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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橫三國的鐵血騎兵

027糜大小姐

縱橫三國的鐵血騎兵 我的傷心誰做主 4185 2013-10-23 12:03:06

    經(jīng)過兩天的長途跋涉,張彥、糜貞、徐盛一行三人終于抵達(dá)了郯城境內(nèi)。

  越是靠近郯城,越是顯得熱鬧。

  郯城郊外,道路阡陌縱橫,水渠遍地流淌,到處都是良田。

  除此之外,官道上行人川流不息,商賈絡(luò)繹不絕,光是從張彥身邊經(jīng)過的行商隊伍都不勝枚舉,與彭城一帶荒涼的景象相比,簡直有著天壤之別。

  張彥看在眼里,卻記在心里,總有一天,他會把彭城發(fā)展的比郯城還要好。

  一到郯城,糜貞便給張彥和徐盛當(dāng)起了向?qū)?,她從小到大都一直生活在這里,對這里的一切早已經(jīng)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前面就是郯城了!用不了多久,我就能到家了!”糜貞抑制不住內(nèi)心的喜悅,指著前方不遠(yuǎn)處巍峨而又龐大的城池說道。

  張彥注視著郯城,見城樓上旌旗飄展,城門兩旁整齊的站著兩排士兵,行人、商客都魚貫入城,顯得極有秩序。城內(nèi)的主干道上,更是人山人海,道路兩旁店鋪林立,形形色色的人絡(luò)繹不絕,他似乎已經(jīng)能夠聽見城內(nèi)的嘈雜聲了。

  他仍與糜貞同騎一匹馬,糜貞仍舊是一身男兒打扮,長相清秀的她,吸引了不少路旁女子的目光。

  漸漸接近郯城,城內(nèi)的喧囂聲隨之傳來,越是靠近,越顯得嘈雜。

  在糜貞的指引下,張彥驅(qū)馬走在主干道上,由于行人頗多,速度也走的很慢,張彥索性欣賞起城中的店鋪來,看看有沒有自己需要的東西。

  與張彥同行的徐盛顯得尤為興奮,由于他一般執(zhí)行的任務(wù)多是刺殺任務(wù),所以基本上在夜間行動。任務(wù)完成就立刻趕回浮屠寺復(fù)命,根本不在城市里待,所以很難有機(jī)會看到如此熱鬧的場面。

  糜貞注意到張彥、徐盛二人的目光都被城池里的繁華所吸引,不屑的道:“兩個鄉(xiāng)巴佬!有什么好看的!前面左拐!”

  張彥聽了,也不去理會糜貞,拽了一下馬匹的韁繩,拐向左邊的一個道路上。徐盛則緊隨其后。

  “你家還有多遠(yuǎn)?”張彥問道。

  糜貞抬起手,指著這條道路的盡頭,對張彥說道:“看見了嗎?那里就是我家!”

  張彥順著糜貞指的方向看了過去,赫然看見一座宏偉的莊院,莊院坐北朝南,大門正對著他現(xiàn)在所在的這條道路上,院墻有三米之高,墻外種著一排蒼松勁柏,在冬雪的覆蓋下,裹上了一層銀裝。

  “徐州首富的府邸,果然非同凡響!”張彥看后,感慨道。

  “怎么樣?吃驚了吧,沒想到我家有那么大吧?”糜貞炫耀的道。

  張彥生活在現(xiàn)代,什么樣的東西沒有見過,糜竺的府邸再大,能大的過紫禁城?

  不過,糜竺的財力確實(shí)雄厚,整個府邸居然占據(jù)了郯城的四分之一。

  一想起坐在他前面的糜貞早晚都會成為他的妻子,他的臉上便浮現(xiàn)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糜貞見張彥沒有說話,剛一扭臉,便看到張彥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微笑,她疑惑不解的問道:“你笑什么?”

  “沒什么?!?p>  “不對,你笑的那么陰險,是不是在嘲笑我?是不是你覺得我家還不夠大?”糜貞撅著小嘴,質(zhì)問道。

  “我哪敢嘲笑糜大小姐啊……”

  “既然你不是嘲笑我,那你告訴我,你剛才到底在笑什么?”

  “真的沒什么,你怎么就不信呢?我是……是興奮的,因?yàn)槲议L這么大,還是頭一次見到如此氣派、雄偉的大莊院呢……”

  “真的?”

  “自然是真的了!”

  糜貞聽后,心里得到了慰藉,扭過頭,這才不再和張彥拌嘴了。

  一行三人,很快便來到了糜府的門口,張彥先從馬背上跳了下來,然后伸手要將糜貞抱下來。

  “不用!”糜貞一抬腿,自己從馬背上跳了下來。

  她徑直走向糜府大門,守門的家丁看見了,立刻上來攔道:“干什么的?”

  “混賬東西,瞎了你們的狗眼,居然連我都不認(rèn)識了!”糜貞沖著家丁劈頭蓋臉的一頓臭罵。

  兩個家丁仔細(xì)一看,這才看清楚,這是大小姐回來了!

  兩個家丁立刻跪在地上,求饒道:“原來是大小姐回來了,大小姐如此打扮,小的瞎了狗眼,差點(diǎn)沒認(rèn)出來,還請大小姐恕罪!”

  “死罪可免,活罪難饒,去管家那里各領(lǐng)二十大板!”糜貞說著便朝糜府里走去,倒把這兩個家丁嚇得一屁股癱軟在地上。

  張彥見腹中的家丁對糜貞都有些忌憚,加上糜貞性格如此,想必平時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燈。他一想起自己以后要成為糜家的姑爺了,就應(yīng)該先從籠絡(luò)人心開始。

  于是,他一個箭步跨了過去,一把拽住了糜貞的胳膊,委婉的道:“糜小姐,家丁見慣了你平時女裝的打扮,你突然換了一身男裝回來,無論換做是誰,一時間肯定認(rèn)不出你。他們也沒有犯什么大錯,你就打他們二十大板,是不是有點(diǎn)太蠻橫了點(diǎn)?”

  “你說什么?我蠻橫?我蠻橫嗎?那好,我就蠻橫給你看!你們兩個,去管家那里,各領(lǐng)五十大板!”糜貞生氣的說道。

  話音一落,糜貞調(diào)轉(zhuǎn)槍頭,直接對準(zhǔn)張彥吼道:“姓張的,我告訴你,這里是我家,不是你的府衙,你沒資格在這里說三道四的,我想怎么樣,就怎么樣,你管得著嗎?”

  糜貞用力甩開了張彥的手,怒氣沖沖的朝府里走去,沖著府里便怒叫道:“人都死哪里去了,怎么連一個喘氣的都看不見?”

  “大小姐回來了!大小姐回來了!大小姐回來了……”

  府里立刻傳出了聲聲吶喊,正在做事的家丁、女婢們聽到這個消息,幾乎都是同一個想法:他們的好日子總算到頭了!

  提起糜大小姐,整個郯城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任何第一眼看到糜大小姐的男人,都會被她天仙般的美貌迷得神魂顛倒。

  所以,前來糜府提親的人,當(dāng)真是絡(luò)繹不絕,其中不乏王侯貴族??墒敲哟笮〗闫饣鸨愿窆造?,凡是與她見過面的男人,都因忍受不了她的脾氣而敗退。

  漸漸的,來糜府提親的人也少了。所以一直到現(xiàn)在,糜大小姐還是待字閨中。

  大小姐回來了,原本平靜的糜府登時沸騰了起來,家丁、女婢紛紛從四面八方趕到糜府的大門口。

  管家糜強(qiáng)更是有些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從屋內(nèi)跑了出來,看到糜貞一身男兒裝打扮,一臉的盛怒,一路小跑的來到了糜貞的身邊,低頭哈腰的訕笑道:“大小姐,您怎么這身打扮?看您這一臉怒氣的樣子,是誰那么大的膽子,居然敢惹大小姐?”

  “還能有誰,就他們兩個!”糜貞轉(zhuǎn)過身子,抬手指向了張彥和徐盛。

  糜強(qiáng)年約五十,雖然垂垂老矣,但年輕時的余威還在,加上又習(xí)得一手好劍法,在糜府中擔(dān)任管家兼職保安隊隊長。

  他向著門口走了兩步,直起腰板,指著張彥便道:“哪里來的登徒子,居然敢到這里來撒野?還敢惹我們大小姐,活得不耐煩了!來人啊,給我亂棒打出!”

  “喏!”

  一聲令下,糜府的十幾個家丁抄起豎立在墻邊的木棍,朝著張彥便沖了過去,舉起棍子便打!

  “主人小心!”

  不等張彥動手,一直侍立在張彥身后的徐盛身影一晃,便擋在了張彥的面前,兩支長臂一伸,直接抓住了那些家丁揮來的木棍,直接夾在了腋下,任憑那些家丁怎么使勁,也抽不出來。

  “點(diǎn)到即止,切勿傷人!”張彥面色不改,靜靜的站在那里,蠕動嘴唇,對徐盛說道。

  “喏!”

  徐盛得了命令,手臂上青筋暴起,使出蠻力,用力將木棍向前一推,那十幾個家丁同時感到一股巨大的推力,一個沒站穩(wěn),紛紛向后倒去,東倒西歪的。

  “一群廢物!”糜貞見這么多家丁都打不過徐盛一個人,不禁罵道。

  糜強(qiáng)聽見,輕咳了兩聲,對家丁擺手道:“都退下!”

  十幾個家丁紛紛從地上爬了起來,給糜強(qiáng)讓開了一條道路。

  張彥見狀,急忙道:“糜大小姐,你玩夠了沒有,我來這里,可不是為了陪你玩的?!?p>  說完,他對管家糜強(qiáng)道:“這位老丈,煩請進(jìn)去通報你家主人一聲,就說彭城相、武衛(wèi)校尉張彥前來拜訪!”

  糜強(qiáng)聽到張彥二字,頓時有了一些驚詫,因?yàn)閺垙]穿官服,也沒披甲,不過精于事故的他,還是看出來了,張彥和大小姐之間,一定有著非同尋常的關(guān)系。

  他扭過頭,裝出一臉為難的樣子,問道:“大小姐,怎么辦?”

  “怎么辦?還能怎么辦?貴客臨門,還不快點(diǎn)給我請進(jìn)去!”這時,一個身著長袍,面目清秀的人從府里走了出來,正是這座府邸的主人糜竺。

  糜竺一出現(xiàn),糜府的所有人都紛紛齊聲叫了一聲“大人”,顯得畢恭畢敬。他直接走到糜強(qiáng)身邊,厲聲道:“你老糊涂了,大小姐胡鬧,你也跟著他一起胡鬧?”

  “大人,我……”

  “好了,什么也別說了,快領(lǐng)大小姐回去休息!”

  “喏!”

  糜強(qiáng)走到糜貞身邊,低聲道:“大小姐,我送你回房休息!”

  糜貞沒有理會糜強(qiáng),徑直走到了糜竺身邊,喝問道:“大哥,他欺負(fù)我,難道就這樣算了嗎?”

  糜竺陰沉著臉,甩手便給了糜貞一巴掌,怒喝道:“放肆!你不欺負(fù)別人就算了,別人怎么敢欺負(fù)你?快給我回房去,別在這里給我丟人現(xiàn)眼,成何體統(tǒng)!”

  糜貞捂著火辣辣的臉龐,眼眶里的淚水瞬間涌了出來,她不解的望著糜竺,低泣道:“大哥,從小到大,你最疼我了。父親死的早,是你把我一手帶大的,我也一直最敬重你。以前無論我犯了什么錯,你從來都不會打我的??墒悄悻F(xiàn)在卻因?yàn)橐粋€外人,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打我?”

  打在糜貞身,卻痛在糜竺心。糜竺何嘗想打自己這個唯一的妹妹呢,糜貞從小就很懂事,也知道體貼人,且溫柔賢淑……可是,自從三年前的那件事后,糜貞就變了,變的脾氣暴躁,性格乖戾,也越來越不聽他的話了。

  如今糜貞已經(jīng)年方十八了,像她這么大的姑娘,哪里還有待字閨中的。

  她的婚事,也是糜竺最為關(guān)心,可卻又解決不了的老大難。

  糜竺有他的想法,他想讓自己的妹妹有個好歸宿,整個徐州境內(nèi)有名望的家族,或者是官紳、王侯,他都去拜訪過,可一提起糜貞來,幾乎所有人的公子都望而卻步。

  無奈,糜竺只好把糜貞留在家中。

  前些日子,糜竺在彭城與張彥相遇,對張彥印象頗深,見他一表人才,器宇軒昂,加上又驍勇善戰(zhàn),便有意將妹妹許配給他。

  所以,糜竺才會大手一揮,給了張彥五千金?;氐礁幸院?,他故意當(dāng)著糜貞的面大說特說張彥如何英勇,如何英雄。

  糜貞聽的心花怒放,恰好糜竺派遣糜芳運(yùn)送黃金到彭城,她便悄悄溜了出去,混進(jìn)了糜芳的隊伍中。她自以為很聰明,瞞過了糜竺,出了糜府。

  可是糜貞卻不知道,這一切,都是糜竺事先安排好的。否則的話,糜貞失蹤,糜竺不可能不做任何反應(yīng)。

  不過,后來糜芳、糜貞遭遇劫匪的事情,確實(shí)糜竺始料不及的。如果不是張彥派人送來了消息,他還全然不知情呢。

  再后來,糜竺得知張彥護(hù)送糜貞回郯城,就沒有再擔(dān)心什么。

  只不過,讓他萬萬沒想到的是,今天,張彥突然前來拜訪,自己的妹妹卻表現(xiàn)的如此彪悍,他生怕嚇住了張彥,一怒之下,這才打了糜貞。

  糜貞見糜竺無動于衷,便狠狠的剜了一眼張彥,怒道:“都是因?yàn)槟?,我大哥才打我的,我恨你!我恨死你了!?p>  說完,糜貞拔腿便朝府里跑走了。管家糜強(qiáng)帶著幾個女婢緊隨其后,生怕糜貞會出什么事情。

  糜竺見糜貞離開,松了一口氣,走到張彥面前,拱手道:“舍妹以前不是這樣的,都是我把她給寵壞了。讓張大人見笑了?!?p>  “無妨!糜大小姐天資聰穎,貌若天仙,堪稱傾國傾城。至于性格嗎……糜大小姐他性格爽朗,脾氣耿直……也是個性情中人……”

  糜竺聽了,一陣臉紅,心道:“這不是睜著眼睛說瞎話嗎?我妹妹如此暴躁的脾氣,如此乖戾的性格,竟然被他說的……難道……難道他看上舍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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