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癲狂的許潛幻想著鼠易帶著隨從狠狠的將蕭禾打死,好替他出這口惡氣,至于胡風(fēng),不放在眼里。
“你們上啊,給我用力,狠狠打死蕭禾……”
雖然許潛喊得很歡快,可是狗腿子在胡風(fēng)的話音剛落,就停下了動作,眼神不知所措的在胡風(fēng)和許潛之間徘徊。
“你們倒是打啊……”
許潛看了一圈隨從,他們紛紛避開他的視線,‘乖巧’的低下頭,他氣急敗壞的沖鼠易喊道。
“可惡,鼠易……”
“你坐在那里干什么,起來打他啊……”
“平時你不是一直說,你是壇里的第一高手,還說胡風(fēng)看到你,就像你的寶貝,不敢炸刺,現(xiàn)在呢,你倒是起來啊……”
許潛氣急敗壞的喊著,他根本就不知道剛才發(fā)生了什么,為何鼠易一對上胡風(fēng),還沒交手,只是互相怪叫一聲,鼠易就萎了。
可惡,這只死老鼠平時自我吹噓,多強多強,如何的獨霸壇口,打胡風(fēng)就像欺負(fù)小朋友,現(xiàn)在胡風(fēng)沒動手,就讓他,心神失守。
“哦,鼠老哥想不到你是這樣的人……”
蕭禾,“哦”的抑揚頓挫,隱帶笑意的看向鼠易,其他人看著蕭禾古怪模樣,不由一陣低笑。
“你,蕭禾……啊~廢物,統(tǒng)統(tǒng)廢物……”
“你們上啊,蕭禾你不要得意,胡風(fēng),我以圣尊之子的身份命令你,把蕭禾給我綁起來,聽到?jīng)]有!”
許潛見手下眾人全在退縮,鼠易失魂落魄,氣憤的直接搬出他的身份壓向胡風(fēng)。
“恕胡某無法遵從,胡某再重申一遍,蕭公子是圣教的貴客,我不會容許任何一個人再傷害到他?!?p> 胡風(fēng)毫不留情開口拒絕,甚至反懟了許潛一句,氣得他不要不要的。
“你……”
看著許潛被氣得上躥下跳,像只猴子,胡風(fēng)與許潛對上,蕭禾從胡風(fēng)身后冒出頭,好心的提醒道。
“許公子,想要他們聽你的,除非你是圣尊才行,嗯,就是這樣。”
“你,我……可惡!”
許潛被蕭禾一頂,啞口無言,氣鼓鼓的緊盯著蕭禾。
“呀,圣尊如此看重本公子,欣賞本公子,實在讓我受寵若驚,而我對圣尊久仰已久,這么重要的事圣尊都沒有跟你這個親兒子說,看來啊……”
蕭禾故意表現(xiàn)很驚訝,帶著疑惑,高聲的詢問許潛。
“啊~”
許潛聽了蕭禾故意的氣話,氣血攻心,臉都漲紅了,“噗嗤噗嗤”一陣,高喊一聲,直接暈倒在地。
“切~又來這招。本公子才說一句而已,這就受不了,害得本公子一大籮筐的話憋在心里,難受啊,許公子你的心理承受能力太差了?!?p> 蕭禾見許潛暈倒,不屑的搖頭說道。
“來人,快去,找大夫……”
“是~”
胡風(fēng)連忙吩咐,轉(zhuǎn)頭目光炯炯的對上蕭禾,微微搖頭。
“蕭老弟,適可而止……”
“胡老哥,放心,我蕭禾一向明理,四有青年,才不會那么下作,欺負(fù)一個叫不醒的人,而且本公子一向?qū)捄甏罅?,不會跟小孩子計較的?!?p> “噗嗤~”
程婉不由被蕭禾的話給逗樂了,看到他們都看過來,連忙低下頭去。
蕭禾微笑的搖頭,表示不介意,看著暈倒的許潛,不由皺起眉頭,擔(dān)憂問道,“我一向有愛心,就算是小動物摔倒了,我都會心疼,現(xiàn)在看到許公子暈倒,真的令我很擔(dān)心。”
“哎呀~不會是因為本公子剛才那一腳吧,那真的對不起了,哎~這真的怪我,自從這腳受傷之后,時常不受控制,一定要原諒我,真的不是故意的?!?p> 眾人無語的看著蕭禾,一副貓哭耗子的模樣,聽著他小聲的說著抱歉,卻恨不得所有人知道。
“公子,你沒事吧?”
鼠易再也顧不得自己敗在胡風(fēng)手下的恥辱,看到許潛被蕭禾和胡風(fēng)兩人氣暈倒了,不由急了,許潛可是他的救命稻草,絕對不可以有事,連忙撲了過來。
“鼠易,許公子如何了,我已經(jīng)叫人去請大夫了。”胡風(fēng)上前見到鼠易為許潛檢查,就開口詢問道。
“不用你管,貓哭耗子假慈悲,此事我一定如實匯報給圣尊,你等著……”
聽到胡風(fēng)的問話,鼠易直接怒懟回去,不再理會胡風(fēng),抱起昏過去的許潛,走向一旁的座椅,“走,公子,我們不理會這種不講尊卑的禽獸之輩,鼠易帶你去那邊歇息?!?p> “壇主,石碑似乎有變化了,估計圣靈要蘇醒了,”王申一臉欣喜的跑過來,沒感覺到場中怪異的氣氛,沖到胡風(fēng)面前,興奮的說道,正好化解胡風(fēng)剛才被鼠易怒懟的尷尬。
胡風(fēng)示意王申等等,掃了一下蕭禾和許潛,開口說道,“兩位公子,皆是世間俊杰,圣教的棟梁之才,一切要以圣教為主,圣教的未來可是要你們來創(chuàng)造的,切莫再起沖突?!?p> “圣碑有異動,胡某得親自去探查。”
胡風(fēng)別有深意的看了看蕭禾,便隨王申離去。
“放心,胡老哥,本公子一定會以大橘為重的,”蕭禾嬉笑的對胡風(fēng)拱手,大聲的承諾道。
又感激的對一旁鼠易照顧的許潛說道,“許公子真是好人啊,大度啊,不惜自己裝暈倒,也要保全我的面子,本公子感激不盡,萬分感謝許公子的愛護(hù)之情。”
“哼~”
鼠易聽到蕭禾得了便宜還賣乖,氣憤的哼了一下,不去理會。
“嘻嘻~多謝多謝!”
蕭禾不以為然,笑嘻嘻的拱手道謝。
蕭禾身后的兩女也放松下來,剛才鼠易對上胡風(fēng)的那一幕,兩尊法相的沖撞,雖然時間不是很長,產(chǎn)生的威壓卻是實實在在的,對于有點武力的趙婧都很有壓力,更不用說手無縛雞之力的程婉。
兩女這才發(fā)覺背后的衣裳已經(jīng)濕透,涼颼颼的貼在后背,一陣的不舒服。
“呼~嚇?biāo)牢伊?,好可怕,”程婉心有余悸的拍著略有?guī)模的胸脯,放松下來。
“沒事啦,小婉不怕啊,他們都走了?!?p> 趙婧安慰好程婉之后,看到蕭禾還不知死活,不斷的挑逗‘馬蜂窩’。
“喂,蕭禾,走啦,別再說了,要是那只老鼠火起來,你這小身板可頂不住?!?p> 趙婧看了眼一旁還在對許潛呼喚的鼠易,催促蕭禾。
“走啊,你怎么還杵著,”趙婧催促了幾次,蕭禾依舊直挺挺的站在她面前,不動彈,保持著負(fù)手耍帥的姿態(tài)。
“蕭公子,怎么了?”程婉平復(fù)下躁動的‘小兔子’,也好奇的問道,伸手捅捅蕭禾的后背。
“這個.....哈哈~本公子的腳麻了,動不了,你們過來,扶著我點,別被他們看出來,”蕭禾保持微笑,小聲的開口。
趙婧翻了下白眼,招呼小婉,一人一邊扶住蕭禾,朝一邊座椅走去。
“啊,還是軟香暖玉的舒服,看著圣女,享受侍女的服侍,真是一大享受,”蕭禾再次朝許潛的方向大聲挑釁。
“哎呦~”
蕭禾沉重的身體直接壓在兩女的肩上,小婉本就嬌小的身子被他這么一壓,臉都憋紅了,還在勉力支持,趙婧也是咬牙堅持,卻又聽到蕭禾又開始無故挑釁,氣的趙婧直接給蕭禾的腰施加一個老虎鉗。
“呼~痛啊~你干嘛?疼死人了!”
蕭禾痛得腳立馬不麻了,差點跳了起來,壓低聲音疑惑問道。
“你還敢問,你又去挑釁他,干嘛!”
趙婧怒氣沖沖道,‘這蕭禾怎么跟刺猬似的,到處惹事,得理不饒人,還不會審時度勢,也不看看現(xiàn)在在哪?!?p> “你懂啥,這就叫輸啥都不能輸了氣勢,”蕭禾解釋道,“還有你們女人怎么都喜歡掐那個地方,老疼了,肯定青了,還好本公子沒找你當(dāng)媳婦,不然豈不被欺負(fù)死?!?p> “本姑娘樂意,”趙婧又上手了,“就你這樣,乳臭未干,毛孩一個,想的倒挺美,做夢吧你?!?p> 一場一觸即發(fā)的紈绔之戰(zhàn)消弭于無形,然而無形計謀織就的黑暗蛛網(wǎng)再次鋪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