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統(tǒng)統(tǒng)住手!”
“壇主有令,不得再對這兩個女子動手,速速將這兩女都帶出去!”
“圣碑儀式繼續(xù)進行。”
一名教眾大聲傳達胡風的命令。
“不行,不能就這么算了,她傷害俺們的姐妹,絕對不能就這樣放過她,”女護衛(wèi)首領(lǐng)不甘的反對。
“我要她,血債血償!”
“嗯?你這是要違抗壇主的命令不成,還是你忘了圣教的教規(guī)了嗎?”
“忘記告訴你,這件事可是經(jīng)過兩位壇主共同決議的。”
“還是說,你想要去見鼠壇主的寶貝,啊~”
傳令教眾的一連串問話,給女護衛(wèi)首領(lǐng)一時被怒火沖昏的頭腦,淋上一桶水,冰涼冰涼的。
“俺…屬下…不敢,”女護衛(wèi)首領(lǐng)似乎想到可怕的事,身子一陣發(fā)抖,連忙轉(zhuǎn)身對著還在毆打趙婧的女護衛(wèi)喊道,“都停手,都給俺住手,放開她們,你們幾個帶她們出去吧?!?p> “首領(lǐng),俺要吃她的肉,喝她的血,為什么要放她們走!”被咬的女護衛(wèi)渾身是血,疼得腦子都不好使,對著護衛(wèi)首領(lǐng)大聲吼道。
“啪~”
“清醒了沒,你要死,不要拉著我們一起,鼠壇主的寶貝可是等著,”護衛(wèi)首領(lǐng)甩了她一巴掌,冷冷的道。
“鼠壇主的……寶貝……”
被咬女護衛(wèi)聽完一哆嗦,不敢再說了,只能帶著恨意,一直盯著昏迷過去的趙婧,離開了圣碑儀式的現(xiàn)場。
“蕭老弟,怎會看中這等…這等烈女,如此的野性難馴,恐會傷到你,”鼠易看著被數(shù)名女護衛(wèi)拉扯,依舊控制不住,不斷掙扎的趙婧,還被她不顧自身傷勢,反擊得手,一臉不解的看向蕭禾。
“老弟啊,老哥答應(yīng)過你的,你不用將就,慢慢選……”
“你看,下面那些女子不僅有官宦人家的女兒,商人的女兒,有大家閨秀,小家碧玉,溫柔似水,純潔質(zhì)樸等等,要不……”
“哈哈~”
許潛帶著嘲諷的笑聲,打斷鼠易苦口婆心的勸告,“鼠易啊鼠易,你太不應(yīng)該了,怎么能夠質(zhì)疑我們蕭公子的能力,實在是不像話了?!?p> “指不定蕭公子有著伏虎之能,降獅之威,這只母大蟲還不得,乖乖臣服在蕭公子的胯下!”
“哈哈~”
“哪里,哪里,小許過譽了!”
蕭禾一臉得意,大張的嘴巴,都快咧到耳邊,卻矜持的擺擺手,贊賞的看著許潛。
“本公子最喜歡騎烈馬,烈才好,才夠味。不管是母大蟲還是河東獅,這樣讓她跪下來唱征服才有成就感。”
“不錯不錯,小許果然有慧根,一眼便看出本公子的本事?!?p> 許潛原本得意的臉,突然凝固了,就像吞了惡心的蒼蠅,臉刷的拉下來,死死的盯著蕭禾。
‘慧根……小許……可惡的,混蛋……’
鼠易被許潛一激,也不開口說話,兩只鼠眼,圓滾滾的不停轉(zhuǎn)悠。
‘算你們運氣好,本公子就大發(fā)慈悲,當一次救世主?!?p> “鼠易,你又出什么幺蛾子?現(xiàn)在可是在舉行圣碑儀式,你可不要搞事。”胡風沉聲問道。
“搞事?放心,鼠某自有分寸?!?p> “要不是因為你胡風,派了個糙漢照顧蕭老弟,讓蕭老弟遭了老罪,我才看不過去,決定給蕭老弟選兩個侍女。”
鼠易不置可否,淡淡的闡述事實。
“對,侍女!”
蕭禾還在一旁配合的點頭。
“侍女?你是要從下面那些女子里選?”胡風見鼠易點頭,哪里顧得上以往的沉穩(wěn),不由大聲吼道。
“鼠易,你可知道那些女子之中很有可能存在成為圣女的可能,你這是要毀了圣碑大典,毀掉圣教的前途?!?p> “行了,行了,不要說得那么嚴重,你我心知肚明?!?p> “你也說了,只是可能而已,十年以來,可有圣女出世?這么渺茫的機會,還不如送兩女交好蕭老弟,來的實在?!?p> 鼠易不以為然的反擊道,還對蕭禾得意的聳肩。
見胡風沉默,鼠易又自得的開口,“而且鼠某也得到未來的圣尊,許公子的同意。”
“嗯。”許潛還在介意蕭禾的用語,暗中生悶氣。
“公子,有沒有中意的,叫她們一同帶過來?!?p> 鼠易不理會胡風不斷變幻的神色,諂媚的詢問許潛。
“不用了,這么骯臟的女人,本公子可無福消受,還是留給某些饑不擇食的人吧?!?p> 許潛看著蕭禾,也趁機明嘲暗諷的道。
胡風若有所思地掃視了他們?nèi)酥?,認真的看著蕭禾,想要從他臉上看出其真實用意。
‘莫非這兩個骯臟的女人有什么特別不成,這個蕭公子到底在做什么打算。還是真的像他所言,紈绔子弟的玩性,越貞烈越有趣。’
胡風臉色難看的緩緩的開口,“這有些不合規(guī)矩啊……”
“的確,誠然如鼠壇主所言,她成為圣女的可能微乎其微,多她一個不多,少她也無所謂。但是……”
“這可惡的女人竟然阻攔圣碑儀式的進行,還咬傷護衛(wèi),不管是給護衛(wèi)出口氣,還是警告其他人,她必須為此付出代價,不然……”
蕭禾直接炸了,費力的抬起傷腿,指著傷腿,“本公子這條腿可是被你們圣教那些不守規(guī)矩的人打斷的,你倒是負責了,讓周密照顧本公子,可是現(xiàn)在呢?人呢?”
蕭禾的話,說的胡風臉色越發(fā)難看,他也不理會,繼續(xù)說道,“現(xiàn)在本公子迫于生活,只不過提了小小的一個要求,要兩個女子來服侍本公子而已,這一小小的要求,胡壇主就這么一點面子也不給!”
“你以為本公子真的像某人精蟲上腦,用下半身的思考嗎!”
“你看那女的被那些粗笨的護衛(wèi)打得多慘,多可憐,現(xiàn)在指不定受多大的內(nèi)傷,若不是本公子阻止,到時候是她來服侍本公子,還是本公子拖著傷腿去照顧她。”
蕭禾氣鼓鼓的對著胡風一陣輸出,還連消帶打諷刺起某人。
鼠易怪笑,“可不是嘛,蕭老弟可是我圣教的貴客,還是圣教的預(yù)備法王,只不過兩個低賤的村姑,乞丐婆而已,殺了都不可惜,送給蕭老弟又何妨,正好替代周密,可以好好照顧蕭老弟?!?p> 胡風很快明白了鼠易的險惡用心,這只老鼠這手明謀打得高明。
自己若是同意,鼠易在兩位公子面前的分量又加重了,自己卻也得不到實質(zhì)的好處;不同意,直接就得罪兩位公子,而他,卻傷不到分毫。
胡風撇了眼,心中得意都快要溢出來的鼠易,心中暗恨。
許潛被蕭禾左一句慧根,右一句精蟲上腦,一直憋著怒氣,正好找不到好借口,“蕭公子竟然放著那些官宦富商之女不要,非要選這兩個乞丐婆,蕭公子的品味有夠獨特啊,也不知到時候,蕭公子能不能頂?shù)米∧莻€味,哈哈~”
蕭禾才不理會許潛的反擊,目光灼灼看著胡風。
胡風沉吟片刻,還是同意了,讓人下去通知保住兩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