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綰念如砂:醫(yī)香毒妃

第四十二章 面具冷王

綰念如砂:醫(yī)香毒妃 聞啼溪 3309 2016-02-10 18:22:07

  黑夜里,涼意森森,樹影搖曳生姿,月光暗淡。

  鳳楚汐此時回到房內(nèi)已是凌晨了,整個相府里,獨有鳳楚汐房里的燈盞還未熄。方才也并未曾驚動了任何人,今晚一事,她便先放在心里,撲克臉男她也是要對付的,這事情的真相,她也是要查的一清二楚的!

  翌日清晨,鳥語花香,一夜之間,鳳楚汐這院子后面的小園子里面的桃花競相開了,桃紅柳綠一片一片,相襯相印,畫面十分和諧動人心弦。

  今日起的有些晚,進來服侍洗簌的卻有碧痕,鳳楚汐擔(dān)心她,問了一句,“你的傷可這么快好全了?”

  “托小姐的福,碧痕早好了,只是蕁兒這丫頭愣是又讓我休息了一天方讓我出來伺候?!北毯坂凉种卮鹫f。

  “哪里哪里,這都是依了小姐的話了的,蕁兒哪敢自作主張?”蕁兒為自己辯護道。

  鳳楚汐不禁笑了一聲,“罷,罷,你便饒了她罷!便是我叫她做的,想來你剛恢復(fù),也見不得做得了什么?!?p>  碧痕如此才肯罷了,又道:“看在小姐的份上,也不和你多加計較了,我們終歸都是伺候小姐一人的,你做好了,便是我做好了。”

  “你這話正是呢。”蕁兒道。

  鳳楚汐因又想起昨晚之事,便問道:“你們可知道,玄幽王爺?shù)纳概c上官將軍一家當(dāng)年是如何慘死的?”

  問道這,蕁兒碧痕皆不作聲,她們也都是十五六歲的丫頭一個,發(fā)生這件事的時候,當(dāng)年她們都還小著呢,哪里懂得了這么多事?故此,蕁兒碧痕只是搖搖頭,不知情況。

  “我倒是知道一些?!贝谝慌允帐皷|西的墨菊現(xiàn)如今說了一句。

  鳳楚汐道:“你知道?何不說來我聽聽。”

  原來,這墨菊是這幾個丫鬟之中年紀(jì)較大的一個,今年已經(jīng)二十多了,知道的事情,又比碧痕蕁兒寒梅青筠這等年輕一些的多一些。但是,這件事情,知道的人,還真少之又少,因自己是相府里干活十幾年了的,這點事還是知道的,但是,從未敢宣揚出去過的。

  “當(dāng)年,皇后娘娘也正值盛寵,選妃之中的上官貴妃更是出類拔萃,人啊,也長得姿色傾城,一時受了皇寵,自然而然,皇后娘娘便被冷落了。偏逢上官貴妃又有了身孕,誕下了一皇子,便是如今的四皇子,玄幽王爺?;屎蟮匚徊槐#酄?shù)南辔灰矔艿酵{,所以二人萌生了殺意。那日正好是上官老將軍的壽辰,上官貴妃依然是得回來祝壽。于是,便趁了這機會,將上官將軍一家暗殺,一夜之間,將軍府的人盡死于非命。但玄幽王爺卻被救走了,不見蹤跡。事情便是如此了?!蹦找灰坏纴怼!暗?,后來大理寺卿介入調(diào)查了此案,結(jié)果,查出皇后娘娘與我們相爺皆無干系,清白出獄。依墨菊看來,我們相爺并非如此心狠手辣之人,更何況,在府里都對我們這些下人如此好,又何嘗會是如此狠毒之人?!?p>  “這可都是真的?”鳳楚汐問道,她也相信,父親也并非此類小人,這其中,定有蹊蹺!

  “回小姐,墨菊句句屬實,絕不敢有半句謊言?!蹦盏?。

  鳳楚汐點了點頭,又問道:“那你可知道,玄幽王爺為何要戴面具?不以真面目示人?”戴不戴面具,這倒也沒什么,鳳楚汐也承認(rèn),自己也是要戴面具行事的人,想必各有各的想法吧。

  “這說來了就話長了,因說這玄幽王爺,本是當(dāng)年幸而活下來的唯一一人,流落在外十幾年。直至三年前才回到皇宮認(rèn)祖歸宗??吹竭^他真實面孔的人并不多,可以說是寥寥無幾。也只有當(dāng)今圣上皇后與五皇子見過外,再無他人?!?p>  “這話從何說起?”這時,蕁兒也來了興趣,忙插話問道。

  墨菊看了一眼蕁兒,嗔怪道:“屬你最急,一會便說到了,急作甚?”墨菊正色,道:“傳言,玄幽王爺面容盡毀,丑陋不堪,以真容示人,恐嚇人。故此,需戴面具。”

  說的雖有點理,但又有誰能夠確定他是真的毀容了還是沒有呢?

  蕁兒又道:“再有一傳言,道是:玄幽王爺器宇不凡,容貌驚為天人,戴面具只是為了遮蔽那驚為天人的容顏,如此才可以輕松站在人群里。若不然,也只像小姐你一般,走在人群里,總是艷壓群芳,惹人注目?!?p>  “傳言如此,想必玄幽王爺也不是一個好茬子?!兵P楚汐悠悠的道。

  “那可不是嘛!雖然關(guān)于玄幽王爺龍弈城的傳言很多,但還是免不了那些個懷春少女向往。”碧痕也道,這個玄幽王爺,禍害也非同小可呀!

  龍弈城!鳳楚汐有點兒驚了,這撲克臉男竟然叫龍弈城!有沒有搞錯?世上會有那么巧合的事?龍弈城?蘇奕?即使熟悉感強烈,但鳳楚汐有點兒難以接受,撲克臉男會是蘇奕!不會吧?世上哪有那么巧合的事情?兩個名字同時出現(xiàn)在自己的腦海里,竟荒謬的聯(lián)想在了一起。

  “碧痕,你剛才說,玄幽王爺叫什么來著?”說實話,鳳楚汐也不怎么了解到龍弈城這個人,只知道他是當(dāng)朝四皇子,然而并不知道他叫什么。

  碧痕輕聲回答,“小姐,玄幽王爺叫龍弈城,龍,奕,城。”直呼皇家其名,那可是大不敬,碧痕轉(zhuǎn)念一想,趕緊聲音放低。

  對啊,雖然天下同一個名字的人很多,但是,一般的庶民卻不能與皇親國戚相撞名,這可是死罪一條呢!難道真的會是他?

  可是,蘇奕那家伙怎么可能變得這么多?整個人都充滿了他所不該有的氣息。他會給她帶來一種壓迫感……

  算了算了,自己不是早便已經(jīng)將他放下了么?如今何必自尋苦楚?六年了,他恐怕早已把自己忘的干干凈凈了吧?怎么還可能記得了自己?

  “小姐,你今日為何突然想問起玄幽王爺了?”蕁兒傻傻的笑著問道。

  鳳楚汐只搖搖頭,“丫頭,你想多了?!?p>  “蕁兒,你就會瞎扯淡?!北毯鄣?,說畢還狠狠的敲了敲蕁兒的額頭,又繼續(xù)道:“依我說呀,玄幽王爺也未必配得上我們小姐呢!”這句話,鳳楚汐還是還覺得挺順耳的,就算般配又如何?如此冰冷的一個人,她是第一個將他排除的。

  “小姐小姐,你看看碧痕,你也不管管她,配與不配,那還得看緣分,緣分天注定,若兩人真有緣,豈可說配不配?如今呀,你的這張嘴兒越發(fā)是囂張了。如若再不收拾收拾你,往后倒還要欺負(fù)緊了呢?!闭f著,蕁兒便作撓癢癢的樣子,直撲碧痕,兩人在房內(nèi)玩得不亦樂乎。

  “好妹妹,饒我一回!”碧痕被撓的哭笑不得,一臉難受,直直求饒。

  蕁兒見她連連求饒,只好作罷住手,道:“看你還囂不囂張了?!?p>  “這如今竟是誰越發(fā)囂張了?倒也不是我?!北毯鄣?。

  “喲喲喲,好姐姐,你如今嘴還倒硬呢?!笔n兒說著便要作勢撓去。碧痕見狀連忙再求饒:“再不敢了,真真的不敢了,好妹妹?!?p>  “蕁兒,你也作罷,碧痕痊愈不久,你們二人且消停消停?!兵P楚汐笑道,而后出了門到楊氏的住處請了安,回來后便一個人待在房里。

  從丫鬟寒梅嘴中得知,藏天閣是整個東璃最大的收集消息情報的情報閣。所以,鳳楚汐決定今晚去一趟藏天閣買點消息。

  夜幕降臨,鳳楚汐用了餐食,遂推困覺,先睡了,而后自行離開房間去了藏天閣。

  黑夜里,鳳楚汐絕妙的身姿勾勒出一道美麗的倩影。

  而后,鳳楚汐便來至藏天閣門外。

  燕左此刻懷中正抱著美嬌娘在室內(nèi)飲酒作樂,忽聽到有下人傳報,“主子,門外有一女子求見,但,她帶著面具,不清楚長相,所以并未知道她的身份。”傳報的小廝道。

  燕左聽了,心下一陣不快,且不舍的讓懷中的美嬌娘離去,正襟危色,道:“讓她進來吧?!弊笥宜钟秀y子賺,何樂而不為。話畢,只不過須臾,鳳楚汐迎面進了來。

  燕左瞇起眼睛,看了看,這來人身姿窈窕,卻面覆面具,弄得好生神秘,且說:“這位姑娘,不只要買些什么消息?”

  鳳楚汐只淡淡看他一眼,道:“燕閣主,我只想知道,十幾年前上官將軍府上下慘遭殺害一事?!闭f著,從袖中將兩張一千兩的銀票拿了出來,放在放在燕左面前的桌子上。“當(dāng)年一事,與鳳相和皇后娘娘有沒有關(guān)系?”

  燕左看著眼前的銀子,只管放光,但聽到了鳳楚汐說要買的消息是當(dāng)年將軍府遇難一事時,著實有一絲疑慮。這最近剛來了個玄幽王爺,現(xiàn)如今又來了個戴面具的女子,實在有點意思。

  “還不知道姑娘貴姓?”燕左問道。

  鳳楚汐冷哼一聲,道:“哼,想必藏天閣沒有這樣的規(guī)矩吧。你不必知道我是誰,我只是,來買消息?!?p>  燕左聽了,知道眼前之人并非好惹的角兒,也就作罷,將銀兩推辭,并正色道:“實在對不住,這十幾年前的案子,我們也正在努力搜查之中,畢竟,這也是極有價值的消息,但因當(dāng)年消息封鎖得太厲害了,我們的探子也于心無力。所以,姑娘,這銀兩姑娘就請收回吧?!?p>  鳳楚汐冷笑一聲,并未曾急著收回,這燕左也未免太圓滑了些,這天底下還真是有他藏天閣查不到的東西?“看來,藏天閣名有虛傳啊?!?p>  燕左上次將假消息放給玄幽王府的人也是逼不得已的,當(dāng)年的消息真的是很難查到。更何況,在當(dāng)時真的封鎖得很嚴(yán),知道的人要么死的死,要么逃的逃,這幾年來,他們已經(jīng)加派了一大批人馬前去查探了,至今仍舊沒有什么消息,騙玄幽王只是出于權(quán)宜之計。

  可是眼前之人自己并未知道是何人物,若將假消息賣與她,這后果很嚴(yán)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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