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這小子一定在報復(fù)我!沖身搞的架勢這么大,這他媽和弄炸彈似的。我靠,這要是炸了,我估計連骨頭都不會剩下。
我們所有人都看出來形勢不好,偏偏這個洞一覽無余,連個躲躲的墻都沒有,而空門陣雖然厲害,但是說到底也只是障眼法,影響的只能是有生命有意識的生物,對上爆炸,這就是一個死字,一點用都沒有。
我大致一看,估計也只有那顆大蛋后面能夠躲躲了,就趕緊收了五行銅鈴招呼大家過去。
一到危機關(guān)頭,相信所有人腎上腺素的分泌一下子都會旺盛起來,腦子一下子也就靈光了。赤變回原型,快速褪了一張皮下來,和向東把蛇皮割開,弄成幾個方塊。由于我最弱他們便把我護在最里面,橘在最外面,蛇皮像雨披一樣蓋在我們身上。
眼見死亡之蟲的身子膨脹的越來越大,我們趕緊的抱團貓著頭躲好,和向東還示意我堵上耳朵。我剛捂上,一陣沖擊就猛然打了過來,我們?nèi)诉B蛋被擠到墻角最里面去了。
我就覺得腦子里嗡的一身,意識一下子斷片了幾秒,反映過來之后就看到和向東和障抵著蛋以防被壓死。我也趕緊轉(zhuǎn)身去推著蛋。有很多血紅色的肉塊從臨時雨披上滑落,一股爛肉的腥臭味隨之填充了我的整個鼻腔。
過了好久,王佳說了一句:“好了,出來吧。”
橘才扔掉蛇皮,我們站起來一看,好家伙,洞里滿滿的全是爛肉,整一個變成了爛**,和胃壁一樣,只有我們腳下這一小塊地方是好的。赤又褪了一次蛇皮,和向東他們拿蛇皮裹住了腳,小心翼翼的在一堆血肉里面尋找阿難的骨頭。
不用想,我又是被留下的人,因為我看到這堆血肉的時候就開始吐了。一直吐到胃里一點東西也沒有了才虛弱的靠在蛋殼上休息。我整個人感覺骨頭都軟了動也動不了,連話也說不出。
突然我感到我背后的蛋在動!我靠,這是要孵化的節(jié)奏嗎!我想叫和向東他們過來,偏偏一句話也說不出口,動也動不了,視線也被迫似的集中在這顆蛋上,我有一種我在孵化這玩意的感覺。不一會,這個震動的頻率就和當(dāng)時壹孵化的時候差不多了。我覺得你們以后不要叫我狩人了,叫我孵蛋專業(yè)戶。
果然,我盯著的地方蛋殼慢慢裂開,一條只有小拇指粗細(xì)大小的蟲子慢慢爬了出來,要說的話,這蟲子也真是漂亮,和血玉一樣,渾身是美麗的朱紅色,背上一條貫穿頭尾的金紋,淺淺的發(fā)散著金光。這是蒙古死亡之蟲?不象啊,難道又是變異品種。
這小東西一爬出來就很親熱的貼在我的臉上,渾身暖乎乎的很舒服,和向東他們回來之后看到的就是我們這么和諧的一幕。他們翻遍了整個洞就是沒找到那個骨頭。這骨頭好像憑空消失了一樣。
我摸著下巴看著小東西身上的金紋,想了想,指揮障他們把這個蛋砸了。這蛋殼還真硬,障揮著他的棍子敲了幾下,這東西居然完好無損,最后他沖著小蟲子鉆出來的那個洞來了好幾下,這才吧蛋殼破開。蛋殼里面全是青黃色的汁水,還有一些莫名奇妙的碎肉塊,和向東他們細(xì)細(xì)地摸索了一番,終于找到三小塊指甲蓋那么大的金色骨頭。
按理說,僧人他們祭俸的應(yīng)該是阿難的尾椎骨,老大一塊的樣子,怎么現(xiàn)在只剩下渣渣了。我的推算是我臉上的這條小蟲子消化掉了一部分,所以背上才會有金紋的。我把蟲子抓到手里,他也不掙扎,軟軟貼在我的手心里,怎么看怎么像一件血紅色的玉器,背上的金紋也不是簡單的一條,細(xì)看的話這條金紋是由很多細(xì)小的花紋組成的,這些花紋又很像文字。這個蟲子手札里沒有記載過,我本來想叫他血玉蟲,但是這個學(xué)名已經(jīng)被另一種蟲子占用了,只好叫做金紋蟲。
和向東把找到的骨頭清理干凈,小心的拿布包好然后遞給了我。
我一愣:“大哥,你這給我干啥,我也不需要啊?!?p> 和向東還是遞給我:“我需要你幫忙?!?p> 一想到這人救過我好幾次,我壓根就沒法拒絕他的請求,趕緊把骨頭裝起來放好。
我估摸著這蟲子是和壹一樣,孵出來第一樣之后見到的是我,把我當(dāng)成媽媽了,哦,不,是把我當(dāng)成爸爸了。很粘我,特別喜歡貼在我的臉上,障和我說,我這個樣子遠(yuǎn)看像臉上有道大口子似的。
我一巴掌扇到他肩膀上:“**不會說得好聽一點?!?p> 障皺了皺眉頭:“哦,主上,你這樣和男人臉上長了花一樣?!?p> 我無語,對障的語言水平能力表示拜倒。
我們東西都到手了,就準(zhǔn)備走人,這洞沒別的出入口,我們就只好原路返回。誰知金紋蟲不讓我們往那邊走,他用他吐出的一根絲線拉著我的脖子,自個竟然懸浮在半空中拖著我往一個方向去。別看這貨個頭小,但是個十足十的大胃王,路上的爛肉都被他魔術(shù)一樣吸入口中吃掉了,走的我暢行無阻。然后他在月牙形洞的最中間部分停了下來,在外凸的那堵墻飛來飛去,這是示意我這堵墻后面有東西?
算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砸了再說,我一個手勢,障上來就動手,積極性很高,沒兩下就在墻上開了個大洞。果然,墻后面有東西,說是東西形容的還不夠準(zhǔn)確,準(zhǔn)確來說,是另一個月牙洞,剛好和我們現(xiàn)在所處的這個是對稱的。
我們在金紋蟲的帶領(lǐng)下一個接一個的穿過這個洞。我覺得要找個時間好好和這條蟲子談一談,你說你用線引導(dǎo)我去什么地方我沒意見,但是你別把線繞在我的脖子上啊,差點沒給爺爺我弄死在這里。要拉就拉手,手牽手好朋友嘛。
這個洞里的東西絕對比剛才那個豐富多了,看起來好像有人在這里居住過,洞里面擺著一張簡易的床,一個案臺,還有很多奇奇怪怪的小壇子。
金紋蟲一進來就直奔那些壇子去,他自己打破一個蓋子鉆了進去,再次爬出來的時候嘴里就叼著一個比他個頭大很多的死蟲子。這只死蟲子長得很奇怪,我可以說是認(rèn)識但是又不認(rèn)識,它感覺像是很多蟲子拼在一起的結(jié)果,蝎子的尾巴,蜘蛛的腳,螞蝗的軀干……各個部分的名稱我都能叫上來,但是一組合到一起這玩意就成了一個四不像怪物,怎么看怎么奇異。金紋蟲可不管這東西奇異不奇異,他還討好似的給我炫耀了一下他的獵物,可能看出來我不吃蟲子之后,他自個三兩口就下肚了,又爬進去抓了另外一只更復(fù)雜的來給我吃,我當(dāng)然還是搖頭拒絕,小東西有點低落,但還是自己吃掉了。
赤看到蟲子那一刻就在掉口水,迫不及待的也去開了一個罐子吃。我一回頭就看到障和赤是一樣一樣的表情,一時間覺得頭好痛。果然怪物的世界不是我所能理解的。經(jīng)過這一段時間的磨礪,我已經(jīng)可以忽視他們吃奇奇怪怪的東西了。
我在案臺上翻了翻,果然看到了不少和蠱有關(guān)的書籍資料,其中有一本手記的書叫做《白蠱秘法》,我本來想收起來,但是和向東問我能不能給他。哦,當(dāng)然他的原話是:“給我。”
我很詫異:“小哥,你喜歡蠱?”這人平時一副死人臉,看不出喜好。
和向東看了我一眼:“不喜歡,但是我會。”
————腦洞大開小劇場4————
國姐:這個故事發(fā)生在我和赤一起從西湖乘公交車到城北的時候,赤看到車上有一句標(biāo)語叫做“給老弱病殘讓座”于是問我老弱病殘叫什么意思,我友好的給他詳細(xì)講解了一下,過了幾天他挨了四個人的揍。
赤:哇哇哇,你這個后爹!國姐:你倒是告訴我到底怎么回事???
橘:他叫我老不死,然后一定要給我讓座。因為我800歲了,他還說我是老處男。
張蕪:他說我是弱受和弱智結(jié)合體,一定要給我讓座。
華炎:他說我有公主病,傲嬌,一定要給我讓座。
障:他說我腦殘,這是殘疾,一定要給我讓座。
赤:可是……可是……這個解釋是后爹和我說的,他還拿了你們舉例子。
國姐:那啥,你們聊,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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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王他姐姐,享年22歲。
————劇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