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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福晉葬禮之后,納蘭姑姑頭頂著德妃娘娘的意思,不顧胤禛身上凍死人的冰冷進(jìn)駐四貝勒府邸。
她在名義上負(fù)責(zé)照料傷感的四貝勒飲食起居,私底下納蘭姑姑又有特別的任務(wù),看住四阿哥府。
其實(shí)四阿哥和九公主不知道的詳情是,納蘭姑姑···得了康熙帝的命令,她真實(shí)身份是康熙帝的人。
康熙帝被四阿哥福晉經(jīng)常性的沒病沒災(zāi)的故去弄得頭昏腦脹,每當(dāng)他決定給胤禛選福晉,宮門口都會迎來一堆老臣哭訴,他們都怕自己家的姑娘中選,一個個千方百計的抹黑自己家姑娘,那宛若生離死別的場景,康熙帝心底也是酸澀的。
老臣們的面子不能不給,四阿哥不能沒有福晉。
遂康熙帝決意徹查清楚四福晉位置受詛咒的原因。
以康熙帝看來胤禛后院的格格和侍妾最為可疑,于是康熙帝借著德妃的手將精明,最懂規(guī)矩的納蘭姑姑指派給胤禛。
有康熙帝的這層護(hù)身符,納蘭姑姑在胤禛面前顯得不卑不亢,同時她在四爺府邸里也掀起了不大不小的風(fēng)浪。
傍晚十分,胤禛身著素氣寡淡袍褂走進(jìn)屋子,桌上已經(jīng)擺放了熱騰騰的飯菜,飯菜上升起的熱熱白氣和粟米的香味兒,讓胤禛也不有得有了些許的食欲。
坐下來后,胤禛拿起筷子,他怔住了,滿桌的飯菜,色香味俱全,素菜比肉菜更考驗(yàn)廚師的水準(zhǔn),這精致的素菜不是他府里廚師的水準(zhǔn),胤禛多疑,問了一句:“蘇培盛。”
“回主子的話?!?p> 蘇培盛往日面無表情的臉龐多了一絲絲的后怕,默念了一遍阿彌陀佛,道:“納蘭姑姑安排的,廚師也是她從外面花重金請來的,奴才聽說是宮里放出來的御廚教出來的,按照納蘭姑姑所言,沒有她的面子,尋常的宗室根本請不到。”
胤禛臉色陰沉,重重的將筷子扔到桌上,“叫她來!”
蘇培盛認(rèn)真的看了看主子的氣色,咽了口唾沫,“要不主子先試試廚師的水準(zhǔn)?”
把那位言辭激烈,渾身上下刻滿規(guī)矩的納蘭姑姑叫來,蘇培盛擔(dān)心自己的主子這頓飯別想用好了。
這些年發(fā)生的‘怪事’讓主子身心俱傷,再被納蘭姑姑刺激,蘇培盛實(shí)在是擔(dān)心主子承受不住啊···
被胤禛陰冷的視線看著,蘇培盛抬手就打了自己一記耳光,“奴才多嘴,其實(shí)奴才也是為了主子著想···納蘭姑姑到底是從宮里出來的,又是領(lǐng)著德主子的命令,奴才···奴才這就去叫納蘭姑姑?!?p> 胤禛的目光像是刀鋒,蘇培盛腿肚子哆嗦,飛也似的沖出去上后院廚房找納蘭姑姑救火!
“嗯,嗯,嗯。這道菜做得味道不錯,不過,你師傅沒說吊湯的甲魚要活著的時候悶死?”
納蘭姑姑坐在廚房,手捧著湯碗,一勺一勺品著湯,在她面前也放著的菜色都是呈給胤禛剩下的,號稱邊角廢料做的,可從色香味上看,不弱于正品。
她一邊吃菜,一邊同廚師探討需要改進(jìn)的地方,正在熱烈的討論時,蘇培盛沖了進(jìn)來,“納蘭姑姑,主子爺讓你去。”
“什么事?四爺不滿意?”
納蘭姑姑一板一眼的喝了湯,很有派頭的放下湯碗,然后擦了嘴角,整個過程行云流水,別具美感。
真不愧是宮里出來的,用膳的禮儀極好。
蘇培盛眨了眨眼睛,仿佛納蘭姑姑天生···她不像是奴才。
“我的姑奶奶,可用好了?主子爺都火冒三丈了。”
蘇培盛再看納蘭姑姑時,已然沒了方才的感覺,毛躁的道:“您也是,剛進(jìn)府就惹主子爺動怒,您不是不知主子爺?shù)钠猓劾锬娜莸蒙匙???p> 納蘭姑姑起身向外走,回頭對膽戰(zhàn)心驚的廚師笑道:“沒事的,四爺只是耍耍小性子,他不是個難伺候無故打殺下人的主子。”
蘇培盛違心的點(diǎn)頭確認(rèn),催促著納蘭姑姑快走,穿過回廊時,蘇培盛嘴里不停的念道:
“主子爺眼下看什么都火冒三丈,百般的不順眼,納蘭姑姑以后可不能再擅做主張了?!?p> 作為從小就跟著胤禛的小太監(jiān),蘇培盛同納蘭姑姑早就認(rèn)識,在宮里時,他也得過納蘭姑姑的好處。
納蘭姑姑雖然有時候挺可惡的,但她是永和宮里,德主子身邊唯一‘關(guān)心’過胤禛的人。
主子爺也是知道這一點(diǎn),才勉強(qiáng)答應(yīng)讓納蘭姑姑入府主持后宅大局。
他們碰到一起火花四濺,嚴(yán)格說蘇培盛不算意外,想當(dāng)年,主子爺被納蘭姑姑氣得說不出話來可不止一次,如今看納蘭姑姑的道行更是見長了。
“奴婢給四爺請安?!?p> 納蘭姑姑畢恭畢敬的下腰,按照最最嚴(yán)格的規(guī)矩向四阿哥問安。
即便擅長雞蛋里挑骨頭的胤禛都挑不出她一絲的毛病,冷著臉一擺手,納蘭姑姑順勢而起,問道:“四爺對菜色不滿意?奴婢給您試過了,挺可口。”
砰,門口的蘇培盛縮了縮脖子,小心的向屋子里的下人遞眼色,快出來啊。
屋子里奴才貼著墻邊,溜了出來。
蘇培盛將他們都趕得遠(yuǎn)一些,他自己站在不近不遠(yuǎn)的將將能聽清屋子里對話的位置上。聽到主子爺?shù)某庳?zé):“納蘭真,這是四爺府!”
原來納蘭姑姑的閨名叫納蘭真,蘇培盛感覺又朗朗上口,又好聽。
納蘭姑姑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回四爺?shù)脑?,奴婢知道這是您的府邸,奴婢千方百計的找廚子過來,搭上了不少的人情,為得還不是四爺您?您熬壞了身子,怎么再娶繼福晉?一旦四爺府里的格格再有個三長兩短的,四爺,奴婢都替您著急,皇上總是說民以食為天,奴婢以為先應(yīng)該從飲食上改善調(diào)理身體,有道是藥補(bǔ)不如食補(bǔ)。”
她眼里透著關(guān)切之意,胤禛慢慢的收斂了火氣,“這桌飯菜起碼得值個二十兩銀子?!?p> 納蘭姑姑點(diǎn)頭道:“四爺英明,聘請進(jìn)來的廚子奴婢做主給了三倍的月錢,這還是看在奴婢的面上打得折扣?!?p> “這筆銀子?”胤禛心被揪得緊緊的,放在桌面上的手掌慢慢的握緊,誰出?
納蘭姑姑似同胤禛心有靈犀,“奴婢閑來無事,給您算過,您的月錢,加上皇上時不時的賞賜,足夠您過得好好的,皇子府若是沒銀子,說出去讓人笑話?!?p> 胤禛咽了口唾沫,無視洋洋得意的納蘭姑姑,銀子,他有多余的銀子么?
他手下養(yǎng)得人是非常消耗銀子的,納蘭姑姑此舉不是想替皇阿瑪警告他不準(zhǔn)養(yǎng)死士···
煩躁,胤禛心底升起從未有過的煩躁,也升起快速發(fā)家致富的念頭,賺銀子,從今兒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