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牙尖嘴利,我倒要看看一會兒你還能不能這么狂……”
周圍沒了聲音陷入死一般的寂靜,外圍的一個個死去的村民突然全部化為殘影朝著中間飛撲過來。
神捕門的捕快揮舞鋼刀就沖上去阻攔。
鋼刀要么被涂抹了鮮血,要么被氣血附著,對于詭異具有實實在在的傷害效果。
而詭異的尖銳指甲也能輕易撕開武者的血肉之軀。
不過好在詭異沒有靈智,雖然速度快,并且還能發(fā)動一定的精神攻擊與音波攻擊。
但戰(zhàn)斗當(dāng)中智慧也非常重要,神捕門的捕快學(xué)過武功,懂得躲閃和防御,懂得取舍,懂得以小保大。
雖然大家很快就紛紛受傷,然而也順利將一個個詭異殺死,使它們不得前進(jìn)傷害里面的村民。
不過詭異接近四十幾個,捕快也就十來個而已,雙拳難敵四手,不斷后退,包圍圈越來越小。
這時李恩龍出手了,只見他鋼刀揮舞,一道道青色刀罡瞬間籠罩一切,沒有一個詭異可以抗的住這種力量。
“不可能,這是什么刀法,絕不是后天功法的能有的力量?!?p> 黑暗中傳出一聲氣急敗壞的聲音。
“找到你了……”
楊丹冷冷一笑,瞬間向前飛縱三五丈,手中利劍刺破黑暗,劍氣縱橫無物可當(dāng)。
“噗……”
一聲利刃入肉的聲音響起,黑暗中突然有一個三尺高,像個小孩子的人用手捂著流血的胸口。
“原來是個侏儒?!?p> 看著眼前這個還不到自己胸口高的矮子,楊丹頗有些意外。
“你們到底是什么人?”侏儒的臉上充滿不干和憤恨咬牙問到。
“就是你看不起的神捕門的人?!?p> “不可能……一個縣級神捕門怎么會有大周天循環(huán)高手出現(xiàn),而且你們的功法絕對不是后天功法能有的力量?!?p> 楊丹突然將利劍抵在侏儒咽喉位置,
“你是哪個門派的,為什么來陸家莊殺人?”
侏儒突然漏出陰毒的笑容,
“哈哈哈……我明白了,你們一定是神捕門大人物的子女,看到了豐澤縣未來的潛力來歷練的。”
“嘿嘿,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突然侏儒身體抽搐,眼睛瞪大倒在地上,沒了呼吸。
然后在楊丹和李恩龍的震驚之下侏儒的尸體竟然開始快速腐爛,不久就成了一灘惡臭的黑水和碎骨頭。
“這是魅影宗的自殺手段……”
“魅影宗身為魔教派系的中流砥柱,是僅次于超級大派的大勢力,他們怎么會盯上陸家莊?”
兩人表情凝重,神色難看。
整個神州有五種力量派系自古相傳,分別是魔教,儒門,道家,佛門,以及國家體系。
這五種勢力其實可以說是五種思想,五種哲學(xué)派別。
每一種都有過極盛時代與傳承斷絕的最低谷時代,但是千萬年來始終沒有真正斷絕掉。
有道是“佛道魔儒自古傳,帝國永恒鎮(zhèn)世間”說的就是這種現(xiàn)象。
如今的時代這五種力量之間差距都不大,都很強(qiáng)盛。
而魔教派派系和國家體系之間矛盾最大,沖突最深。
目前大幽狼煙四起,其中每一次造反事件背后都有魔教勢力暗中支持。
魔教的最核心的思想就是追求混亂與弱肉強(qiáng)食,普通人對他們而言就是飼養(yǎng)的牲畜。
而國家的核心思想是穩(wěn)定和秩序,因此自古以來魔教都在暗中扶持力量推動叛亂。
然而舊國家被推翻以后他們支持的力量就會成為新的國家,會立馬反過來對付魔教。
后來魔教也學(xué)聰明了,一部分人搞造反,一部分人去鎮(zhèn)壓造反,總之就是要盡可能的維持混亂。
作為魔教派系,這幾年沖在第一線鬧事的魅影宗突然有弟子出現(xiàn)在豐澤縣,這讓人不得不擔(dān)憂。
第二天一早楊丹派人先去縣城通知趙沐伊關(guān)于陸家莊的事,剩下的人則督促護(hù)送陸家莊村民開始搬遷。
豐澤縣縣衙縣令書房,趙沐伊手指不斷敲擊著桌面,一雙星空一樣的眸子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
“別敲了,說說你的想法?”
被打斷思考,趙沐伊也不惱,
“無非兩種可能,其一就是一個普通的魅影宗弟子利用陸家莊村民修煉邪功,其二是魅影宗乃至魔教看上了豐澤縣的潛力。”
“就這值得你思考那么久?”
“我在想那種可能性更大,如果是第二種可能的話應(yīng)該事先做什么準(zhǔn)備?!?p> 趙沐伊回答的從容淡定,每次遇到大事她都是這種風(fēng)格。
“決不能讓他們成功,豐澤縣是我的,誰也不能奪走?!?p> 聶銘竹突然站了起來,語氣充滿堅定。
“是嗎?”
“呃……是咋們兩個人的,那更不能讓人搶走了。”
聶銘竹心里一瞬間想到了很多,豐澤縣的航運(yùn)價值會一步步被開發(fā)出來,有眼光的都能想到豐澤縣以后的潛力。
但是更讓他擔(dān)憂的是西邊大山里藏著大型鐵礦的秘密是不是也被魔教知道了。
如果魔教真的知道了鐵礦的存在,那么他們一定會對豐澤縣充滿渴望。
一個大型鐵礦,旁邊還有優(yōu)良的航運(yùn)條件,在叛亂多發(fā)的大幽簡直就是戰(zhàn)略要地。
這就是聶銘竹為什么如此重視豐澤縣的緣故,他的心里還在醞釀更大的計劃。
滄州以北是蜀州,蜀州的攀譽(yù)花可是產(chǎn)優(yōu)質(zhì)高等煤的地方,要是挖一條運(yùn)河將兩地溝通。
有煤礦,有鐵礦,有航運(yùn),以后真要造反推翻大幽,這可是巨大的戰(zhàn)爭潛力。
自從想到這一點之后聶銘竹每天都過得很焦慮,生怕豐澤縣有大型鐵礦的事被人知道。
包括趙沐伊在內(nèi)所有人都受到他的戒備與防范。
如今以造反為職責(zé)的魔教勢力突然出現(xiàn)在豐澤縣,這讓聶銘竹心里擔(dān)憂不已。
“如果真是魔教盯上了豐澤縣咋們該怎么辦?”
“還能怎么辦,當(dāng)然是殺了,你怎么會問出這種問題?”
趙沐伊表情有些疑惑,突然仿佛恍然大悟一樣。
“哦……我知道了,你怕了!”
“瞎說什么呢,誰怕呀,怕誰呀?”
“我只是擔(dān)憂魔教一搗亂,把豐澤縣的名聲給弄臭了,影響商人來投資而已……”
茶水好燙
休息一天,突然降溫搞感冒了,昏昏沉沉根本想不出劇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