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杜絕灌水情節(jié),每天空靈都在構(gòu)思下一章的情節(jié),寫完之后認(rèn)真校稿,但我也只有晚上才有寫作的靈感,故而很多時候,校正完稿子都凌晨了。第二天還要上班,真心希望能夠在寫好本書的同時,給各位帶來精神上的娛樂,希望喜歡本書的書友多多支持一下空靈。讓我有更大的動力去寫好每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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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之后張鵬終于趕到中心區(qū)域外圍第一階段,讓張鵬覺得奇怪的時,在幾天的路程中,除了在兩處險要路口,被云竣谷和天劍門的弟子各伏擊了一次。之后竟然都一路平淡無奇的就來到了這天霧谷中心區(qū)域的第一階段處了。
這種結(jié)果自然令張鵬大為高興,但在高興之余,他心中卻沒有因此有絲毫的放松,反而卻變得更加謹(jǐn)慎起來。
而令他決然想不到的是,之所以會出現(xiàn)這種結(jié)果,完全是因?yàn)槲迮赡切╉敿饨o可以造成的。
因?yàn)樗粋魉偷膮^(qū)域正好處于第三階段的中部,而被傳送在前面的那些弟子,則先被前面的那些所謂的高手給清理掉了。而在他身后的那些弱勢弟子,則被后來趕上的千佛寺和尚等人又清理了一遍。
這樣前后兩遍的清理,即使還有一些漏網(wǎng)之魚,要不就是自知無法進(jìn)入中心區(qū)域采得靈藥,從而找了一個地方躲藏起來了。或者就是被幾派那些自知無法進(jìn)入中心區(qū)域采集靈藥,而放棄了任務(wù),專門干起殺人劫貨的弟子給伏擊干掉了。
張鵬因?yàn)橐杉療捴浦さ膸孜恢魉?,自然不會做起縮頭烏龜躲藏起來。此時他正緩緩的盯著前面的一堵石墻,在石墻中間有一扇十丈之高的玉質(zhì)大門,上面密密麻麻的刻畫著類似花紋一樣的怪異符文。
張鵬盯著玉門只是細(xì)看一會兒,便感覺玉門之上的符文仿佛活了過來,各色符文在玉門之上毫無規(guī)律的來回游走不定。隨后只是幾個呼吸,他便覺頭暈眼花,心神不明起來。這嚇得他趕緊收回目光,再也不敢細(xì)細(xì)打量起玉門來。
根據(jù)張鵬所得的資料,整個天霧谷這樣的玉門一共有八扇,要想進(jìn)入天霧谷的中心,就必須通過這八扇玉門方可。當(dāng)然如果有人自作聰明,又沒有結(jié)丹后期的修為,就想從石墻之上一飛而入,百分百會激活石墻之上附著的金屬性禁法,飽嘗到什么叫做萬劍穿心的滋味。
張鵬對于天霧谷資料早就爛熟于心,自然不會去干那種蠢事。只所以盯著石墻看去,主要是這堵石墻上如今正有一些原本沒有的特別東西。
只見在石墻上用木刺、金劍、冰錐橫七豎八的釘著四五個身穿不同服飾的修仙者,而看其墻上的血跡,其中部分之人顯然剛剛死亡不久。而看其施法手段,顯然這些人都是未死之前,被人強(qiáng)行使用法術(shù)給釘在墻上,最后流血身亡的。
而在石墻下方則倒有三具尸首兩分的無頭尸體,除此之外,就再無其他的了。
“他媽的,也不怕哪天自己也落個同樣的下場”張鵬暴了一句粗口,一臉陰晴不定的站在原地在停留了一盞茶的時間。才客服心中的恐懼,帶著毛毛的心情,臉色難看的朝著玉門之內(nèi)一走而去。
對此他已經(jīng)做了最壞的打算了,假入自己要是不敵,寧可自盡也絕不會落入他人之手。現(xiàn)在前面即使是刀山火海,他也決定創(chuàng)上一創(chuàng)。
剛一穿過玉門,一陣吵鬧之聲,便立即一傳入耳。張鵬立馬駐足,凝神一聽起來:
“燕師兄,看在我們份屬同門的情分上,懇請你放小妹過去一次?!币簧倥鎺ф碳t,一臉哀求之色的對著前面十丈之遠(yuǎn)的一黝黑藍(lán)衣青年懇求道。
“哈哈,師妹不是師兄我不放你過去,而是你的功法實(shí)在太低。怕放你過去,用不了多久,你就落得和外面那些人一個下場。師妹長的如此水靈,如果就此煙消云散,師兄實(shí)在是于心不忍啊?!鼻嗄甏笮茁曋?,一臉悲天憫人的憐惜說道。
“這......”少女聽此,本已嫣紅的玉臉,一下子更加紅透起來,顯得更加的可愛非凡。大有讓人一看之下,就生愛慕之心。
在被對方那調(diào)戲話語短暫哽咽之后,少女還是面色一凝,帶著堅(jiān)定的目光,輕聲開口道:
“師、師兄,小妹也知自身功法淺薄,但小妹資質(zhì)有限,不求能夠進(jìn)入中心區(qū)域采集什么珍稀靈草。只求能夠采集一些較為常見的靈草,回宗門換取一些增進(jìn)法力的丹藥,還望師兄成全一二。”
“師妹,你.......”燕宗剛想再說什么,就被旁邊一身穿銀袍衣衫的丑陋扎須大漢一口打斷道。
“燕師弟,你跟這妮子啰嗦什么,要知道多一個去中心區(qū)域,被人渾水摸魚的情況就大一分。而我等尋找到稀有靈藥的幾率就少一分,這等蠢事怎是你我這樣的明智之人做的了?!便y衣大漢一臉蠻不耐煩,略帶訓(xùn)斥之色的對著青年開口道。
還不待哪位燕姓青年接口再說什么,大漢則兩眼放光,滿臉淫蕩之色的盯著少女開口道:
“我看這妮子不錯,要不擒下,今晚正好當(dāng)做你我二人的爐鼎一用,燕師弟你的意下如何?”
“這,這不太好吧......”燕姓青年停頓了一下,就面色為難的回道。
“哼,姓燕的,不要給臉不要臉,老子是看的起你才和稱兄到弟的,你還真以為自己是那根蔥啊。既然你覺得同門情誼難破,我就不為難你了,這妮子老子今天一個人享用了。哈哈哈”大漢面上兇光一閃,朝著燕姓青年怒目說道。到了最后竟然肆無忌憚的大笑起來。
聽到大漢如此不客氣的話語,燕姓青年面色難變,陰晴不定起來。但僅過了兩三個呼吸,青年就面色轉(zhuǎn)好,眉頭一舒,略帶阿諛之色的開口說道:
“董師兄,你這是說的哪里話。雖然分屬同門,但董師兄既然喜歡這丫頭,我這便立即擒下送于董師兄即可,不過董師兄答應(yīng)我的事可不要忘了。”
言畢,青年兩眼死死盯住大漢,生怕對方從口中說出一個不字。而少女聽聞兩人的對話,則立即嚇的花容失色,就要立馬祭出法器轉(zhuǎn)身而逃。
可她還未來的及動手,其身后密林突然傳出一股驚人靈力。隨后一把電光繚繞的銀色巨劍閃電般的從密林一飛而出,這突然的變化立馬嚇的大漢和燕姓青年魂飛魄散,隨即各施手段的開始防護(hù)起來。
不過由于事發(fā)突然,且時間倉促,大漢和青年都未能立馬激發(fā)自己的得意防御法器。轉(zhuǎn)眼間巨劍就到了大漢跟前,只是輕輕一戳,大漢便在一身慘叫聲中立馬身分幾塊的成了一堆碎肉。
“啊”青年一身驚呼出口,隨后身上的靈力,不要命似的通過雙手不斷的往空中的黑色缽盂注去。轉(zhuǎn)眼間黑色缽盂便漲到數(shù)丈大下,一層黑色的光幕從缽盂之內(nèi)一飛而出,將燕姓青年完全籠罩在了其內(nèi)。
見此,燕姓青年心中一舒。隨即他便感覺到不對,那把銀色巨劍剛才根本就沒有乘機(jī)襲擊他,而是靜靜的停在了他的身前三尺處,這讓他大為不解?不過沒讓他多想,一面色略黑,長相平凡的藍(lán)衣青年便從密林一走而出。
此青年正是張鵬,剛才在一旁一聽到少女之聲時,他便知道是夢靈了。隨后他便繞到后方密林之內(nèi),乘著對方談話之機(jī),乘機(jī)激發(fā)了哪件銀劍符寶。
自那日之后,夢靈對于張鵬來說已不是一般的存在。而扎須大漢及燕宗兩人那骯臟、淫蕩的話語立即觸怒了張鵬的禁臠,隨即才會一劍便將大漢身劈幾截,之所以留下燕宗,他是還有一些事需要通過他的口知道的。
以他對燕宗身家的了解,這次可不是向上次比試一般,自己的諸多法器都不能使用。想來在自己數(shù)件頂階法器的攻擊之下,擊殺對方應(yīng)該不難。
只是幾個呼吸的時間張鵬便走到了少女身邊,一看清楚來人是張鵬,少女緊繃的心終于放松下來。玉臉一紅,眼睛一酸,一顆顆冰淚就順著眼角劃過白皙的玉臉。嘴唇微微一動,就像說出什么,可是數(shù)次之后,卻什么也沒有說出口。
張鵬見此,遞去一個安慰的眼神,已示寬心,就轉(zhuǎn)首盯著燕宗起來,隨后就略帶譏諷之色的平靜開口道:
“我說是誰有那么大的魄力敢私自謀害本宗弟子,原來是燕師弟啊?!?p> “哈哈,原來是張師兄啊,真是三日不見,師兄的神通又有大幅提升啊?!毖嘧谝豢辞宄菑堸i后,心里簡直是難以置信,不過他卻未有絲毫表露,而是打了個哈哈的將話題一轉(zhuǎn)而開。
“哦,承師弟抬愛,師兄最近是新的了幾件異寶,想來擊殺師弟還是戳戳有余的。所以師弟最好還是老實(shí)一些的回話,以免師兄一時失手,誤殺了師弟,那就別怪師兄我心狠手辣了。”張鵬一臉調(diào)曠之色的淡淡說道,但到了最后卻是口氣冰寒無比起來。
燕宗聽到張鵬如此一說,臉色頓時難看無比。但一看到外面的巨劍,心里面咯噔一下,隨即立馬想到了符寶兩字。雖然符寶對于一般的低階修仙者神秘異常,可能大部分人都不知道有這樣一種特別的大威力異寶,但別人不知道,可不代表他燕宗不知道。
據(jù)祖上傳下來的典籍記載,符寶的威力可是根據(jù)制作的不同,威力大小也會不同的。其一枚上品符寶威能可是最多能夠達(dá)到本體的百分之一十的。憑借如此強(qiáng)悍的威力,幾乎沒有幾個低階弟子可以阻擋起鋒芒。因此符寶成為所有結(jié)丹期修士之下的保命殺手锏。
而以對方此符寶目前所展現(xiàn)的威能來看,絕對是一枚上品符寶無疑。自己除了龜蛟缽以外,幾乎沒有任何法器可以防住對方的攻擊。
但龜蛟缽顯然只能防住對方一時,如果對方強(qiáng)行攻擊,用不了一時三刻必將破缽而入。到時候自己必將身隕道消,看來對方對此并沒有虛言相欺。
想到這兒,燕宗臉色陰沉的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