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廣場前的天空顯得高遠,由于烏籠寨的映照,湛藍的天空似乎透出一絲絲碧綠,片片白云輕輕地飄著,像大海里浮動的白帆。
“鳉!”威震西天的劈山斧與毛大將領(lǐng)的大斧相撞,如同晴天霹靂,半空中炸了一個響雷,震得那烏籠寨門樓上的瓦片往下“嘩!嘩!嘩!”抖落下來。
二位都是粗魯虎將,又同樣兩把斧頭,個個都是英雄豪杰,決斗起來的力量可想而之,那是硬碰硬誰服誰呢。打了幾個回合難以分出輸贏。常言道,兩虎相爭必有一傷。
英雄豪杰威震西天心想,爭斗時間長了稍微不慎就有被他傷的可能,這小子確實有兩把刷子,看來與他不能欒戰(zhàn),要盡快結(jié)束爭斗,得想辦法拿他,否側(cè)就會吃虧。
于是,他把斧頭插到腰間,雙手運了運氣,抖擻精神,再次使出獨門絕活進攻,采取左手掩護右手的辦法,雙手舉起一把劈山斧向清軍毛大將領(lǐng)狠狠砍去。
清軍毛大將領(lǐng)見威震西架勢,感到好笑,哪知是計,按照常規(guī)用雙斧交叉架起。
此時,英雄豪杰威震西天立即進行偷梁換柱,右手暗中抽出另一把劈山斧頭砍了過去,這叫前后夾擊,先一把斧頭劈頭蓋頂打幌子,讓對方的注意力全部迎接斧頭的進攻,第二把斧頭進行偷襲。
毛大將領(lǐng)躲閃不及偷襲來的斧頭,因為,他的兩把斧頭正交差架起第一把斧頭的進攻,否側(cè)落到頭上豈不腦漿并出,所以,不及提防第二把斧頭。
誰知,威震西天的第二把斧頭正好砍在毛大將領(lǐng)的腦門上,頓時腦漿并出?!皳渫?!”一聲,立即栽下馬來。
眾清軍見狀,統(tǒng)統(tǒng)圍了過來,把尸體搶了回去。
清軍主帥李成棟大驚失色,他們只出戰(zhàn)一位英雄豪杰,竟然接連斬殺我三員大將,“如果繼續(xù)戰(zhàn)下去,不知要損失多少位將領(lǐng)?”
“是啊,”副帥劉良佐吸了一口氣,“烏籠寨八大英雄豪杰確實厲害,”
“不行,”惱羞成怒的李成棟有著二十萬人馬,怎甘心吃如此大虧,遂一聲令下,“將士們,把那位斬殺三位將領(lǐng)的漢子剁成肉醬,替死去的將領(lǐng)報仇,”
大軍聞聽進攻命令,奮勇爭先,一哄而上,齊沖過來……
這時,禁錮了一天的太陽也解放了,它似乎想起了自己的責任,沖破了云層,頓時放射出萬道光芒,給烏籠寨前廣場涂上了一層金色。
付寨主虎淵舟見清軍大隊人馬如同潮水一般,向威震西天圍攻過來,哪敢怠慢,立即下令,“四大威震擋住清軍,其他兄弟火速撤回烏籠寨,拉起吊橋,嚴守寨門,以保存實力……”
城頭上護城的四大賽飛見清軍大隊人馬沖了過來,早就憋得兩手發(fā)癢的他們終于有了仗打,乘撤退之機,偷偷鉆出寨門前來助陣。四大賽飛與四大威震合起來稱做八大英雄豪杰,此時全部到齊。
這些英雄虎將,個個勇猛無比,打起仗來如龍得水,對著清軍大隊人馬一掃一大片。
你看那四大賽飛;他們一個個坐騎戰(zhàn)馬,手握長槍短刀,在清軍隊伍里橫沖直闖。
哪一位將領(lǐng)敢來抵擋呢,超不過三兩個回合,一刀砍去,一顆顆血淋淋的人頭落地。
那些士兵更不用說了,怎是八大英雄豪杰的對手,連還手之力都沒有。他們只好采取螞蟻搬家的戰(zhàn)術(shù),仗著人多,圍著八人,正中八大英雄豪杰的下懷,免得一個個追擊。
一時間,烏龍寨廣場前喊聲震耳,殺聲連天,槍挑的,錘砸的,馬踩死的,橫尸一片。
八大英雄豪杰們越戰(zhàn)越勇,只殺得清軍將領(lǐng)丟盔卸甲,塵土飛揚,天昏地暗。一直殺到日落西山……
這時,西山頭的紅霞陪襯著底色,那些歸巢的鳥兒從頭頂飛過,廣場上青青的小草與交戰(zhàn)的人馬,匯成了一幅美麗多姿的風景畫。
主帥李成棟見清軍大隊人馬不是烏籠寨八大英雄豪杰的對手,此時,他想到把埋伏在周圍的人馬全部調(diào)來,隨向保護他的將士吩咐一聲,“速速通知埋伏在烏籠寨四周的大隊人馬前來助戰(zhàn),”
“是,”前去通知的將士剛剛抬步。
“回來,”李成棟立即又招了招手,心想,即是全部出動也難以取勝,因為,沒有能抵擋八大英雄豪杰的將領(lǐng),那樣死的人更多,他只好嘆一口氣講道:“烏籠寨的確是一塊硬骨頭,”
他抬頭看了看太陽,像個大紅燈籠放在西山頭,眨眼工夫,下邊像用刀子切去了一塊。只好借口向保護他的將士們講道:“此時天色已晚,速速鳴鑼收兵,”
一陣鳴鑼聲響起,沒有被殺死的清軍將士哪敢欒戰(zhàn),一個個抱頭鼠竄。
“主帥,”副帥劉良佐也受傷了,帶著遍體鱗傷追了上來講道:“八大英雄豪杰實在厲害,‘紫金’玉璽難以從烏籠寨追繳到手,”
“難以追繳也得追呀,”主帥李成棟并不因此而死心,因為,皇上下旨追繳國寶“紫金”,哪個敢違抗圣旨,只好向跟隨逃跑的將士講道:“速速通知包圍的人馬,把烏籠寨繼續(xù)嚴密圍起,不得有任何松懈麻疲思想,至于如何追繳‘紫金’玉璽?回去另謀良策……”
烏籠山附近的秋夜,很寧靜,漫野里黑綠綠的莊稼在月光中一起一伏。
主帥李成棟帶領(lǐng)殘兵敗將,慌慌張張往回逃跑。他的臉上更顯得灰白,因為一天的戰(zhàn)爭摧殘,把黃胡須染成了灰色。臉上那三顆明顯的黑痣,更黑了,黑痣上幾根長長的黑毛卷曲起來。
他揉了揉那兩道蹙眉下遮蓋的兩只黑叢叢的豬眼睛,好像沒睡醒似的,無精打采地一手挘住馬韁,低著頭想著心事。
此時,疲倦的月亮躲進了云層休息,只留下幾顆星星像是在放哨。但還是朦朦朧朧看得清他的面孔。
一只短而粗的塌鼻子,一張薄嘴唇,可是,下嘴唇往上翻著,以便包著年久失修的兩顆大門牙,如果不注意還以為是一個夾餡燒餅。盡管吃了敗仗,他還是那么傲氣,左臉高昂,右耳扛在肩頭,以不失他那元帥的尊嚴。
他一邊走,一邊向一位滿臉落腮胡須,光突突的腦門后邊甩著一根又長又粗大辮子的付帥劉良佐談?wù)撝?p> 這時,又追來一位身高仗二膀?qū)捜?,八字眉,黑臉龐的大將。在明亮的月光下,還能認出他是大將葉臣。
“你還活著,”主帥李成棟抬頭看了看,“本帥以為,你戰(zhàn)死沙場了呢?”
“哪能唉,”大將葉臣搖了搖頭,他傷心,對李成棟試探性作戰(zhàn)感到劃不來,“差一點掉腦袋,烏籠寨八大英雄豪杰太厲害,”
突然,一股香氣撲鼻而來。那是遠處的果樹已經(jīng)成熟,夜風從黑黝黝烏籠山谷那邊吹來,夾雜著成熟果子散發(fā)出的陣陣香氣,使李成棟和殘兵敗將都聞到了,感覺一陣清洌洌,涼颼颼擬人心肺的舒適。
“營房到了,”主帥李成棟向付帥劉良佐和大將葉臣講道:“你們二人還不能休息,立即召開全軍將領(lǐng)緊急會議,發(fā)動大家群策群力共同討論分析,如何啃掉烏籠寨這塊硬骨頭?”
“是,”付帥劉良佐和大將葉臣隨打了個立正,建議道:“全軍將領(lǐng)會議?恐怕來不及,黑燈瞎火哪里通知!”
“對,”大將葉臣點了點頭,“他們正在烏籠寨四門包圍,既然懷疑國寶‘紫金’玉璽在烏龍寨,就要下決心追繳,理應(yīng)嚴格控制行人,怎能隨便撤離呢?那樣‘紫金’玉璽會再次轉(zhuǎn)移,故,他們需要嚴格堅守崗位,最好不通知他們參加會議。”
“可是,”主帥李成棟左右為難,“你們進攻烏籠寨挺辛苦的,大軍也需要有個良好休息,以便養(yǎng)足精力在戰(zhàn)場上勇猛殺敵。那你們二人辛苦了,”
此時,夜已經(jīng)很深了,皎潔的月亮即將落下山頭,將士們覺得黑暗的深淵即將到來。營房周圍毛楊樹葉子經(jīng)夜風吹起,發(fā)出唦!唦!的清脆聲,伴著蟋蟀“吱吱”的叫聲,如同進入交響音樂大舞臺。
“沒什么,”付帥劉良佐也是這么認為:“沒有必要召開全軍將領(lǐng)會議,那樣人多嘴雜,亂糟糟的一事成事,還是人少安靜一點好,”
“走吧,”主帥李成棟點了點頭,“先進帳填飽肚子再說,我們一起吃晚飯,”
“遵命,”二人點了點頭,跟隨李成棟進入大帳。
這時,勤務(wù)兵端來了飯菜,盛起,每人面前放了一碗。
三人拿起筷子,邊吃邊談?wù)?。主帥李成棟端起飯碗吃了一口講道:“回來的一路上,本帥下定決心攻打烏籠寨,替死去的將領(lǐng)報仇,可是,想不出如何對付八大英雄豪杰的辦法來,”
預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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