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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橫三國的鐵血騎兵

036當(dāng)面對質(zhì)

縱橫三國的鐵血騎兵 我的傷心誰做主 4156 2013-10-25 06:01:01

    陶謙的話音一落,便讓人從后堂取出來了一封書信,他拿在手里,當(dāng)著大家的面說道:“這是曹操寫給糜竺的信,你們看了以后,一切就會明白的!”

  他讓人將那封書信首先遞給了王朗,王朗匆匆瀏覽完畢便轉(zhuǎn)交給了趙昱,趙昱看完后,又傳給了糜竺。

  糜竺拿到那封信匆匆看了一遍后,眉頭便皺了起來,神色也逐漸黯淡了下來。

  張彥見狀,霍地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徑直走到糜竺的身邊,一把搶過了那封書信,見上面寫著密密麻麻的文字,匆匆瀏覽完畢后,便對陶謙道:“陶使君,單憑一封來歷不明的信,怎么就能證明糜大人是曹操的奸細(xì)?”

  陶謙冷笑道:“單憑一封書信,確實不足以相信。但除了這封書信外,本府還抓了送信的使者,在本府的嚴(yán)刑逼供之下,這個使者才招供,原來糜竺很早就是曹操的奸細(xì),只是本府一直沒有察覺而已。”

  “憑借這一封書信,和一個曹軍使者的供詞,就能斷定糜竺是曹軍的奸細(xì)?”張彥反問道。

  “難道,這些還不夠嗎?”陶謙怒道。

  張彥哈哈大笑道:“糜大人擁有著富可敵國的財富,如果他真的是曹軍的奸細(xì),以糜大人雄厚的財力,完全可以招募一支兵勇,秘密訓(xùn)練死士,然后與曹操里應(yīng)外合。但糜大人卻一直樂善好施,還時常幫助陶使君,怎么可能會是曹軍的奸細(xì)?陶使君,這分明是曹操的奸計,末將懇請?zhí)帐咕{(diào)查清楚再做出決斷,千萬不要中了曹操的奸計,做出了親者痛,仇者快的事情來!”

  “放肆!本府做事一向嚴(yán)謹(jǐn),若無足夠證據(jù),又怎么會派人去抓人?你在大庭廣眾之下大放厥詞,公然頂撞本府,你的眼里,可有本府?”陶謙臉色一變,登時大怒起來,沖著張彥便喝問道。

  “公道自在人心,陶使君身為州牧,處理事情,更應(yīng)該謹(jǐn)慎才對,單單憑借一封來歷不明的書信,和一個來歷不明的使者,就判定糜大人是奸細(xì)的話,未免太過兒戲。至少,也應(yīng)該給糜大人一個申辯的機(jī)會吧?或者讓糜大人和那個使者當(dāng)場對質(zhì)!若糜大人果真是曹操的奸細(xì),不用州牧大人動手,末將就會站出來將糜大人親手宰殺。如果糜大人不是奸細(xì),還請?zhí)帐咕€糜大人一個公道!”

  張彥說的鏗鏘有力,字字珠璣,在場的每一個人都聽的仔仔細(xì)細(xì),雖然大家嘴上都沒有說話,但大家的心里都很贊同張彥的說法。

  不等陶謙有所回應(yīng),臧霸便走到了張彥的身邊,朝著陶謙畢恭畢敬的拱手道:“陶使君,張彥說的在理,請不要誤信奸人所言,反而害了忠良!不如把那個使者交給末將來審問,孰是孰非,末將一定會給陶使君一個交待!”

  王朗、趙昱異口同聲的道:“是啊陶使君,糜大人是我徐州棟梁,如果他真的是奸細(xì),就算要殺,也不在乎這一時半會兒。如果糜大人不是奸細(xì),萬一大人把他殺了,那可真是一大損失啊。我等懇請?zhí)帐咕瑢⒋税附唤o臧將軍重新審理一番,孰是孰非,相信很快就會有定論的!”

  陶謙見這些徐州的棟梁,此時都聯(lián)合起來對付他一個人,心中極為不爽,沒好氣的道:“人都死了,還審什么審?”

  “人死了?怎么死的?”張彥急忙問道。

  陶謙道:“本府當(dāng)時很是生氣,一怒之下,便親手將那個使者斬殺了!”

  “死無對證,這怎么審?”臧霸也是一臉迷茫的望著張彥。

  張彥靈機(jī)一動,當(dāng)即拱手道:“啟稟陶使君,末將愿意用自己的項上人頭來擔(dān)保,糜竺絕對不會是曹操的奸細(xì),若是以后陶使君發(fā)現(xiàn)糜大人做出了什么對徐州不利的事情,末將愿意與糜大人同罪!”

  糜竺聽后,很是感動,直接走到張彥的身邊,向陶謙拜道:“陶使君,糜竺今日對天發(fā)誓,如果糜竺真的是曹操的奸細(xì),就讓糜竺天打五雷轟,死無葬身之地!”

  臧霸跟糜竺交情不深,但從糜竺的毒誓中,也能感受到糜竺是被冤枉的。加上張彥已經(jīng)為糜竺擔(dān)保了,如果再加上他,或許就能讓陶謙收回成命。

  一想到這里,臧霸便抱拳道:“陶使君,末將也愿意為糜大人擔(dān)保!”

  王朗在徐州多年,與糜竺也有很深的交情,此時此刻,他也挺身而出,朗聲對陶謙道:“大人,我也愿意為糜大人作保!”

  “我也愿意為糜大人作保!”趙昱緊隨其后的站了出來。

  陶謙分別看了一眼張彥、臧霸、糜竺、王朗、趙昱五人,都態(tài)度堅決,寸步不讓,似乎已經(jīng)和他杠上了。他雖然很生氣,但還是強(qiáng)忍了下來,畢竟他還要依靠他們來治理徐州呢。

  “罷了罷了,此事就這樣算了,本府就當(dāng)從來沒有發(fā)生過?!痹捯粢宦?,陶謙怒氣沖沖的轉(zhuǎn)身便走進(jìn)了后堂。

  等到陶謙消失在大廳里,眾人都長出了一口氣,糜竺擦拭了一下額頭上的冷汗,拱手對張彥、臧霸、王朗、趙昱等人道:“今日若非四位大人,糜竺險些沒命。大恩不言謝,今晚請四位大人都到舍下小聚,糜某要好好的謝謝四位大人!”

  這時,一直沒有發(fā)話的曹豹湊了過來,皮笑肉不笑的道:“恭喜糜大人,賀喜糜大人,糜大人終于澄清了事實,免受牢獄之災(zāi)。今日曹某多有得罪,還請糜大人見諒……”

  “哼!馬屁精!”臧霸冷哼了一聲,瞪了曹豹一眼,“剛才為什么你不站出來主動為糜大人求情,這會兒倒是開始巴結(jié)起來了!”

  “剛才……剛才我……”曹豹結(jié)結(jié)巴巴的道。

  糜竺忙道:“曹大人,今晚要是沒有什么事情的話,也請一起到舍下一敘吧!”

  “不……不了,我晚上還有些私事要辦,暫時就不去了!我……先告辭了!”

  曹豹灰溜溜的離開了大廳,一溜煙的功夫,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張彥、臧霸、王朗、趙昱、糜竺等人看到曹豹溜走的樣子極為猥瑣,頓時哈哈大笑了起來,然后才一起有說有笑的走出了大廳,像是打了一個打勝仗一樣。

  而此時的陶謙,卻憋了一肚子的氣,回到房間后,直接將桌子給掀翻了,以發(fā)泄自己心中的怒火!

  “父親,你這是怎么了?怎么發(fā)這么大的火?”陶謙的長子陶商剛好從門前經(jīng)過,看到陶謙如此一幕,便進(jìn)來詢問道。

  陶謙瞥了一眼陶商,張嘴便大罵道:“想我陶恭祖好歹也是一時之英杰,怎么偏偏生了你們這兩個沒用的東西?要文采沒文采,要武力沒有武力,如果你們兩兄弟能有一個有出息,我又何嘗如此……”

  陶商聽到這里,轉(zhuǎn)身便走,頭也不回。

  “你回來!你給我回來!你個兔崽子,就知道逃避!”陶謙見狀,罵的更狠了。

  陶商是陶謙長子,他還有一個弟弟叫陶應(yīng),與他相差不了幾歲,但兄弟二人卻都是碌碌無為之輩。陶謙苦心經(jīng)營徐州經(jīng)年,現(xiàn)在年事已高,本來最好的打算就是讓他的兒子來接班??上膬蓚€兒子沒有一個成才的,如此一來,他的徐州,豈不是到最后要拱手讓人了嗎?

  陶謙雖然心有不甘,卻也無可奈何,畢竟自己年紀(jì)大了,身體也一日不如一日了。他必須趕在臨死前將徐州完全移交給自己的兒子,這樣一來,他才會在九泉之下瞑目。

  但在這之前,他必須要為自己的兒子剔除掉幾個極具威脅的人物。在他的黑名單中,富甲一方的糜竺首當(dāng)其沖,這個人有著富可敵國的財富,如果能夠得到他的財富,就可以為自己的兒子留條后路,就算做不成徐州牧,也可以遷徙他處,去做個吃喝不愁的富翁。

  他想了許久,才想出這個計策,什么曹操的使者,根本就是子虛烏有的事情,他得到的那封信,也是偽造的。其目的,就是想把糜竺置于死地,這樣一來,他就可以抄了糜竺的家,把糜家的財富全部占為己有。

  他非但這樣想了,還這樣做了。但可惜的是,他的這個奸計并未得逞,因為張彥的出現(xiàn),因為臧霸、王朗、趙昱等人的參與,最終讓這項計劃功敗垂成。

  陶謙獨自坐在自己的房間里,攤開了一張紙,但見上面寫著“糜竺、臧霸、笮融”三個人的名字,他提起筆,隨后在這張紙上面加上了一個人的名字:張彥。

  之后,陶謙坐在房間里枯坐無語,苦思冥想,終于讓他想出了一條借刀殺人的毒計。他懷著興奮的心情,拿來紙筆,揮筆便寫下了一封書信,然后叫來心腹,讓心腹將這封書信連夜送往下邳,交給下邳相笮融。

  當(dāng)晚,糜竺在府中設(shè)下酒宴,前來出席的人有彭城相張彥、騎都尉臧霸、治中從事王朗、別駕趙昱,都是白天幫助過糜竺的人,一群人把酒言歡,其樂融融,讓人與人之間的距離拉近了不少。

  酒到三巡,糜竺突然站了起來,舉起手中的酒杯,對在場的每一個人說道:“各位大人,今日糜某能夠在這里和諸位把酒言歡,多虧了諸位大人,為了表示感謝,糜某特意為諸位大人每人準(zhǔn)備了五百金,還請諸位大人笑納?!?p>  話音一落,家丁迅速帶著一箱箱黃金走到了大廳里,分別放在了幾個人的面前。

  王朗一向不愛財,當(dāng)即說道:“糜大人,我之所以幫你,并非是為了錢財,而是為了公道。這黃金……”

  糜竺打斷了王朗的話:“王大人,這些都是糜某的一番心意,還請王大人收下。如果王大人不收下的話,糜某心里真的會過意不去的?!?p>  “可是……”

  王朗還想反駁,卻被張彥打斷了話語:“王大人,這是糜大人的一番心意,你若不收下,只怕糜大人心里也不會安穩(wěn)。我知道王大人一向不愛財,如果王大人覺得這些錢財真的對你沒有什么用的話,盡管將這些黃金轉(zhuǎn)贈給我,彭城正在建設(shè)階段,什么地方都需要用錢,就當(dāng)王大人拿去救濟(jì)災(zāi)民了?!?p>  “哈哈哈……張大人既然如此說了,王某要是不給,豈不是顯得很是虛偽?那我就借花獻(xiàn)佛,將這五百金轉(zhuǎn)贈給張大人好了,也算王某為彭城百姓出了一點力?!蓖趵仕实男α似饋?,對于張彥的直爽很是欣賞。

  緊接著,趙昱也將自己所得的五百金轉(zhuǎn)贈給了張彥,以彰顯自己的高風(fēng)亮節(jié)。

  張彥照單全收,絲毫沒有一點含蓄。

  這時,眾人的目光一致望向了臧霸。

  臧霸一臉茫然的道:“你們干嘛這樣看著我?”

  王朗道:“臧將軍,我們都把黃金轉(zhuǎn)贈給張大人了,那你呢?”

  臧霸這才明白過來,嘿嘿笑了笑,對張彥道:“張兄弟,對不住了,這些黃金對我還有很大的用處,我的就不給你了?!?p>  張彥笑道:“臧兄若是有用,就自己留著用吧,我有王大人和趙大人轉(zhuǎn)贈的這些黃金,加上糜大人給我的,足夠我用了?!?p>  “黃金的事情,咱們暫且不提。今日難得如此高興,讓我們不醉不歸!張兄,你可別忘記了,我們還沒有在酒量上分出勝負(fù)呢,現(xiàn)在正好比拼一番!”臧霸道。

  張彥哈哈笑道:“好,那我們就比拼一番,請糜大人、王大人、趙大人做個見證!”

  話音一落,臧霸便和張彥開始比拼其酒量來,糜竺、王朗、趙昱在一旁看著,見臧霸、張彥都酒量驚人,喝了一壇子又一壇子的酒,都十分汗顏。

  張彥、臧霸二人連續(xù)比拼了七壇子酒,期間二人都去了幾次廁所,仍舊沒有分出勝負(fù),讓在一旁圍觀的糜竺、王朗、趙昱都心驚膽戰(zhàn)。

  最后,兩個人又喝了三壇子酒,喝的臧霸面紅耳赤,酒氣熏天,漸漸有些頭暈了,但張彥坐在那里,卻沒有一點事情。

  很快,臧霸就喝的不醒人事了,徹底的輸給了張彥,讓糜府的家丁給抬進(jìn)了客房。

  張彥也喝的夠嗆了,雖然古代的酒精度低了一些,但也擱不住這樣海喝,勝了臧霸后,他又將剩下的酒給喝下了,漸漸的覺得頭有點暈,眼睛有些恍惚了。

  糜竺見狀,急忙讓徐盛將張彥扶到了客房休息,他與王朗、趙昱又小酌幾杯,這才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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