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百靈石減半就是四百靈石,即便算上差價,他也要賠上三百靈石才行。
三百靈石對那些長老客卿也許不多,但卻是他兩個月的俸祿總和,實在有些于心不忍。
但若是因為此事可以結(jié)交方客卿的話,一切又顯得很劃算。
“算了,既然是減半,這次采購之物全給你減半吧?!狈綇睾T谝环妓飨轮袥Q定下來,既然三百靈石都賠了,就不要在乎剩下的那一點了。
更為重要的一個原因是,他想到了此人竟然被方客卿委派來此,肯定是方客卿器重之人。讓這人回去美言幾句,若是能和方客卿因此攀上交情,他這閣主之位就穩(wěn)若泰山了。
“謝閣主大人,我會將一切稟明方客卿?!鼻劁h狂喜之情無以言表。
隨后,秦鋒馬上開始了一場大肆采購,將所有靈石揮霍一空。
半柱香后,秦鋒終于輕身走出了藏寶閣,腰間卻多出了一個巴掌大小不起眼的灰色布袋。
當(dāng)秦鋒踏出藏寶閣的那一刻,趙閣主神色頓時變得冷了下來,一甩袖子向另外一個出口走去。這次雖然保住了閣主之位,但卻賠了三月俸祿,可真是大幸中的不幸。不過若是借此交好方客卿,又是一件好事。
當(dāng)趙閣主走后,整個藏寶閣頓時沸騰起來,談?wù)摰娜顷P(guān)于秦鋒的話語,褒貶不一。
“這小子真有一套,竟然讓閣主大出血一番?!币幻嫔烖S的精瘦掌柜說道。
“哼,雖然如此,但讓閣主那種存在心存不滿,這可不是什么好兆頭?!币幻麎褲h聲音一沉說道,臉上去寫滿了嫉妒之色。
“嘖嘖,這可是數(shù)百靈石啊,這可是我們二十年的俸祿?!币幻麧M臉麻子的中年漢子說道,臉上滿是迷醉之色。
此時仍是半夜,但眾人卻沒有一點睡意,神色各異的聊著剛才的事情。
他們雖然聊的熱火朝天,但卻沒有一個人敢將此事講出去,那樣的話閣主追究下來,他們可要吃不了兜著走。
見此情況,一個胡茬青年卻默默不語,內(nèi)心卻盤算著如何交好秦鋒;另一邊的山羊胡老者也一言不發(fā),不住的抹著額頭的冷汗,不知在想著什么。
如今距離從藏寶閣出來,已經(jīng)過去了小半柱香的功法,但秦鋒仍然難以仰止內(nèi)心的喜悅。
腰間的儲物袋里面足足有兩丈大小的空間,原本一百四十靈石,最后只收了七十靈石。
他的儲物袋內(nèi)還躺著一塊散發(fā)晶瑩寶光的中階靈石,五六塊初階靈石、以及一把刻刀,還有一些畫符、布陣材料、以及一本介紹九黎淵書籍,其中還附帶地圖。
一塊中階靈石的靈氣是初階靈石靈氣的百倍之多,實際上一塊中階卻可以換到一百二三十塊低階靈石。他剛才用六十低階靈石,換了一塊中階靈石。
將陣法布置完成后,必須用靈石才能催動,但低階靈石的靈氣有限,于是他索性換了一塊中階靈石,還好趙閣主答應(yīng)了。
除此之外,五十多塊靈石購買了刻刀、兩套陣法的材料、介紹九黎淵的書籍,最后只剩下五六塊靈石。
還有最為重要的一件事就是,他在任務(wù)窗口看見一個任務(wù),十分適合他去磨練。
他準備回去將陣法布置出來,馬上就動身做那個任務(wù),不僅提高他的實戰(zhàn)能力,還能賺取一些靈石,說不定還有什么其他的機緣在等著他呢。
再過了一會后,秦鋒已經(jīng)走了一半路程,這時候突然變得有些心緒不寧起來,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發(fā)生似的。
這時候天已經(jīng)蒙蒙亮了,秦鋒暗諷一聲,覺得自己疑神疑鬼,就繼續(xù)向前行去。
“你就是秦鋒?”冰冷的聲音從上方傳來,讓聽到之人頓時感覺好像身處冰窖一般。
一個右胸繡有兩道金色絲線的鷹鉤鼻少年從天而降,緩緩的落在秦鋒的不遠處,一雙冰眸冷冷的打量著他。
望著對面之人,秦鋒頓時有一種血液將要凝固,絲毫興不起反抗之意念頭,身體好似被一層無形之力包裹住一般。
心情心念急轉(zhuǎn),盤算此人是誰?為何找上他?怎樣才能脫困?
“小子,把那個沒有重量的紫色玉佩拿出來?!蓖醐嚿裆洌阌怪靡傻姆愿赖?,好像在要自己的東西似的。
秦鋒一聽,心里頓時咯噔一下,按照這人有胸上的金色絲線判斷,此人就是外門的大監(jiān)察使。大監(jiān)察使是外門弟子對決中最厲害的一個,他的靈符也早已消耗完畢,處境一下子變得艱難萬分起來。
而且看這人的架勢定然不會善罷甘休,但九心劍佩是他絕不會放棄之物。
“我是方客卿門下靈符童子,你不會認錯人了吧?”心中略一思索,秦鋒當(dāng)即決定裝傻充愣,先扯出方徹海的大旗蒙混一番再說。
“你不用管我是誰,小子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蓖醐嚿行┎荒蜔曇絷幒?,同時若有若無的一股寒氣侵蝕而來,讓秦鋒感覺渾身冰冷了好多,好像身處寒冬臘月一般。
“方客卿排我前來辦理一件要事,需要馬上回去復(fù)命,你難道敢阻攔?”見此,秦鋒當(dāng)即又故計重施,扯出方徹海的大旗,看是否可以脫困。
“既然如此,那就你就去陰曹地府給方可卿辦事吧?!蓖醐嚿幧恍?,眼中布滿了煞氣,馬上就開始動起手來。
王瓏生單手一指,半空憑空出現(xiàn)方圓兩尺大小的寒氣,并飛速旋轉(zhuǎn)起來凝縮起來,片刻就凝縮成一把兩尺長的冰刃。
冰刃散發(fā)著竟然的寒氣,秦鋒即便身處數(shù)丈之遠,仍然能感到寒氣襲身,讓他有一種身處寒冬臘月的感覺。
“小子,在給你最后一次機會?!标幧穆曇魪耐醐嚿谥袀鞒?。
“恕難從命?!鼻劁h挺直了腰板,神色凜然的講道,對王瓏生的威脅絲毫不在意,好像已經(jīng)有了幾分底氣。
“嗖”一聲,半空中的冰刃在王瓏生法力一催下,化為一道銀白色冰虹,向秦鋒襲來。
“嘭”一聲,冰屑紛飛,就在冰刃就要擊中秦鋒的前一刻,一道金色閃電突然擊中冰刃。
“誰,滾出來?!蓖醐嚿@怒之極,一臉戒備的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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