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逸才簡單的洗漱了一下,迎接獨自一人敢來敲門的“李義山”,
一進門張逸才就聞到空氣中似乎有一股騷味,有些刺鼻,
張義才扭了扭鼻子,大步跨進招待那書生的客廳,大刀金馬的坐在主位上,
“想來這位就是昨天大鬧北涼軍軍營的,張逸才張將軍了吧,
在下這廂有禮了”那書生單手執(zhí)了個禮,
“有事就說事,別給我戴高帽子”張逸才像是沒睡醒似的說道,
看到張逸才這個不重視自己的模樣,那書生又說道,
“在下是二皇子趙...”話還沒說完那書生,就像被掐住嗓子的鴨子一樣把剩下的話吞進了肚子里,
只見張逸才手指動了動,本來應(yīng)該待客的客廳外面如同烏云蓋頂一般,
一頓又一頓包著鐵衣的“鐵罐子”魚躍而入,渾身上下散發(fā)著駭人的殺氣冰冷而刺骨,齊齊的盯著客房里的讀書人,
那書生夾了夾雙腿一看就不是什么硬骨頭暗自咽了口唾沫,這種兵士和軍勢,他只在徐驍?shù)谋睕鲕娭幸娺^,徐驍曾經(jīng)用過一次這種士兵,
那一次,他見到徐驍用全營鐵甲都沒配齊的士卒,全殲數(shù)倍與己的士兵,那些好像不是人間的人,是從地獄爬上來的惡鬼向人間索命,將人帶往地獄。
客廳外的士兵正是系統(tǒng)所獎勵的陷陣營,陷陣之志,有死無生,
這些士兵,不,或者說這些死士,可以說是張逸才手下如今最強的兵種了,
隨著張逸才,手指向桌面,一下一下的叩擊,那書生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這可是在白天敢用八百人襲營的“瘋子”,說不定等一下發(fā)瘋就把自己殺了,惹惱了他估計連尸體都保全不,
張逸才不知道的是,由于這個時代消息閉塞,信息傳遞的慢,他做的事還為傳揚到外面,但在,北涼軍中已經(jīng)炸開了窩,
在北涼軍中,不知不覺已經(jīng)衍生了十幾個版本,其中多數(shù)給張逸才掛上了一個“瘋子”的稱號,他們對張逸才是既敬畏又渴望,
軍中敬畏強者,他們敬畏張逸才的力量但也渴望拿他的腦袋往上走,
張逸才將書生的動作盡收眼底,那書生已經(jīng)恐懼到了極點汗水不知不覺地爬滿了他的頭,張逸才知道他的時機到了,
系統(tǒng)獎勵的楊家槍法已經(jīng)融會貫通一通百通,現(xiàn)在的張逸才不僅槍法大成18般武藝也略有精通,
不知道什么時候張逸才臉色一變從背后掏出了一柄刀,以極快的速度往那書生的眉間戳去,
在那書生驚恐的目光中,張逸才的刀在他的眉間堪堪停了下來,
一滴血順著刀尖往下滴落,書生,睜開了緊閉的雙眼,感覺到自己眉間點刺痛,渾身上下一下子癱軟了下去,
完全丟失了平時,在徐驍營中的風(fēng)骨,也就是在這一刻他明白眼前這個瘋子是真的瘋子,和徐驍不一樣,徐驍也許會因為他的身份對他客氣可眼前這位可不會,
“將軍,雙...雙方交戰(zhàn),不斬來使的~”那書生跪下來,顫顫巍巍的說道,
張逸才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他實在想不到在這個節(jié)骨眼,誰會來找他,原著中沒有描寫到這一幕,
難不成真是他穿越而來的蝴蝶效應(yīng)?還是說原著這場仗中有詳細描寫的陰謀?張逸才心想,
見張逸才真的停下手了,那書生趁熱打鐵繼續(xù)說道:
“將軍,我是來扣門的,二皇子愿意在將軍一個機會,只要將軍開門獻城,二皇子承諾讓將軍做離陽的異姓王”
【?!?p> 【任務(wù):成為離陽的異性王
條件:放棄先前的任務(wù),覆滅大楚
獎勵:鐵浮屠,注出自金國】
【?!?p> 【任務(wù):我大楚自當自強,這天下誰勝誰負,猶未可知
條件:自由發(fā)揮,可殺可留
獎勵:世子的青銅之血(完整)】
張逸才似乎摸清了這個系統(tǒng)的套路,改運系統(tǒng)主要在于改運,只要和原著發(fā)生偏離就能獲得改運點,
張義才輕笑一聲,他可是清楚的記得原著中可沒有這個所謂的二皇子什么事,日后離陽的皇帝是三皇子趙淳,當然也有可能因為他來到產(chǎn)生的蝴蝶效應(yīng),不過說起趙淳,張逸才是打心眼里的看不起他,
這位現(xiàn)在的皇子是一個梟雄,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原著中這位日后的離陽皇帝可不是什么善茬,為了自己的位置穩(wěn)固,連支持自己上位的徐驍?shù)钠拮佣伎梢越貧?,而做這一切,只是因為欽天監(jiān)的一場預(yù)言,
張逸才猜測估計這位爭奪失敗的二皇子下場也不會太好。
對于系統(tǒng)給的選擇福至心靈,他在第二選項點了確定,
張逸才用刀背狠狠的抽在了那書生臉上,已經(jīng)接受完系統(tǒng)楊家槍法的張逸才刀上蘊含著內(nèi)勁,那書生在這一抽直接暈了過去,張逸才對著左右說道:
“把人拖下去找個地方關(guān)起來別弄死了,這人我還有用”張逸才一聲令下,屋子里陷陣營的士兵把人拖了下去,
屋子里剩下的人看著陷陣營的士兵,慢慢地把那書生上拖下去,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雖然知道這是自家將軍麾下的士兵,但看著這群身上毫無生氣的士兵,他們打心底里害怕,
“將...”好不容易有一門沒有被嚇破膽的士兵想開口說點什么,
張逸才回頭一望還未收斂的煞氣如潮水一般向那個士兵涌去,那士兵剛升起的勇氣跟潮水一般退了下去,委委縮縮的變得像個鵪鶉一樣,
張逸才昨天的行為不僅在對面打下了巨大的威望,也讓自己的士兵更加的敬畏和懼怕,這是一件好事也是一件壞事,就看張逸才怎么用了。
張逸才揮手將剩下的人全部趕了出去,只留下了部分陷陣營士兵,
張逸才喝了口水伸了個懶腰,來到院子里,旁邊的陷陣營知趣的拿了一柄長槍遞給了張逸才,
腦中的楊家槍法總結(jié)開來,一招一式在院子里展示他的鋒芒。
古代槍法講究狠準猛,楊家將占據(jù)其中的準和猛,講究的是人與龍,槍如蛇,一槍一人如龍蛇演義,練到高深處殺百人如剪草,
而楊家的槍招又取自三巧三猛,巧取自趙云的其七探盤蛇,猛取自項羽的霸王槍
宋朝的楊業(yè)就是把楊家槍法練到了極致,他的后代沒有一個能達到他那個境界,
手中的長槍如同靈蛇吐芯,又如猛龍過江,一會兒剛猛一會兒靈巧,一會兒又剛中有柔術(shù)中帶剛,張逸才的槍法和他自己在練習(xí)中不斷契合對方,
直到融一體,
憋了一會兒,張逸才渾身大汗,冷風(fēng)一吹到是有些涼颼颼的,
吩咐下人給自己準備洗澡水之后,張逸才拿毛巾擦拭了一下身體,畢竟他現(xiàn)在可不是金剛境,還是得好好注意身體,
回到房間,張逸才看著剛才的系統(tǒng)獎勵暗暗出神,想到今天之后還要面對徐驍,想起那天沖出重圍之后和徐驍對了一眼后徐驍那身上升起的氣勢和冰冷的眼神,心一狠融合了青銅之血,巨大的痛苦瞬間席卷全身。
人身上的血脈,都是父母相互融合之后發(fā)生的產(chǎn)物,除非特殊方法,否則難以更換,
而現(xiàn)在張逸才要用后天血脈替換掉自己先天的血脈,這其中的兇險可想而知,
不過系統(tǒng)很人性化完全沒有免除痛苦,張逸才只是眼前一黑,隨后一陣劇痛襲來,如同拿刀在刮自己的骨頭一樣,反復(fù)了幾百遍而已,相當?shù)娜诵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