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天,兄弟們莫忘了收藏,投票,點擊,拜謝。
————————————————————————————————————————
“王猛?”王戰(zhàn)沉默了片刻,驟然間,厲聲喝道。
“在!”一名親兵走了出來。
“你立刻帶人,將那逆子帶來此地,我要嚴加審問!”
“是!”王猛應下之后,即刻帶了一隊十人,離開了此地。
這時,王猛面上露出了滿是苦澀的表情,朝眾人拱了拱手,道,“家門不幸,今日之事,讓大家見笑了。”
對此,眾人卻是不好說什么,故而,紛紛道,“既然是王將軍家事,我等就不便在此觀看了,就此告辭?!?p> “諸位莫要急著走,且在此做個見證,我王戰(zhàn),絕非是那種只顧一己私情之人,今日,我要大義滅親?!蓖鯌?zhàn)重新恢復了鐵血將軍的形象,話語決絕無比。
然而,正所謂知人知面不知心,眾人又哪里能確定,這不是王戰(zhàn)的一種偽裝?畢竟,親子與侄子的區(qū)別,是很明顯的。所以,眾人擔心估量錯了,平白結下了一段仇怨,故而,都不愿意趟這趟渾水,執(zhí)意要走。
雙方正在糾纏之時,又一名親兵急匆匆的跑來,跪倒在地,道,“稟告將軍,小竹林中又發(fā)現一具尸體,看那模樣,是馮沖公子?!?p> “什么?”這下子,雙方都不再糾纏于原先的問題了,因為,這個消息太過震撼了。
馮沖,或許算不得什么,但是馮家,卻是東夷族的第一祭祀家族,數百年來,馮家都牢牢把持著神廟的首席大祭祀之位,其實力之強大,可見一般。馮家,與把持王權的軻家,一直都是東夷族最頂級的家族。
多少年了,從來無人敢對兩大家族的直系血脈下過手,可想而知,馮沖之死,究竟會讓馮家多么的震怒?
與此相比,剛才的事兒,根本就不被人放在眼里了。若是換了一個人的死,讓眾人的視線為之轉移,王戰(zhàn)鐵定會非常之高興,然而此時,他的心,卻是愈發(fā)的絕望了。因為,與馮家相較,王家根本什么都不算,或許,王家一時還不會有什么事兒,但是他自身,卻絕對是完了。
畢竟,他身為淘寶谷鎮(zhèn)守將軍,出現了這種事兒,怎么也得背上一道監(jiān)管不力的罪名。這罪名,說起來,也是可大可小,然而,只要馮家插手了,就絕對的小不了。而唯一能幫助他的大王,是肯定不會因為他,而與馮家沖突的。
此時,王戰(zhàn)的這些友人,望向他的目光,都變了,變成了一種憐憫,和深深的疏離。
這種目光,深深的刺激了王戰(zhàn),讓他的思想,為之大變,“我已經完了,無論如何,也要保住我的兒子。”
此念一起,當時,王戰(zhàn)略略恢復了鎮(zhèn)定,問向吳諤道,“吳祭祀,一日之間,命案連起,你看,會不會是某些人有預謀的行動,偽裝身份,意圖嫁禍?”
吳諤也是個聰明人,哪里不明白王戰(zhàn)的心思?他對這種行為,本來也頗為不屑,但是看到王戰(zhàn)眼中那苦求的目光,又想及死的也是王家之人,終究是點了點頭,道,“也有這種可能,畢竟,易容粉并非是什么難得之物,若是配合上精湛的易容術,以假亂真,也是正常的事兒。
而馮沖公子,王越公子,雖還并未進階真正的祭祀,但是,一身手段,卻也不可小視了,所以,很可能都是被易容成至親好友的形貌,突襲而死的。”
本來,吳諤只是看在王戰(zhàn)與其師兄的交情上,想要幫其一把,可是,他越分析,就越覺得這種情況才是真相,當時,其來到那名親兵之前,問道,“你見過馮沖公子的尸身,且說說,馮沖公子,到底是受了何種傷害而死的?”
那親兵看了王戰(zhàn)一眼,見其點頭,方才回道,“稟祭祀大人,小的不知,因為那馮公子身無創(chuàng)口,臟腑無礙,就連衣衫都是完好無損?!?p> 此言一出,旁邊之人的精神,當時都為之一振,因為,這種癥狀,與王越一模一樣,很有可能,兩人是死于同一人之手。
“如果,王將軍能夠揭破一個大陰謀,為我東夷立下大功,說不得,此劫還可安然而過!”這時,葛祭祀來到王戰(zhàn)身邊,小聲的道。
這個,王戰(zhàn)自然也想到了,不過,有人說出來,對其總是一種助益。當下,他連忙向葛祭祀道謝,“多謝葛祭祀提點,我知道該如何做了。”
發(fā)現別有洞天,恢復了精氣神的王戰(zhàn),剎那間,又成了果敢的鐵血將軍,當時,吩咐道,“王勇,你持我令牌,調遣一千大軍,在谷中各處隱秘之地搜索,看看還有沒有別的遇害的人?”
“是!”王勇跪倒在地,接了令牌之后,即刻離開。
“王鐵,你前去谷口傳我口諭,自現在起,一應人等,都只能進,不能出!”
“是!”
“王血,你去通知馮家,請他們派出高手,前來參與調查!”
“是!”
......
短短的須臾之間,王戰(zhàn)便發(fā)出了十數道軍令,每道都是針對眼前情況而發(fā),切中要害,沒有丁點兒虛垮之處。如此能力,當時又讓眾人暗自贊嘆不已。
吩咐之后,王戰(zhàn)來到了吳諤身前,深深一躬,道,“我們這便前往馮沖公子的殞命之地查探,屆時,還要請吳祭祀多施援手了!”
“義不容辭!”吳諤明白,自己已經被王戰(zhàn)視為最大的恩人,只要其此劫得過,將來對自己肯定大有助力。此時,他自然不會吝惜能力,當下里,回答的很是干脆。
留下一些兵丁守衛(wèi)這處現場,王戰(zhàn)帶著其人之人,都往馮沖尸身所在的竹林趕去。路途之上,恰恰碰到王猛將其子王勃押了過來。
那王勃,顯然是知道了個中情況,一見自己的父親,便大聲呼喊道,“父親,我是冤枉的?。 ?p> “哼——,冤枉不冤枉,待得真相查明,一切就都清楚了,現在,你就這么跟著吧?!蓖鯌?zhàn)擺出了一副鐵面無私的架勢,橫了自己的兒子一眼,便不再理會,繼續(xù)向竹林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