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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鮮的小青菜,還帶著露水哩!”“剛宰的豬,一身膘~~”
吆喝聲此起彼伏。
“喲,妮子來了?!辟u豬肉的大叔笑著和妮子打了個招呼,右手悄悄的拿了塊抹布把最好的五花肉給蓋上了。
“大叔,今天咋沒五花肉哩?”妮子問道。
“呵呵,生意好,給賣光哩?!?p> 妮子在案板上挑來揀去:“肥肉那么少,有什么吃頭哦。”
手掀開了抹布,妮子驚喜道:“咦,這兒還有塊呢!多少錢一斤???”
“十六文……”
“太貴了吧,人家攤子上只要十文!”
大叔咬牙:“你要是選旁邊放著的肉,你出八文我都賣,這可是豬身上最肥的膘,榨油都能榨出好多來!十六文已經(jīng)算便宜了。”
“十二文!來一斤!行了吧,你說你也是三四十歲的人了,那么小氣做啥,爽快點嘍……”妮子說道。
賣豬肉的嘴笨,再說,和個小姑娘磨磨唧唧的也不好。“行,給你一斤,我可放了大血了?!?p> 一刀下去,正好一斤,賣了那么多年的豬肉,手上的功夫也是練出來了。
再相信自己的刀法準,秤還是要過一下的,讓客人心安嘛。
把肉用草繩穿了,遞給了妮子:“拿好啊?!?p> “邊上那幾根大骨做添頭唄?!蹦葑用樯狭擞屯敉舻拇蠊穷^。
“…………”臉皮這么厚的小姑娘到底是哪里來的啊!
滿意的放好肉,妮子逛逛走走到了買鮮貨的這邊。
“大娘,這紅毛蝦新鮮不,咋發(fā)黑了?”妮子拿了只放在嘴里嘬了一下,恩,還行。
“昨晚上的,我算你便宜點,三文錢一斤?!辟u鮮貨的見了妮子的戰(zhàn)斗力,索性將價格降了下來,殺價也殺不到哪兒去,還省了費嘴皮子的錢,能多做一樁生意呢。
“那么便宜?不會真不新鮮吧?”妮子疑惑道。
…………姑娘,那么多年我還沒看清你的真面目是我的錯……
“你不是都吃了嗎?”
恩,也對。
“誒,大娘……”
“三文錢一斤最低了,我進的貨也差不多的價,再低可真不賣!”大娘忙說道。
“大娘別緊張,我就問個問題?!蹦葑影参康馈?p> “你這貨是船上拿的?”妮子問道。
“對的,現(xiàn)在做鮮貨生意的多,拿些散貨不容易!每天我都去等,拿到的還是別人挑剩下的……”大娘對著妮子大吐苦水。
“我原先啊,拿的是羅家,就是你主家的貨。后來就搶不到了,只得去買別家的,價總要貴上個半成……”
“大娘,羅家的貨少了,那你知道誰家的貨有多嗎?”
大娘敏銳的嗅到了八股的味道,拉近妮子低聲道:“是不是你主家出了什么事?”……
“你放心,大娘我絕對不會往外講啊?!?p> 信你才怪嘞,別以為我沒見到你和旁邊賣豆腐的大媽嘰嘰喳喳說長道短。
“沒事,大娘你可別瞎想,能有什么問啊。我就是隨口那么一問?!?p> “哦?!贝竽镎Z氣失落,沒有八卦的人生好不完整……
“以前和羅家一起的那個那個江家的貨多了……”
妮子打斷大娘的話:“誒,可沒和江家的人在一起過。只和個叫虎子的搭過伙,虎子不姓江?!?p> “老黃歷了不是,早就姓了江了。虎子說病了有兩年了,江是他岳家的姓。我估摸著,虎子的病里頭有大文章嘞?!贝竽锏那榫w又興奮了起來。
“虎子病了啊,我怎么說老見不著他人,他家娘子倒是常見,話也少了很多,人也瘦了?!辟u豆腐的大娘加入了進來。
嚯,妮子嚇了一大跳,剛還在十步外呢,怎么一下子就竄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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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子叔?”丫頭靠在椅子上想著妮子打聽到的消息。
確是有兩年多沒見到虎子叔了,逢年過節(jié)的只互相送了送節(jié)禮,都沒見過人。
虎子叔家是一定要走一趟的,不過,現(xiàn)在還不能去,貿(mào)貿(mào)然去只會打草驚蛇。得先看看江家有沒有吃下這批消失的貨的人。
“姐姐,姐姐!”嬌嬌舉著糖葫蘆一路小跑進了門來。
“姐姐,你吃一口,只能吃一個哦。娘親只給嬌嬌買了一個?!眿蓩砂T嘴說道。一個怎么夠嘛。
丫頭輕笑,嬌嬌喜歡吃甜食,朱氏怕牙齒會吃壞,嚴格控制著嬌嬌吃甜食。
“姐姐不吃,你自己吃吧?!?p> “這鬼丫頭,還曉得叫苦。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娘親我多虧待你!”朱氏笑罵道。
朱氏的聲音明顯的比從前敞亮的多,在桃花的潛移默化下,朱氏也摒棄了以前素色的衣服,什么布料鮮艷好看,便穿哪個。看上去竟是比五年前都年輕的多。
以前是有人開玩笑說讓朱氏看好羅平別被狐貍精拐跑了,現(xiàn)在人開玩笑都說:“誒,羅哥,嫂子這么漂亮,你整日里忙的不著家,不怕媳婦被人拐跑了?”
羅平聽進了心里,幾次明里暗里的提醒朱氏:喂喂,你穿的太花哨了,給誰去看啊……
朱氏聽懂了假裝沒懂,這種感覺還是挺美妙的,竊笑……
“娘,從胭脂店回來?”
“對啊,劉夫人一直拉著我,問我是怎么保養(yǎng),我才拖到現(xiàn)在。”
丫頭表示,別以為我沒聽出你看似牢騷實則自豪的話……不就是有人說我倆長的像姐妹嗎,得意到現(xiàn)在有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