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實寫完,趕緊更新,大家周末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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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個月之后,這天張鵬一如往常一般盤坐在天風葉上一邊在空中緩速飛行,一邊利用其空余時間修習煉神術(shù),可不就他的眉頭就鄒了起來,其臉上閃過一絲疑惑之色后,靜靜的停在原地不動起來。
約莫一頓飯的時間過去之后,只見天邊靈光閃爍,隨后一對對各色靈光就向是被什么追著似的,全都倉皇之極的朝著張鵬這邊急速飛來。
見此,有些不明所以的張鵬就要出聲打探一下情況,可還沒等他開口,對面本是急速飛遁而來的各路遁光忽然全都嘩啦一下的瞬間停了下來,隨后用警惕之極的目光朝著他打量而來。
“各位道友,敢問出了何事,讓眾位如此驚慌?!币姷綄Ψ骄悸冻鲆环木柚?,張鵬知道對方肯定對自己有所誤會,畢竟就是換做自己突然被一個陌生人攔下,也會有此反應(yīng)。但更多的是,見多對方全都如驚弓之鳥,他覺得還是盡快搞清楚情況比較好畢竟他已經(jīng)有七年多沒有再回來,很多事情他都急需立即有個大概的了解。
“這位前輩,雖然我們在金蛟島敗了,但我們也覺得不會屈從你們妖族,要殺要剮請前輩出手便是,又何必在此裝神弄鬼戲耍我等。”一名筑基后期的老者露出一幅士可殺,不可辱的錚錚面容對著張鵬洪聲說道。
被老者這樣一說,張鵬頓覺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一般,一臉古怪之色的向著四處打量了一遍之后,在確定對面老者的確是在跟自己說話后,就立即和顏悅色的緩聲說道:
“這位道友真是說笑了,你我同為筑基期的修士,在這里又那來的什么前輩之稱?”
被張鵬這么一說,對面之人全都露出一幅面面相覷的神情,一時竟不知在說什么的好,不過其眾人對他的警惕之意卻是沒有絲毫減少。
短暫沉默之后,起先開口說話的老者露出一幅在乎之極的神色略帶急促的開口說道:
“這位道友你果真是人族,可有憑證?!?p> “憑證?”張鵬一聽,頓時楞了一下,他還真不知道需要出示什么東西,才能算是憑證。不過好在他腦中靈光一閃,一件物品的形象就出現(xiàn)在他的腦海。隨即單手一拍儲物袋,一只紅光閃閃的戒指就出現(xiàn)在了手中,正是其當初進入天劍城時所辦領(lǐng)的身份證明。
“不知這個可算?”張鵬將戒指穿戴在了手指之上,隨后其體內(nèi)靈力一催,戒指頓時便變得璀璨耀目起來。隨即只是眨眼的時間,一層紅色的光幕便出現(xiàn)在了戒指上方,張鵬兩個淡銀色的古文隨即在光幕內(nèi)出現(xiàn),并閃耀不停。
見此,對面一眾人的神色終于緩和了下來。就在剛才,他們見張鵬沒有立即拿出憑證,且一聽憑證,雖然面色看上去并無變化,但其中的細微變化還是被他們中的不少人給察覺到了,這讓他們頓時疑心大起。而隨后張鵬往儲物袋摸去,不少人更是差點忍耐不住,就要出手,但還在被老者即使勸阻。
現(xiàn)在見到張鵬出示了自己的身份證明,并且是那種一精血鑄就的認主,根本就做不的假,這才讓他們?nèi)挤判牧讼聛?,看來對方卻是是一名同族之人。
放心下來的老者招呼眾人一聲,便朝著張鵬飛遁而來。
當?shù)搅私疤?,老者和眾人并沒有立即停下的意思,而是開口對著張鵬急切說道:
“道友,有什么話我們路上再說,現(xiàn)在道友還是跟我們急速返回天劍城比較好,否則被后面的妖族追上麻煩可就大了?!?p> 一聽后面還有妖族追兵,張鵬頓覺頭皮發(fā)麻,感情這幫家伙是被人家一直追殺著,難怪剛才如此驚慌多疑,其腳下靈力一閃,便驅(qū)動天風葉化作一道白光的朝著老者靠了過去。
“敢問道友,后面怎么會有妖族追兵,這是出了什么事?”一靠近老者之后,張鵬立即問出了自己心中最為疑惑的問題。
“道友不知道金蛟島的事?那道友出現(xiàn)在在這里這是要去哪里?”一聽張鵬此話,老者頓時覺得有些不可思議起來,其眉頭微微一皺之后,就帶著疑惑之色的不答反問說道。
“呵呵,金蛟道的事在下的確不知,我之所以出現(xiàn)在這里本是要去打探一下金鵬島的情況的。但見道友們這么急匆匆的往回趕,因此想特地了解一下具體的情況,免得做了冤死鬼還不知道?”張鵬略微干笑兩聲之后,就隨便扯了一個理由的忽悠說道。
而他之所以敢這樣說,可不是胡亂編造的借口。而是聽了老者說后面還有妖族追兵,特此分析想到恐怕人妖兩族的大戰(zhàn)估計還未完全結(jié)束,所以才會有這種零星大戰(zhàn)的情況出現(xiàn)。
“原來如此,事情是這樣的......”老者聽了張鵬這個胡亂編扯的理由這下算是完全相信了下來,因為金鵬島那邊的大戰(zhàn)幾乎是每隔幾個月都會有一次,不是妖族獲勝就是人族獲勝,但總體來說大家都是勝負均等,因此人妖兩族雙方都在不斷的派人打探情況。疑心盡除的老者隨后就一五一十的開始為張鵬詳細之極的解說起金蛟島的情況起來。
一個時辰之后,老者才后怕之極的將金蛟島的發(fā)生的所有事情都給詳細之極的解說了一道。而在解說金蛟島的情況之時,張鵬也順便旁敲側(cè)擊的打探出不少其他有用的情況。讓他聽后,頓時目瞪口呆,心里暗暗發(fā)苦起來。
“沒想到大戰(zhàn)真的還沒結(jié)束,而且情況居然還是這么糟糕。自己這跑回來算是干啥?再躲過十年八年的,即使修為毫無寸進,也總比將小命系在懸崖上的好啊?!睆堸i在心里無可奈何的想到,現(xiàn)在有這幫人在,他即使有心再想躲回自己原先所待的洞府去都不可能。
“多謝劉道友指教,要不然小弟我這不就做了冤死鬼了!”雖然心里極端不爽,但張鵬面上卻是沒有絲毫色變的抱拳對著旁邊的老者感謝道。
“張道友這是說到哪里去了,現(xiàn)在滅族之危就在眼前,你我互為一族,更應(yīng)共同扶持。像這等身關(guān)性命之事,我等自然應(yīng)該全權(quán)告知道友,熟可知覆巢之下,又豈有完卵,我等又豈能做出那種不義之事?!崩险邤[擺手大有深意的說道。
“哈哈,劉兄真是快人快語,為人爽快,讓小弟深感佩服。不過劉兄也說了,像這種身關(guān)性命之事,又豈能是兒戲,今日之情小弟算是記下了,來日之后,劉兄之情,小弟定做回報?!彪m然與老者才剛剛接觸,但張鵬也從老者的話語之間,感覺得出其人是一位性格秉直,可以結(jié)交之人。
就在相遇之初,那么緊急的情況下,其人都沒有因為妖族追兵,而亂開殺戒,這一路上又給自己講說了很多近期發(fā)生的事情,雖然這些對于老者來說不值一提,但對張鵬來說卻是身關(guān)性命之事,因此他是真心感激的說道。
“張賢弟此等話語不可再說,否則就真是在責煞老哥我了。嘿嘿、不過話又說回來,張賢弟做事可真是夠謹慎小心的,這點讓老哥我也是大為佩服,需要好好學習。”聽聞張鵬話語之后,老者先是臉色難看的急切說道。接著又話鋒一轉(zhuǎn)的捧了張鵬一句,但其稱呼卻是又道友改成了賢弟,顯然接受了張鵬的心意,讓兩人關(guān)系瞬間又近了一步。
就這樣,張鵬與老者等人一邊朝著天劍城狂奔而去,一邊卻是交換起修煉心得起來,這不說在與他們的交流之中還真讓張鵬收獲不小,學到不少修煉上的東西,最后大家都有種魚水交融,相談甚歡之感。
而在這些交流當中,張鵬更是把握機會,時不時的旁敲側(cè)擊一些對他來說重要之極的情報,讓他對現(xiàn)在的兩族局勢又有了更直觀的認識。
三天三夜之后,他們終于回到天劍城。不過這一路上與他們的交流修煉心得的相談甚歡相比,他們的運氣就實在是太壞。在他們停下打坐恢復(fù)法力之時,竟然被后面的妖族追上二次,雖然經(jīng)過大戰(zhàn),逃出妖族包圍,但也付出了十來人隕落,十幾人重傷的下場。
而其中那位與張鵬交談甚為相投的劉姓老者,更是在突圍中,被數(shù)只妖獸圍攻,給打成重傷。最后要不是因為張鵬法器犀利,極力施救,估計他就非得隕落不可。
一回到天劍城之后,劉姓老者等人去論功閣報備的戰(zhàn)況之后,和張鵬在互留了聯(lián)系方式,就踩著遁光朝著自己的洞府一飛而去,看來這些人等都是急著回去療傷修養(yǎng)。
見到其它人等全都離開之后,張鵬卻并未立即朝著洞府遁去,而是白光一起,朝著天劍城內(nèi)的坊市一飛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