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斗?”
吳戰(zhàn)微微皺眉,對于血煞宗門規(guī)尚不清楚的他還是在李輝和王德智兩人的解釋下,才弄明白了這生死斗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同時也清楚知道了門徒弟子在血煞宗中的重要地位。
“看來還是有些高估端木老鬼的心胸了,不就是在仙魔臺上被我擺了一道嗎,沒想到這么快就報復(fù)回來了……”吳戰(zhàn)頗為無語,以他的心智很快就想明白了個中緣由,這綠袍老祖絕對沒有按什么好心,看似給了他一個位高權(quán)重的門徒弟子身份,但卻也將他推到了風(fēng)口浪尖之上,無異于架在大火上烤,一個不小心就會被人弄死,這不還沒到血煞宗的山門呢,就有人迫不及待地跳出來,要跟他生死斗了。
“臭小子,說你呢,別在那里裝傻充愣,現(xiàn)在我李輝正式向你提出生死斗,回頭就提請宗門管事公正,想來以你門徒弟子的尊貴身份,不至于當(dāng)那縮頭烏龜吧?那可就要讓人笑掉大牙了!”李輝陰冷一笑,半是嘲諷半是激將地說道。
“還有我王德智,也正式向你提出生死斗!長青師兄意外隕落空出來的門徒弟子之位,又豈是你這樣的低劣靈根修士能夠入替的?”王德智冷冷看著吳戰(zhàn),眼中不無嫉妒憤恨之色,此次跟隨綠袍老祖出行,他們兩人一路明爭暗斗,無所不用其極,為的就是想要討得老祖歡心,從而更進一步,獲得門徒弟子之位,但誰曾想他們兩人爭斗了許久,最終卻便宜了名不見經(jīng)傳的吳戰(zhàn),這令他實在難以咽下胸中一口抑郁之氣。
“哼!這吳戰(zhàn)鋒芒畢露,完全不懂得隱忍為何物,先是在仙魔臺之上大出風(fēng)頭,然后又獲得門徒弟子高位,從而招惹來殺身之禍,估計用不了多久,他就要從我血煞宗除名了!”旁邊那些個凡人界弟子冷眼旁觀,低聲私語,神情中滿是興災(zāi)惹禍之色,只是他們在說這番話時,卻是沒有注意到內(nèi)心里的羨慕嫉妒之意。
“生死斗?”吳戰(zhàn)心下冷冷一笑,環(huán)視眾人一眼,淡淡回應(yīng)道:“你們兩個都是筑基期修為,而我不過是剛剛?cè)腴T而已,虧你們也好意思說得出口,有本事怎么不去挑戰(zhàn)金丹期長老?我很看好你們的。當(dāng)然了,真想要我接的話,也并非不可以,只要你們自封修為,只保留煉氣期三層境界的實力,完全不需用宗門公正,我立馬就可以答應(yīng)你們,并當(dāng)場跟你們進行生死斗!”
李輝和王德智兩人聞言一怔,隨即惱羞成怒道:“臭小子,不敢就是不敢,何必找什么借口?在我魔門之中,講究的就是一個實力為尊,誰的拳頭夠大夠硬,那就是真理,誰會跟你講什么公平不公平?今天我們就是要以修為壓死你,你又能如何?你好歹是門徒弟子,若你還有那么一點骨氣的話,就接下這場生死斗!”
“呵呵!”吳戰(zhàn)輕笑一聲,搖了搖頭,完全懶得搭理李輝和王德智兩人,而是折身而回,重新走向一直在旁看好戲的綠袍老祖。
“桀桀!這么快就后悔了?老夫早就提醒過你,想要當(dāng)我綠袍老祖的門徒弟子,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綠袍老祖怪笑一聲,開口道。
“你那也算提醒?若早知這門徒弟子如此招人嫉恨的話,老子才不會當(dāng)這出頭鳥?!眳菓?zhàn)暗自腹誹不已,但臉上卻是沒有流露出任何的情緒,正色道:“啟稟師尊,弟子并沒有后悔,只是弟子也不是那狂妄無知之人,更不會在沒有實力之前,去做那以卵擊石的蠢事,所以懇請師尊給弟子一定的成長空間,不然的話,這門徒弟子之位不要也罷!”
“哦,你的意思是?”綠袍老祖微瞇著雙眼,饒有興致地打量著吳戰(zhàn)。
“三年!據(jù)弟子所知,三年之后,就是我血煞宗的宗門大比之日,到時候我自會應(yīng)戰(zhàn),但在這之前,弟子既不想當(dāng)那縮頭烏龜,又不愿自尋死路,所以懇請師尊成全!”吳戰(zhàn)不卑不亢道。
“三年?”綠袍老祖眼中爆射出駭人精光,死死盯著吳戰(zhàn),他不知吳戰(zhàn)哪來的信心,若非剛剛用神識仔細搜索過吳戰(zhàn)的身體和儲物袋,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的異常,說不定他都要懷疑吳戰(zhàn)身懷什么重寶了。
深深看了吳戰(zhàn)一眼,綠袍老者突然暢快大笑道:“好!既然你如此有信心,那老夫就成全你,給你三年的成長時間!”
綠袍老祖的想法很簡單,反正對于修士來說,三年時間若白駒過隙,幾乎是一晃而過,到時候吳戰(zhàn)若能壓服眾人,對他來說,也算是一個意外之喜,再真心接納吳戰(zhàn)為自己的弟子也不算晚,而即便不能,他也不過是張張嘴而已,并沒有任何的損失。
想及此,綠袍老祖冷哼一聲,對著不遠處的李輝兩人,陰測測道:“老夫的話,你們可聽清了?三年之期,老夫不希望你們以及其他人搞什么小動作,不然的話,后果你們應(yīng)該很清楚!”
“是!謹遵老祖之命!”李輝和王德智兩人趕忙俯身跪地,心中縱使有萬般不甘,卻也不敢違抗綠袍老祖的命令,只能惡狠狠瞪著吳戰(zhàn)的背影,冷笑不已,就憑低劣銳金靈根屬性,也妄圖在三年之內(nèi)有所突破,成功筑基?簡直是癡心妄想!
“謝師尊成全!”吳戰(zhàn)面露喜色,真心實意地躬身行禮,且不管綠袍老祖抱持著何種心思,至少幫他掃除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說完轉(zhuǎn)身告辭。
“臭小子,三年之期,眨眼即過,到時候再無借口可尋的你必將死無葬身之地!”看著回返的吳戰(zhàn),李輝和王德智兩人不敢再做阻攔,而是湊上去,壓低著聲音,咬牙切齒道。
“多說無益,三年之后,生死臺上見分曉!”吳戰(zhàn)嘴角微微一翹,看也不看兩人,直接擦身而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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