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得出神,卻被秦豹拉著衣袖拽醒過來,秦麟無奈搖了搖頭,暗道自己才剛剛在這異世界站穩(wěn)腳跟,怎么就想起女人來了,真是的,這樣下去可做不得大事了。
“怎么樣嗎,二哥!”秦豹巴巴地看著秦麟,那楚楚可憐的樣子讓秦麟根本無法抵抗。
“好吧、好吧,反正改善改善生活也是應(yīng)該的,一點點變化還不至于引起極樂幫的主意?!鼻伧肫鋵嵰呀?jīng)打算過先拿出一點點錢來滿足一下自己和家人的物質(zhì)需求了,上千金幣拿出來幾十個絕對不是問題。
但就是這幾十個金幣,便可以讓秦麟一家子過上小地主的生活,吃香喝辣自不必說,想去大荒城瘋玩幾次都行。
聽到秦麟答應(yīng)了自己的要求,小秦豹樂得再次跳了起來,口中大呼“二哥萬歲!”
“你們兩個別光顧著玩,有空的話幫著麟兒做些事情,牧場暫時就交給為父來打理吧,有了那么多錢,暫時是不用出去打獵了,也省的跟那些獵人產(chǎn)生糾紛?!鼻仫w云笑著搖了搖頭,將秦虎和秦豹一手攬著一個說道。
秦虎和秦豹相視一笑,繼而都暗暗吐了吐舌頭,異口同聲地說道:“知道了,老爸?!?p> “好了,正吃飯呢!”楚芳見秦飛云動作做得有些夸張,不得不開口說道。不過說這話時卻是帶著微笑,很顯然是對家人之間的和睦而感到高興。
一頓飯就在這樣融洽和睦的氣氛中結(jié)束。
休息的時候,秦麟看了看屋外還算晴朗天氣,對正坐在草地上剔牙的秦虎說道:”大哥,能不能陪我去一趟城區(qū),兩年沒有回來,也不知道邊荒鎮(zhèn)的城區(qū)有沒有什么變化。”
秦虎笑了笑道:“去可以,不過可得帶上錢哦,要不然免談?!?p> “我也要去。”一聽說要帶錢,秦豹的眼珠子就轉(zhuǎn)動起來了,想到馬上就能買到自己夢寐以求的玩具,他就再也坐不住了。
秦麟苦笑著搖了搖頭,看著紅箭帶回來幾十個金幣,將其中的一半都交給了母親楚芳:“媽,這些錢您拿著,就當(dāng)作是充實充實家用?!?p> 楚芳除了以前做貴族小姐的時候見過這么多錢,自從家勢沒落之后就再也沒緣看到了,如今再一次目睹幾十個金幣握在自己的手里,她昏黃的眼睛中不自覺地滲出了滴滴淚水。
“傻女人,哭什么,日子好了難道你還不高興嗎?”秦飛云自然知道楚芳是激動地哭泣,但他還是忍不住想要調(diào)侃幾句這個曾經(jīng)在無數(shù)個日夜都自怨自艾的女人。
說起來不管是誰,突然從一個很高的位置掉落下來,那種落差感是很難受的。楚芳很堅強,但事實上她也擺脫不了最初的失望,甚至是絕望。要知道當(dāng)時的秦飛云只不過是一個從外地來到邊荒鎮(zhèn)逃難的流浪漢,而她雖然家勢沒落,但不管怎么說也是貴族的小姐,這樣兩個人的結(jié)合無異于青蛙與天鵝同床共枕。
但隨著時間的推移,或許是認命了,又或者是秦飛云的扎實肯干感動了她,她漸漸接受了這個以前認為是悲劇的婚姻,也接受了自己已經(jīng)給秦飛云生了三個兒子的事實。
楚芳擦了擦淚水,笑著瞪了秦飛云一眼,并沒有多說什么,便將那些錢放進了牧場茅屋的保險箱中。
因為牧場的周轉(zhuǎn)時常需要用到錢,所以與其費力將錢拿回家,倒不如放在這里,還一直有人看著。再者說了,那個破爛不堪的家比起這牧場的茅屋實在好不了多少,頂多也就是大一些而已。
保險箱屬于木工們的杰作,他們將堅硬的鐵樹利用特殊的工藝進行制造,然后又設(shè)計出多種形式的鎖和鑰匙,秦麟家的這個保險箱還是木流云送的,相比較秦家,作為木工的木家生活更加寬裕一些。
秦麟幾個并沒有等著父母在那里打情罵俏,而是知趣地悄悄溜了出去,反正現(xiàn)在牧場有秦飛云負責(zé),那二十來匹戰(zhàn)馬是絕對不可能出什么意外的。
兄弟三個來到城區(qū)街道之上,看著路兩邊熱鬧的店鋪和生意攤,就好像山里的野人來到了都市一般,興奮、驚奇,所有表示激動的表情都反應(yīng)在了他們的臉上。
秦虎和秦豹因為一直幫著父母照看牧場,所以很少有機會來城區(qū),就算來一次也不過是走馬觀花而已,根本就來不急仔細去看,去欣賞,現(xiàn)在有了機會,他們可不會放過。
秦麟與他們稍微有些不同,對于秦麟來說,這里的城區(qū)與他以前見到的城市截然不同,不僅販賣的東西不同,就是販賣者都透著一股神秘的意味,讓人全身的神經(jīng)時刻都處于活躍之中。
“二哥,咱們先去木姐姐家吧?!鼻乇恢迸瓮軌虻玫侥切┳龉ぞ桑珔s比較昂貴的玩具,再加上木家就住在城區(qū)最繁華的街道上,他已經(jīng)按耐不住了。
秦麟看了看秦虎道:“大哥,你看怎么樣,反正木家的店鋪就在附近,不如就先去看看吧?”
他的心情現(xiàn)在處于非常矛盾的狀態(tài),一方面很想去見見那個木流云究竟長得什么樣子,為什么這個身體的前主人會將她評價為干豆角?但另一方面又擔(dān)心看到之后便脫不開身了。
但他卻是不愿意讓秦豹失望的,所以即便心中矛盾,可還是決定了去看看。
秦虎無所謂地聳了聳肩道:“去吧,反正閑著也是閑著,我還沒想好要買些什么呢,就先給這小子買幾件玩具吧,他可是念叨了好一陣子了,差點沒把爸媽的耳朵聽出繭來。”
于是兄弟三人拐進了一條小道,順著曾經(jīng)走過的捷徑來到了木家的店鋪之外。
“老實木器行!怎么還是這鬼名字,木伯伯就不能取個時代感強一點的名字嗎?”看到木家木器行的招牌,秦麟就有一種想笑的沖動。老實木器行?叫老大木器行不是更好嗎?
“得了二弟,你就少說點,每次你一來這木器行就得說這話,最后弄得流云妹妹連我和三弟都怪上了。”秦虎埋怨道。這也不能怪他說,以前他可沒少吃這方面的虧。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他哪里還敢讓秦麟再招惹木流云。
秦麟笑道:“怎么大哥?都兩年了,你還怕那個干豆角???”
秦虎臉上一紅,分辯道:“去,誰怕她了,這不是有事找人家嗎,萬一將她給得罪了,咱們家的牧場柵欄和許多工具都沒出去賒了?!?p> “現(xiàn)在咱們有錢了,哪里還需再去賒賬,你以后也不用在那丫頭跟前低三下四了?!鼻伧胝f道。
“哎!對啊,咱現(xiàn)在也是有錢人了,以前得看人臉色辦事,現(xiàn)在可不用了。不過你可別說人家流云,那小姑娘兩年間可是發(fā)生了很大的變化,都快成邊荒鎮(zhèn)的第一才女了?!鼻鼗⒖鋸埖卣f道,雖然因為擔(dān)心隔墻有耳,所以聲音很小,但那動作卻讓人看得滑稽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