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熱門文字推了,一連三個推薦,推薦得我是膽顫心驚,羞愧不已。
大家看看我的成績,就這點擊、就這推薦、就這收藏,我好像不太對得住我的小編檸檬同志這么大的熱情啊。
幸虧是過年了,她早已經(jīng)放假回家了,不然要是看見我的成績,估計我撈不著這第三個推薦……
想了一想,沒推薦沒評價腫么辦呢?只好來找看書的人賣萌。這活我不常干,賣得不好你們多包涵——
親們好討厭喲,不要這樣逗人家嘛,人家真的以為自己在玩單機版起點啊喂。
……語氣好像很賤的樣子……總之,須尾很心焦,很心焦。我決定要在新春之際,在世界的中心呼喚愛、收藏、推薦和評價!
請盡情撫養(yǎng)我吧!別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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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說府中下人如何,此時顧成卉的小院里正是一片忙碌。汲取了她現(xiàn)代美容意識的丫鬟們,正用珍珠粉混了蜂蜜,給她涂了厚厚的一層膏子。忍冬給顧成卉梳了一個女童式的燕眉髻,邊插一支桃花簪邊贊嘆道:“姑娘的頭發(fā)是越來越好了,又黑又亮,摸上去滑不留手……”
忍冬一向是看自家姑娘就覺得什么都好的,顧成卉早就習(xí)慣了,只是看著丫鬟們這樣忙忙亂亂,就忍不住問道:“今日還只是來了兩個同級的夫人,倘若日日都有客來,莫非你們?nèi)杖斩家@樣裝扮我?”
半夏正拿著一件月白繡水云紋的百褶裙琢磨,聽了這話才抬頭道:“姑娘往日是在這上頭太懶怠了,您瞧七小姐,別說過年節(jié)了,就是平時沒有客人的時候,不也這樣日日裝扮?”一句話就給她說的啞殼兒了,只好悶頭不語。
以前都是洗把臉就沖出門的顧成卉,哪里被人這樣周到地擺弄過,只覺得迷迷糊糊地折騰一陣,時辰就差不多了,幾個丫鬟也給她梳妝完畢了。顧成卉顧不得去研究丫鬟們臉上的表情,拿過鏡子來一照,自己也不由有些驚艷:一個穿柔粉紅繡雙花背子的小姑娘,下著月白地水云紋的百褶裙,配上一支攢成桃枝兒似的彩金簪子,價值都不昂貴,卻清新柔雅,落落大方。最奪目的還是這張面容——眉如遠(yuǎn)山黛,眼似碧秋波,姿色天成中帶了皎潔如月似的風(fēng)流蘊藉;一顧一盼間,神色清麗靈動,偶爾嫣然一笑,仿若朝日初升。
哪怕是前世眾多美女云集的年代,她也沒見過這樣驚心動魄的美貌啊!上一世容貌不過清秀的顧成卉,頓時覺得自己好像揀著了一個天大的便宜……連一眾丫鬟也都屏住了氣,好像生怕驚著了天人似的姑娘。顧成卉看了看她們,突然就做了個怪臉,頓時那美貌是一點兒不剩了,倒在丫鬟中間惹起了一陣笑。
幾人正說著“也差不多時辰了”,就聽得門外傳來小丫頭的報聲說:“夫人派了一位姐姐來,請姑娘過去壽安堂。”
橘白就走到門口,把簾子一掀就愣了一下,旋即又掛起了笑容來:“喲,怎么又要軟草姐姐你親自跑一趟,當(dāng)心慣壞了院里的小丫頭!”
軟草神色也看不出什么異樣來,只親切地笑著問道:“也不知姑娘準(zhǔn)備好了嗎?若是還沒好,我就在這兒等等,別讓我催得急了反倒不好?!?p> 顧成卉聽了心里一動。才過去了一個多時辰,軟草又回來了,說話還變得這樣客氣親近……她心里有了一些猜測,揚聲對橘白道:“怪冷的,還不把軟草姐姐請進(jìn)來。”
話音一落,軟草就隨著橘白進(jìn)來了。她先行了一個禮,站起身的時候卻不自覺地打量了一下屋內(nèi):年節(jié)事忙,許媽媽早被老夫人給借了回去。屋子里除了顧五姑娘,就只有三個丫鬟……獨獨那個叫細(xì)辛的不在。她又把目光放在了顧五身上,不由也吃了一驚,早就知道五姑娘長得好,不知道這樣一打扮起來,就是比宮里的娘娘也不遜色了……
雖然看了一圈,可實際上也不過幾息的工夫。軟草收回了目光,便笑著夸道:“我差點以為是哪個天宮里的仙子來串門了!虧得平時五姑娘不愛打扮,不然府里其他女子可連站的地方都沒有了!”
也不怕這話傳進(jìn)顧七的耳朵里……身為孫氏的人,卻在自己這里口無遮攔了一次,這其中的原因就耐人尋味了。顧成卉笑著道了謝,說道:“還請軟草姐姐等一等,我還沒決定好要戴哪只簪子呢?!闭f罷看了看屋里,尋了個由頭把橘白和半夏都打發(fā)出去了,只留了忍冬在一旁端著首飾盒。
就在方才,她還十分滿意頭上的桃花枝彩金簪呢。這樣一來忍冬也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了,只慢吞吞地拿了簪子,一根一根地挑。
軟草知道忍冬是顧成卉的頭號心腹,就忍不住也不想忍了,撲通一聲跪了下來,紅了眼圈兒。
“軟草知道,我在姑娘面前沒有什么臉面,只是如今我實在不知道要去求誰了。只盼著姑娘能發(fā)發(fā)善心……”說著就再也抑制不住眼淚,淚珠斷了線似的掉下來。顧成卉只拿眼看了看她,并沒回答。軟草就又繼續(xù)說道:“我、我本不該在姑娘面前說這事,污了姑娘的耳朵。但是……但是倘若沒有人幫幫我,我就只有一條死路了!”
顧成卉聽她說得嚴(yán)重,不免也有些驚訝,在腦海里理了一理頭緒,有些遲疑地猜測道:“我猜一句,不對你就告訴我,能幫我盡量會幫。這事莫不是跟我父親有關(guān)?”
軟草一聽,暗暗心驚之際,不禁就又燃起了更多的希望來,她忙從頭開始一五一十地講給了顧成卉聽:“……太太當(dāng)時這樣問我,我便以為沒事了。結(jié)果方才我去大廚房遇見鄭娘子和她的兒子,卻從她那傻兒子處聽說,太太幾天前就說要把我配給他……我、我做錯了什么呢!要這樣懲罰我!軟草實在是想不明白、想不明白!”說著又忍不住哀聲哭起來。
顧成卉瞧著她,如花似玉的一個豆蔻少女,卻要承受這樣的恐懼和遭遇。她心里泛起了一點同情,然而心里也很明白,軟草看起來是在求她,其實卻是在求老夫人。事情其實很好解決,在老夫人的陪嫁下人里挑一個好的,向?qū)O氏提親,沒有不成的理。但顧成卉還真不覺得自己能有這么大的臉面,能讓老夫人一求必應(yīng)。
這不免就又要讓她去打算一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