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黃鳥來信
回家做三明治。
陸問心里是這么想的,哪一個男人心中沒有照顧一對母女的夢。
當然,他的道德跟節(jié)操都不允他這么做出來這種敗壞風(fēng)氣的事情。
再說了,他現(xiàn)在還有事情要忙,今天晚上能不能回去,一還是一個問題。
酒吧夜未央。
這也是陸問開的一間酒吧。
陸問看了看手表,已經(jīng)是十二點多了,胡一彪那邊還沒有傳回來消息。
這讓他不禁有些擔憂,要是事情出現(xiàn)了什么變化,熱怕他得親自跑一趟了。
“先生,一個人嗎?”
一枚穿著旗袍的美女款款地走了過來,鮮紅的列唇,讓周圍寂寞的男性一雙眼睛都挪不開,毒毒欲動。
民國時期,西洋先進觀念引入之后,女性對自我的觀念就開始發(fā)生了變換。
當然,并非是全部女性都會接受這種先進的觀念。
有女性接受先進的思想,自然也有女性想法保守。
穿著打扮開放,并且在這個點還沒有歸家,反而是泡在酒吧里面的女性,主動搭訓(xùn)男性,這一類女性她們的觀念就比較先進了……大概是先進到了21世紀的程度。
“不,在等朋友?!?p> 陸問回拒了對方的搭訕。
“那在你朋友來之前,陪我喝兩杯。,”
美女在陸問旁邊坐下,貼著他的身邊:“反正今天晚上,我也沒什么事情做?!?p> 做到了這種地步,這就已經(jīng)不是用開放來形容了。
而是這美女本身就是比較濫情,或者說是拜金。
這一類的女性,無論是在哪個時代都有。
像這一類主動貼上來的美女,陸問已經(jīng)不是頭一次碰到了。
記得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情時,陸問還以為自己內(nèi)在的氣質(zhì)跟過帥的外表吸引了對方。
不過久了之后,他才知道并非是自己內(nèi)在憂郁的氣質(zhì)吸引了美女,而是自己的手表吸引了美女。
在民國時期,手表可是大戶人家才能佩戴。
一塊表價格是120銀元,一換算成今天的RMB,大概要四十萬。
不過,這120銀元購買力,可是遠比現(xiàn)在的四十萬要強。
被人纏上了,陸問想也沒想就招手,叫來服務(wù)員。
看陸問態(tài)度堅決,美女不爽地哼了一聲,自己走開了,真的被服務(wù)員請走,她不要面子???
她才剛離開,立具有四五個舔狗舔了,上去。
看到這一幕,陸問不禁想起了自己以前,不由得搖搖頭:“舔狗舔到最后……一無所有?!?p> 感慨之間,胡—彪出現(xiàn)在了酒吧,找到陸問后,來到卡座前:“處……先生,已經(jīng)處理完了?!?p> 陸問點頭,示意他坐下,等胡一彪喝了幾杯酒潤了潤嗓子后,陸問才道:“把具體情況跟我說一下。,”
“是?!?p> 胡一彪說道:“肖記者是在晚上八多快九點的時候回到他家的,之后發(fā)現(xiàn)了那封信以后,換了一身衣服,就去濟仁圖書館了”
“濟仁圖書館有汪曼春的人,不過被我們提前控制起來了?!?p> …
前往濟仁圖書館的路上,肖途不禁反復(fù)地想著黃鳥給他的下達的指令。
【古城為了一己私利,擅自挪用一萬美金,借用興榮幫之手,展開調(diào)查,并不惜出賣地下黨資料與76號勾結(jié),嚴重違反了組織紀律?,F(xiàn)命胡峰同志鏟除古城同志一一黃鳥?!?p> 孫館長花了那一萬美金?而且與76號的人勾結(jié)在一起,出賣了組織?
肖途第一反應(yīng)就是不相信。
可是想起了上次黃鳥提供給自己的正確信息,不由得有了疑慮。
敲開了濟仁圖書館的大門,與孫正清一起進入了秘密倉庫里面。
孫正清問道:“胡蜂同志,怎么來之前沒有提前給個信號?”
肖途:“我有個間題,想要向古城同志驗證?!?p> 孫正清:“有什么問題?!?p> 肖途試探道:“古城同志,為什么私自動用了黃鳥同志上繳給組織的一萬美金?”
孫正清一驚,他怎么樣也沒料到肖途音然知道了這件事情。
他問道:“沒有的事!胡蜂同志,你這消息是從哪里來的?”
肖途反問:“既然沒有,那請古城同志,把那一萬美金拿出來給我看看。”
好在孫正清早有應(yīng)對:“在拿到了那一萬美金之后幾天,我就把錢交給了第二號……還有信件為證?!?p> 說著,孫正清找出來了“第二號的信件”。
肖途根本就不知道第二號的字跡,也不知道古城是不是在糊弄自己,他繼續(xù)試探:
“古城同志,你不用那這些假的信件來糊弄我。你用那一萬美金,請興榮幫調(diào)查你自己的私事上了吧?”
孫正清一驚,還真以為肖途知道了,他到底是老地下黨成員,心思轉(zhuǎn)變極快。
下一刻,就有了應(yīng)對的辦法。
只見孫正清嘆了一口氣:“肖途,你是從哪里知道的?”
看孫正清默認了,肖途心立刻就沉了一截,淡淡地說道:“從哪里知道的你別管,為什么要私自挪用那一萬美金?”
孫正清開始釀釀感情,沉默半響后,開口說道:“其實,如果不是情非得已,我也不想動用組織的資金?!?p> “我的兒子…孫祖民被特務(wù)的人給害死在大牢里面!”
孫正清說到這里時,咬牙切齒:“肖途,你不知道……我已經(jīng)跟我兒子足足十年沒有見面了,可沒想到再次得到他的消息,他已經(jīng)是個死人了。你知道我這個當父親的心情嗎?”
說到這里,孫正清哭了出來,老淚縱橫,好不凄慘。
如果是換做平時,肖途肯定會頂不住這感情攻勢,心軟下來。
可他一想到孫正清竟然還出賣了地下黨的,肖途心里頭的怒火不是這幾滴眼淚內(nèi)熄滅的。
“這件事情,我不能動用組織的力量。實在是沒有辦法,就只能暫時用了黃鳥同志提供的資金。”
孫正清擦著眼淚,說道:“不過肖途同志,我可以向你保證……我會想方設(shè)法把這一萬美金湊回來,重新上交給組織?!?p> 肖途說道:“這么說來,古城同志出賣我黨資料,與76號勾結(jié)這件事情……也是真的?!?p> 孫正清嚇了一跳,連哭勢都止住了,他死死地盯著肖途:“你到底是從哪里知道的?”
看孫正清這討激的反應(yīng),肖途意識到了黃鳥所提到的事情,全部都是真的,這讓他的心,一下子就跌入到了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