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云一付完全沒有想到,枸杞會提到他的樣子,瞪大了眼睛,吃驚的看著枸杞,“你怎么會想起他來了?”你的想法真是太奇怪了。
“除了他,你還想要誰?”難道是蕭意嗎?想起這個人名來,枸杞感覺有一陣的惡寒。那個男人長得太陰柔了。
枸杞那一臉的惡寒樣,讓水云有些想笑,于是,輕輕的打了他一拳,“你那是什么表情呀?”好像看到了什么惡心的東西。
搖了搖頭,枸杞感覺自己腦子里的想法太過惡了,想想水云與蕭意站在一起時的樣子,讓他有些遇見了‘磨鏡’的感覺。不惡心才怪呢!
“沒有什么,只是想到,那個人可能不太合適?!币Я艘а?,強壓下那惡心的感覺,枸杞才慢慢說出這句話。
“你說蕭意呀!”水云看著他那有些鐵青的臉,不由得有些想捉弄于他,“我感覺,他給你很配的?!?p> 話音才落下,枸杞立即大叫了起來,“如果是那樣,請讓我死了吧!”
“呵呵”水云毫不掩飾的大笑了起來,“誰叫你一直對著我大叫的,這是回禮。”
狠狠的斜了水云一眼,枸杞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算了,我還是獨自去游蕩江湖吧!然后,一付搖頭擺腦的樣子,準備離開。
水云見他那樣,立即著急了起來,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那風(fēng)無塵怎么辦?”
“他怎么辦,關(guān)我什么事?”我又沒有對他做什么?枸杞有些不解的看著水云,無法理解她這話的意思。
一聽到他這話,水云更是著急了,緊緊的抓著他的衣領(lǐng),“風(fēng)無塵一身的病,你不醫(yī)好了再走?”
說起來,那缺一指應(yīng)就是神醫(yī)季衡了吧!你是他的徒弟,治點小病,應(yīng)沒有什么不出手的理由呀!
“我為什么要醫(yī)好他?”他與我有什么關(guān)系?枸杞用力的拉著水云的手,想將她甩開??墒?,水云好像也明白了他的意思,兩個人就在那里暗自的比著力氣。
最后的結(jié)果,枸杞的那身青布長衫,在兩個人的拉扯下,‘嘶——’的一聲,破了一個大口子。
枸杞看著自己的衣服,有些憤怒的瞪著水云,“這個怎么辦?”
看著那已經(jīng)破了的衣服,水云一付不關(guān)我事的表情,“什么怎么辦?換一件呀!”這個都不知道,真是笨死了。
“換一件?那這件呢?”你要賠錢給我。
“這件丟了呀!如果你愿意,補補也是能穿的?!狈凑屛屹r錢是不可能的。
“補補?”枸杞怒瞪著她,“補衣服的錢,誰出?”不給錢,今天,我是不會讓你走的。
“你想誰出?”水云斜眼看著枸杞那充滿了怒氣的臉,然后,眼睛一轉(zhuǎn),想到了一個辦法,“不如這樣吧!”
“怎么樣?”枸杞看著她那轉(zhuǎn)動的眼球,心里有些明白,她一定是有了什么奇怪的主意,可是,他卻想聽聽。
“你把風(fēng)無塵的病治好,我給你多多的錢;如何?”水云挑著眉頭,一付不答應(yīng),你會很后悔的表情。
枸杞翹起了嘴角,這種小小的技量,他早就已經(jīng)領(lǐng)教過了。于是,“你是想說,如果我把風(fēng)無塵的病治好了,就把蕭意給我,讓我拿到蘇大娘那里換錢?!?p> 瞪大了眼睛,水云的表情全是‘你好聰明’的信息,“枸杞,你變聰明了?!?p> “謝謝夸獎?!币粋€人常年上那種當(dāng),還不會進步嗎?
“既然,你已經(jīng)猜到了,感覺這個提議如何?”蕭意那樣子,少說也要值個幾千兩吧!
“提議不錯,但是,……”枸杞斜看了水云一眼,“你真的,只是把那個蕭意當(dāng)個‘移動的錢袋’嗎?”
“不然,你以為他是什么?”我水云會養(yǎng)一個米蟲嗎?當(dāng)然不會。
“算了,”枸杞本想再說些什么的,可是,想想,好像沒有什么必要性,于是,揮了揮手,“我還是去走江湖了?!?p> “喂,你不再考慮一下?”水云有些著急的用手去拉他的衣袖。
枸杞用力的拉著自己的衣袖,想要脫身,“我不再考慮了?!笨旆砰_我的衣服,不然,一會兒,又要破了。
果然,‘嘶——’的一聲,那衣袖,飄落脫離了它應(yīng)在的位置,在水云的手上,輕輕的飄動著。
“又破了?”水云拿著那離位的衣袖,一臉的不爽,“這是什么破衣服嘛!”完全就是來搶她的錢的。
看著她拿著手袖不爽的樣子,枸杞心里滿是,現(xiàn)在不逃更待何時?于是,乘著這空檔,枸杞立即雙腳輕點地面,快速的向前飛去。
手拿著衣袖的水云,看著那青色的大鳥飛入一片樹林里,只能輕搖著頭,不治就不治吧!不過,好像衣服不用賠了。
之前的不爽,立即被那不用賠錢的喜悅所吹散了。
輕輕的舞動了一下手里的袖子,水云的腦子里不知道為什么,浮上了‘?dāng)嘈洹@個詞。然后,她輕翹起嘴角,笑了起來。
那是不是說:現(xiàn)在的枸杞已經(jīng)成‘?dāng)嘈洹恕?p> 獨自笑了一陣,水云將那袖子甩入水中,看著那衣袖入水所引起的漣漪,不知為何,卻浮上了風(fēng)無塵那淡笑的臉,‘十天后,我將與柳依依成婚。’
瞇起了眼睛,那風(fēng)無塵難道不知道,柳依依的目標(biāo)只是那個秘寶嗎?為什么還要和柳依依成婚呢?這個太奇怪了。
眼波轉(zhuǎn)動,水云想到了一個人,那個人可能知道些什么內(nèi)幕也說不定。
于是,雙腳輕點了一下地面,向著來路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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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慕言這時,正收好了東西,準備回客棧去,卻不想水云那淺綠色的身影,如一只小小的翠鳥般落在了他的面前。
那淺綠色的衣裙,翩翩的舞動著,那綠色的發(fā)帶如有風(fēng)中之垂柳,輕輕的拂著水云那粉白的小臉,那美麗的杏目帶著些許的欣喜,直直的看著他。
讓他那已經(jīng)準備放棄的心,起了點點的漣漪。
“水云?”你找我有什么事嗎?
“白慕言?!彼茝澲劬πχ?,那笑如同清晨的陽光般耀眼。
“嗯。”看得白慕言有些呆然。
站在他的面前,水云嘟了嘟那粉嫩的小嘴,“可以,問你個問題嗎?”
“什么問題?”白慕言有些不太好的感覺,那狹長的狐貍眼,收起了驚艷的光。
“風(fēng)無塵為什么要與柳依依成婚呢?”你告訴我好不?
風(fēng)無塵呀!狐貍眼里滑過了一絲的失望,然后,換上了笑容,“具體的,我也不是很清楚呀!”
有些不解的看了他一眼,水云感覺有些蹊蹺,他們是朋友,怎么可能這些都不知道?“你們不是朋友嗎?”
點了點頭,白慕言將心里的苦悶表達了出來,“如果你那樣想知道,為什么不自己去問呢?”為什么要來跟我說?難道,這是我們之間唯一的聯(lián)系嗎?
“自己去問?”這個主意好像不錯。水云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只是不知道,那個人會不會說實話?!澳撬麜f實話嗎?”
“你不去問,怎么知道,他不會說實話呢?”白慕言看著水云那沉思的表情,心里如在五味醬里滾過。
雖然,嘴上說著,要祝福他們能結(jié)為伉儷,可是,真的要面對,卻是另外一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