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火國遲遲攻不下,反而昌國折損了些人。不過那邊傳來消息,新君上位,要在天機臺上行加冕大典,邀請各國王上參加。
“美得他”昌國君坐起身,“這才幾天沒見,他就跑寡人眼皮子下蹦跶,再過幾日他還不上天?!?p> “陛下,太尉求見”
昌國君抱著手臂,看向窗外“進來”
不時一紫衣便服的人,約莫三十左右,他上前行禮“參見陛下”
“陛下剛才在殿前行為實在不該,讓黎國公主下不來臺”
“惠溪,你不替寡人分憂國事,到關(guān)心起他人家事,他們給你多少錢?”
“黎國公主遠嫁我國,本就是要兩國交好,現(xiàn)如今鬧成這樣”那人一臉愁容。
昌國國君冷哼,“你是要寡人殺了那逆子”
“臣不敢”
“你敢的很”昌國國君說,“那混小子自始至終也沒做一件合乎寡人心意的事,倒是挺能惹事”
“陛下還需給公主一個交代”
昌國國君一臉不耐煩的樣子,“知道了,知道了,這事寡人自有決斷。對了,丞相人呢,國中大事,他不會忘了自己身份”
“此事丞相不便出面”
“就是個怕老婆的”昌國國君不屑的說著,“傳寡人旨意,著策公子三日后去黎國為質(zhì),違抗者一同去陪他。”
得到這個答案,林月華也只得作罷,她扔下劍獨自離開,對于出現(xiàn)的凌睿,她一眼未看。
回到府中林月華生病了,凌若黎每日在床前陪伴,看著母親日漸消受,請了很多大夫也無用。
“系統(tǒng)你在嗎?”
【宿主今日的任務是去凌若夕住所,找尋刺客】
“我母親病重,故事中可有提到她活多久”耐不住凌若黎的哀求,系統(tǒng)還是透漏了一點信息,得知林月華可以活到七十有三,她才放心。
那日的刺客甲逃出來暈在凌若夕門口,她救了下來,刺客很感謝她,言明愿一輩子侍奉凌若夕。
“舉手之勞,不用客氣”
突然門外傳來聲音,是凌若黎,“二妹,在屋子里干什么?”
“大姐來了啊,你快些離開吧!不然我解釋不清”
“小姐千萬小心門外的人”留下這句話,刺客甲便離開了。
凌若夕調(diào)整好狀態(tài),笑盈盈的上前打開門,“大姐來了,快請坐,雪兒沏茶”
“一個人悶在屋子里,也不走動走動”凌若黎四處觀摩,也沒瞧見什么人。
“不會,這不大姐來看我了”凌若夕將沏好的茶遞給凌若黎,“大姐,喝茶”
凌若黎看了眼她,接過茶杯卻放下,冷著臉問道:“二妹是高興我來,還是不高興”
“自然是高興了”她兩手打結(jié),臉上卻很開心的樣子。
瞧著女主有些緊張的模樣,凌若黎反而起了挑逗的心思,“呀,有蟲子”
“啊”凌若夕驚嚇的四下查看。
“飛走了”凌若黎用手沾了點水,彈出去。
凌若夕這才問道:“大姐身體可好些了”
“好得很”凌若黎放下茶杯,起身在凌若夕的房間轉(zhuǎn)悠,“你這的下人是怎么做事的?”
凌若夕一臉懵,“他們都很好啊”
“屋子里如此打的血腥味,是要悶死你們主子嗎?”凌若黎厲聲道,“拉出去,先打二十板”
“大姐,怪我照顧不周,剛才聽到姐姐來訪不小心劃傷了手”
聽著下人的慘叫聲,凌若夕心中慌亂,連忙用指甲在胳膊上劃了一道口子。
“是嗎”凌若黎不信,“讓大姐看看”
凌若夕伸出手臂,臉上勉強擠出微笑“不礙事的”
“傷的挺深的,來人去請大夫”凌若黎欣賞著凌若夕臉上變幻的表情。
那刺客甲沒走遠,在暗處觀察著,隨時對凌若黎動手。
直到大夫來了,替凌若夕包扎好,她不安的收回手,“大姐,謝謝”
凌若黎看著墻上的一幅畫,丹青極好,那墨色的蘭花反而很有生命力,只是沒有題字,反而少了什么似得。
“你應該謝大夫”
“不敢,在下也是收了出診費,就此告辭了”
“大姐,讓他們停手吧!”
“你的奴才懈怠了,是該給些教訓,長長記性”
這會凌若黎反而越看這幅畫越喜歡,簡單的幾筆勾勒,就有這種奇妙之景。
待送大夫離開,讓受訓的下人回屋休息,凌若夕才發(fā)現(xiàn)凌若黎盯著墻上的畫,“這是一位故人所贈,妹妹才疏學淺無從題字”
“古人,我倒是有個題字想來不差,也是從古人那學的”
這一說反而使得凌若夕不知何意,“大姐可是要題字,妹妹榮幸能得大姐墨寶”
“這個”
‘侍奉三五便團圓,滿把清光胡玉欄。天上一輪才捧出,人間萬姓仰頭看。’
“芹溪蘭草圖”
提完字凌若黎有些不滿,正要涂掉,凌若夕連忙制止,“大姐,這是作和?”
“突然覺得這畫差強人意,我寫的也不好”凌若黎說“你要是見過蘭草圖真跡,也會覺得不好”
“不,謝謝大姐,我很喜歡”凌若夕著人裱起來。
等凌若黎出來才發(fā)現(xiàn)她正事忘了,腳步急匆匆的趕回去,見大姐去了又返回。
“哼,二妹真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金貴的很”
“大姐”對于凌若黎這一出,凌若夕反到不知她要作何。
凌若黎反而冷著臉說道:“明日我要去寺廟為母親祈福,妹妹就一同去吧!”
“是,若夕明白”
凌若黎轉(zhuǎn)身的那一刻,恨不得揣自己兩腳,滿不情愿的樣子,嘴上嘟囔著“我是壞人,我是壞人”
這一趟凌若夕沒什么實質(zhì)傷害,打了幾個無辜人,就當震懾了她吧。
“好丟臉啊!”凌若黎趴在母親床前,一臉衰敗的模樣,感覺自己好沒用。
這時林月華醒來,反而撫摸著女兒,以為她在為自己擔心,“黎兒”
“娘,你醒了”凌若黎顧不得亂想,“有沒有好點?”
如今的林月華略微好轉(zhuǎn),但還是虛弱了些,還有個關(guān)心自己的人在身旁,她反而很安心。
“這么好多了”林月華望向窗外,“我睡了幾日”
“也沒多久,大夫說你急火攻心,是女兒不好”凌若黎跪在床前,她是沒想到這個娘親沖動,她本來打算自己處理這件事的,如今那個沈南策在黎國,想來也不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