來自己也穿越了。
“臣只記得當(dāng)時臣本來在御花園中作畫,回去時竟遇見廝殺的場景,臣想阻止他們卻不得法?!?p> “現(xiàn)在不是說話的時候,先把你身上的傷口處理一下?!背仃糖遄⒁獾剿砩系孽r血。
“這些都不是臣的血,是那些士兵的血,蹭到了臣的身上?!?p> 池晏清進(jìn)去準(zhǔn)備拿手機(jī)叫許以昌送身干凈的衣服來,就在他們說話之間,房門再次的被敲響,于是有了下面的這一幕。
“這是淮巖?!?p> 池晏清的話剛說完,許以昌就跳了起來,完全的忘記了剛才膝蓋的疼痛,“這是淮巖?也不像美術(shù)課本里面長的那么丑呀?!?p> “你說什么?”淮巖不給他好臉色。
“淮巖可是我塘國四大美男之一。”
“我知道,我知道,之前可是聽說過的,淮巖大師,我畫幅畫唄,應(yīng)該可以值很多錢吧?!痹S以昌心里想到這個就美滋滋。
“許以昌,去找一件干凈的衣服過來。”
“好嘞?!闭f著許以昌就出去,他現(xiàn)在的心情十分雀躍,在他的心里淮巖就像是明星一般的存在,她之前學(xué)畫畫的時候,可是十分崇拜淮巖的。
竟沒想到,有一天,他可以見到歷史上的真人。
而且現(xiàn)在更是把淮巖工作金主一般的存在。
像這種古畫什么的,出自名家之手的,一定會賣上很高的價錢。
房間內(nèi):
“陛下,許以昌是什么人?”
“他是我在這邊認(rèn)識的第一個人,也是知道我的事的,以后有什么事情可以找他去辦?!?p> 池晏清不知道他為什么也到了這個世界,但是目前他可以做的就是讓他盡快的適應(yīng)這個世界。
于是將自己在這邊的事情都告訴了他。
“在這邊錢是要自己賺的?!?p> “而且以后也不要叫我陛下了,他們這邊不興這個,我們既然屬于外來者,就盡量的掩蓋自己的身份,不要引起別人的懷疑,給自己制造麻煩?!?p> “槐楚也過來了,只是你們的情況有些不同,它屬于魂穿,你是身穿?!?p> 淮巖聽的一愣一愣的,完全靠池晏清的解釋,才弄懂了,現(xiàn)在屬于什么樣的情況。
“我們還會回去嗎?”
“不知道,不過你來了,我也有解悶的人了?!?p> “對了,在這邊有一個和攝政王長的一模一樣的人,但是卻沒有攝政王的記憶,以后你見到他要小心?!?p> 池晏清交代,自己現(xiàn)在都沒有搞清楚,宋淮庭到底是一個怎么樣的存在。
“攝政王也來了?陛下日后可要更加小心。”淮巖憂心。
就在兩人說話之間,房門再次被敲響。
毫無意外,進(jìn)來的是許以昌,“姐,讓我給淮巖大師買衣服。”
他特意的選擇了一套漢服,在最大的程度上貼合他現(xiàn)在的衣服,這可是花了他不少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