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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預(yù)言家

第五章 倒霉,被問斬了

古代預(yù)言家 海蕓瑞 4047 2009-04-20 19:56:26

    水無月看看天色,也不知道這位縣尉什么時候提審她,于是檢查一下琴,發(fā)現(xiàn)紫檀木下面居然真的有一個紅點。

  水無月用她那白皙細膩的手指輕輕點了三下,暗門自動打開了。暗門立即掉出一個藍寶石戒指,水無月很奇怪的撿起戒指。

  “為什么靈靈沒跟我提起過戒指的事?”這戒指看起來著實漂亮,水無月忍不住戴在無名指上了。水無月笑瞇瞇的欣賞著藍寶石戒指,突然想起還沒看里面的樂曲,于是把暗門里面的東西拿了出來。

  里面并不是像白鹿靈靈說的那樣只有兩張樂譜,而是四張紙和一本書。一個是救人的樂譜和殺人的樂譜,另一個是類似地圖的紙,最后一張紙就是修煉內(nèi)功的樂譜,還有那本書上標志著四個字——踏雪無痕。

  相比這四張紙,水無月對踏雪無痕這本書比較感興趣。水無月翻開書,第一頁摻夾著一封信,當水無月看到這封信的時候完全愣了。

  信是用英文書寫而成的,而信的內(nèi)容是說,踏雪無痕是一種輕功,若是配合著修煉內(nèi)功的樂曲功力提升的會更快。

  地圖就是藏寶圖,藏寶圖里面有著大量的珠寶和六把神兵利器。信中特別提示,若非迫不得已,不要拿出藏寶圖中的東西,否則天下大亂。

  而藍寶石戒指則是開啟寶圖大門的鑰匙,兩者缺一不可。

  殺人的曲子分兩首,第一首曲子雖能傷人,卻不能殺人,傷者聽傷人者之心隨意動。第二首曲子一旦彈奏出來就必須死人,死者為必死之人。

  兩首曲子有一個共同點,琴聲響起必見血,不然輕則全身癱瘓,重則喪命。

  救人的曲子也分兩首,第一首曲子是治療傷患疾病,第二首曲子是清除毒素。兩首曲子有一個共同點,彈琴者本身可以強身健體,自醫(yī),而旁聽者也受益匪淺,醫(yī)人。

  看完這封信,水無月喃喃自語,“宋朝怎么會有英文出現(xiàn)?而且這英文很顯然是用圓珠筆或者水性筆書寫出來的,難道說,宋朝的時候開始就有外國人來了?”

  開門聲響了,水無月管不了那么多,連忙把東西都塞進暗門里,暗門關(guān)上的時候完全看不出來任何痕跡。

  開門后一共進來三名衙差,衙差進來后走到水無月的牢房處把門打開說:“出來,縣尉大人要提審你了!”

  語畢,其他兩名衙差進牢房里要架住水無月,只聽水無月輕輕的說:“兩位官差大哥,男女授受不親,我自己走。”兩個衙差對視一眼,默認了。

  大堂上,水無月靜靜的站著,本來想抱著琴增加點安全感,怎料琴沒帶來,放在牢房里了。水無月懊惱的嘆口氣,不知道白五哥有沒有在看著我,哎。

  白玉堂正在堂外觀看著,縣尉喊了一聲升堂,其他衙差大喊威武,水無月不禁皺了一下眉頭,聲音震的她耳朵很不舒服。

  水無月抬眼認真的看這個縣尉,根據(jù)記憶中,縣尉是各個州的九品地方官,不知道現(xiàn)在是身在什么州,一般對外介紹的時候會說這是某某某州的縣尉,然后加上他們的名字。

  這個縣尉本性不壞,但是腦部的經(jīng)脈很錯亂,根據(jù)水無月的經(jīng)驗,這應(yīng)該是個糊涂官。

  水無月暗自嘆口氣,哎,真倒霉,遇見個糊涂官。其實最可怕的不是那些貪官,而是那些糊涂官,有句話說的好,缺心眼的人比壞心眼的人更招人恨!

  只見這縣尉拍了一下驚堂木,氣呼呼的指著水無月說:“你好大的膽子,見了本官竟然不下跪!”水無月愣了一下,我怎么忘了古代見了官是要跪下的,哎。

  只聽水無月?lián)u搖頭說:“回縣尉的話,我今生只跪天和親,恕我不能對其他人下跪?!?p>  縣尉聞言又拍了一下驚堂木,“大膽!本官是這地方的父母官,這的百姓見了本官都要下跪,你既是出現(xiàn)本官管轄的范圍內(nèi),就要遵守禮儀!”

  水無月還是很倔強的說:“就算我出現(xiàn)在你管轄的范圍內(nèi),但是我不是你們大宋的人,我們的族人千百年來隱居在一個島嶼上,我們侍奉的神明立下的條約說,凡是天靈族的人,除了真神與親人外,不得對其他人、畜下跪。否則,懲罰會降臨在受跪之人身上!”

  白玉堂聽了水無月的話后不由得笑了出來,天靈族,虧她想得出來。不過她曾經(jīng)說過她來自一個族,而且有信奉的神明,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條約這一條。

  縣尉氣得又狠狠的拍了一下驚堂木,“大膽刁民,在本官面前竟然如此放肆,來人,給我打二十大板!”專門行刑的衙差齊聲道:“是!”

  水無月咬了咬牙,很倔強的說:“我不跪不跪就是不跪!打死我也不跪!我水無月這一生真的就只跪天跪親,哼!糊涂官!”

  白玉堂聞言一驚,難不成無月的族人信奉的神明真的不允許跪?糊涂官?既然無月說他是糊涂官,看來一定是看到這個人的本質(zhì)了。

  白玉堂嘴角微微上揚,右手漸漸凝氣,當那些行刑的衙差要把板子打在水無月身上的時候,白玉堂的手指輕輕一彈,氣勁打壞了板子。

  衙差嚇了一跳,用詢問的眼光看著縣尉,怎奈縣尉這個糊涂官竟然以為是年久失修,于是說:“你拿的是什么板子?這么老的板子拿出來干嘛?還不換個新的去?一點都不結(jié)實!”

  那位衙差弱弱的說:“回大人的話,這板子是前陣子剛訂做好的,很新??!”縣尉皺了一下眉頭,又拍了一下驚堂木,“叫你換就換,哪那么多話?。俊?p>  衙差立即點頭稱是,換好了以后剛想打,白玉堂又一道氣勁過去了,新的板子又變成兩截了。水無月愣愣的看著眼前發(fā)生的事,難道真的是上帝在幫我?

  白玉堂不管那么多,把另一個衙差手里的板子也弄兩截了,然后彈出兩道氣勁打在了縣尉的左右兩邊臉蛋上。

  只見縣尉捂著臉大喊:“哎呦,哎呦!誰?。空l暗算本官!出來!”堂外的人看見縣尉的樣子都哈哈大小起來。

  師爺看見這詭異的情況連忙走到縣尉的耳邊輕聲說:“大人,說不定這女子真的有她們族人的神明庇佑,不然就讓她免跪吧?!?p>  縣尉呲牙咧嘴的看了師爺一眼,然后拍了一下驚堂木說:“算了算了,你們都下去吧,那個誰,你可以免跪了!”

  水無月輕輕一笑,暗自說感謝上帝??h尉一邊揉著臉,一邊拍了一下驚堂木,指著水無月說:“堂下何人?”

  水無月淡淡的說:“我叫水無月?!笨h尉很是不滿的又拍了一下驚堂木,“大膽!在本官面前你竟然用第一人稱!來人……”縣尉的話還沒說完,師爺立即上前拉住他說:“大人,依著她,依著她,不然你的臉……”

  縣尉聽完師爺?shù)脑挘嘀槺锴恼f:“好好好,算了算了,姑且念在你的族人千百年來都隱居,不熟悉大宋的禮節(jié),這點本官可以理解。根據(jù)衙差說,你殺了一個人?”

  水無月?lián)u搖頭,“不,我沒有殺人?!笨h尉哼了一聲,“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來人,帶證人!”證人是客棧的老板和其他的房客。

  縣尉拍了一下驚堂木后說:“你們幾個,是不是看見死者死死的抓住她的衣服不放手啊?”

  證人們紛紛點頭,客棧的老板還想說什么,怎料縣尉又說:“那就行了,如果不是你殺人,他為什么不抓別人非抓你呢?根據(jù)大宋律法,殺人者斬!來人,把她給我收押大牢,秋后問斬!”

  水無月咬了咬牙,“你這個昏官,糊涂官,你說我殺人,證據(jù)呢?我殺人的武器呢?他們只是看見死者抓住我的裙角,并沒有看見我殺人?。 ?p>  縣尉冷哼一聲,“本官以下判定,不容你狡辯!”說完又拍了一下驚堂木,大喊一聲:“退堂!”

  水無月無奈的皺著眉頭,白五哥,你有沒有看到啊,快來救救我??!難不成真的要我逃獄啊?我可不想來到這個時代就背負著通緝犯的罪名!

  白玉堂哼了一聲,暗罵一句昏官,不行,還是要找大哥他們幫忙。白玉堂看了一眼被押走的水無月后出去放信號,這信號是十萬火急的信號,因為距離秋后問斬只有一個月了。

  白玉堂斟酌著,現(xiàn)在從晉州快馬加鞭趕到開封府需要半個月的時間,但是要帶包大人回來只怕不僅要半個月,起碼要半個多月的時間,恐怕時間來不及了。

  “這個昏官!”白玉堂恨恨的說了一句,沒辦法了,只有先劫獄再送到開封府請包大人洗刷冤屈了。

  展昭抬頭看見白玉堂放的信號后很奇怪的自語一句,“這白玉堂究竟有什么十萬火急的事?”展昭想了想后,對身旁的一個人說:“張龍,我去處理一些事,你們在此等候包大人。”語畢,追尋著白玉堂發(fā)出信號的方向走了。

  晉州縣尉的府衙雖然不大,但是守備卻很森嚴,衙差雖然是個庸才,但是防御設(shè)備卻是精良,里面陷阱機關(guān)重重。

  不過這都是上任縣尉的師爺留下的,只可惜便宜了這任的糊涂官。白玉堂若要硬闖一定失敗,所以不得不著急五鼠齊聚。

  水無月重新回到了自己原來的牢獄里,她微微噘著嘴自言自語的說:“我這運氣還真不好,手腕上的傷口還沒好,又陷入了牢獄之中?,F(xiàn)在換藥的時間也過了好久了,白五哥為什么還不來救我。”

  摸摸手腕上的傷口,水無月突然靈感一來,不是有治療傷患疾病的曲子嗎?說不定可以為我自己療傷哦!

  等水無月打開暗門取出樂譜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這救人的曲子是要配合內(nèi)功才能湊效的。

  “算了,白五哥一定會來救我的,趁這個機會還是先練習(xí)下內(nèi)功吧,若白五哥來不及救我,我自己也可以逃,大不了一路問到開封府去?!彼疅o月嘆口氣。

  就在這個時候,牢獄的窗口突然飛進來一團紙,水無月好奇的撿起來打開,卻發(fā)現(xiàn)是白玉堂給她送的消息,信上簡簡單單的幾個字,“無月,放心,我會救你出去,還你清白,白玉堂字?!?p>  水無月開心的笑了,“這下可以安心的練習(xí)了。”水無月面帶著笑容彈奏著修煉內(nèi)功的樂曲,既來之則安之,既然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回到自己的世界里,那首先要在這個世界里保住自己的性命。

  從水無月修煉內(nèi)功開始,她的命運已經(jīng)一步一步的接近狂風(fēng)浪潮了。

  應(yīng)了那句話,能力越大責(zé)任越大,水無月的十字架之路,她已經(jīng)選擇了狂風(fēng)浪潮,而不是平凡安穩(wěn)。

  或許她是為了自保,或許她是無心,可是她的命運軌道已經(jīng)改變了,路,始終是自己走的,怨不得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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