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集回顧:阿新回憶起他上高中的日子,他回憶起當(dāng)年有一次午休的時候,在午休打鈴前,他班上的一個同學(xué)被發(fā)現(xiàn)脖子在綁在教室后方右側(cè)窗戶窗簾上羅馬桿上死亡。
在幾分鐘后,不想管這個事情的他們準(zhǔn)備午休,但是午休的時候,有另外一位同學(xué)后背部被人刺中后背而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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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阿籃……”宗臣說,“他……他沒事吧?”
“我覺得不可能沒事了,”阿新說,“這種刀一般是廚師用來切壽司的,被這種長度的刀子下去,想活命的概率應(yīng)該特別低吧?!?p> “可是……是誰這么做?”何必問。
“要不然……我再去跟老師說一說吧?!扁徽f。
接著她走向教室的前門,想要打開門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不知誰把兩扇門的鎖給鎖上了。
“哪個沒良心的人給我把門鎖上了?”怡然大叫。
“唉,等等,”阿新說,“等等,你說前后門都被人給從里面鎖上了?”
“是啊,怎么了?”怡然問。
“各位,那這是一個很莊嚴(yán)的發(fā)現(xiàn),”阿新說,“因為如果說兩扇通往外面的門都是從內(nèi)側(cè)鎖上的,包括窗戶也是,就證明不可能有外面的人進(jìn)來犯案,那也就是說犯人應(yīng)該……你們也該懂的?!?p> “那你是想說:其實犯人……”吳老師說。
“嗯,其實犯人……現(xiàn)在還在這間教室里面!”阿新說,“而且應(yīng)該跟殺死吳文的兇手是同一個人!”
“怎么會?那你是說犯人在我們里面嗎?”雨生說。
“可是……到是誰呀?”阿凱問。
“這可不好說,”阿新說,“首先吳文他的死因是因為腹部中刀導(dǎo)致的失血過多,其實我剛剛在走廊上看到有擦試過的痕跡,證明是他是在走廊上挨了那個兇手一刀之后,兇手使用了某種手法把他吊在窗簾的羅馬桿上,那你們剛剛在干什么?”
“我們?nèi)齻€人跟往常一樣,一起到化學(xué)教室去復(fù)習(xí)了呀。”何必說。
“嗯,確實是。”吳老師兩人說,“不過……怡然,你當(dāng)時不是遲到20分鐘嗎?”
“是啊,你什么意思啊?你是在懷疑我嗎?”怡然說,“你還好意思說,我記得我到的時候,你不是也不在嗎?難不成你是回來殺吳文的?”
“我只是去上了個廁所而已?!眳抢蠋煼瘩g道。
何必在一旁默默地看著。
“何必你不也是一樣?”吳老師說,“在我離開了化學(xué)實驗室,怡然還沒有到來的時候,你不是也是一個人,沒有不在場證明的嗎?”
“喂!你……”何必剛要說,就被阿新打斷了,他讓阿凱接著說。
“我和他們兩個剛剛?cè)セ@球場上看了看,只不過跟剛剛之前我說的一樣,因為有老師在那說不讓打籃球,就把我們趕回來了?!卑P說。
“那你們兩個呢?”阿新說。
“我從剛剛就一直還在食堂里吃飯,”雨生說,“吃完飯后,我就在走廊上閑逛逛了一會兒?!?p> “我一吃完飯就回到教室,不就在你身后進(jìn)的教室嗎?”宗臣說,“剛剛你準(zhǔn)備寫作業(yè)的時候,我正好肚子不舒服,就去上趟廁所。”
“也就是說剛剛的所有人都可能可以行兇,”阿新心想,“可是……可惡,到底怎么回事?”
阿新一個人在其他教室四處走,又在阿籃倒地的地方四處看了看,發(fā)現(xiàn)其后背所對的的黑板上有被濺到血跡的痕跡。
“奇怪,既然這后面的都被濺到了血跡,那為什么兇手身上這又沒有血跡了?”阿新捏住額頭看起來很痛苦的樣子,“可惡,想這種東西太頭疼了?!?p> “阿新,你怎么啦?”宗臣問,“你是不是也肚子疼?。课医枘阋恍┬l(wèi)生紙去上個廁所吧。”
“什么亂七八糟的?”阿新剛罵出口來,下一秒突然腦中閃過到閃電,“衛(wèi)生紙?等等,如果是那種手法的話,確實可以防止兇手自己濺到血跡,可是如果使用這種手法的話,誰都可以行兇啊?!?p> “哎,阿新啊,”宗臣說,“不是,我說這一段推理太艱難了吧,簡直就像走鋼索滑行一樣?!?p> “鋼索?滑行?”阿新心想,“原來如此,原來還有這種手法,如果使用這種手法的話,那么兇手就只可能是在那個時候做了那種事情的人,也就是Ta?!?p> 阿新回過頭,看了眼墻壁上的時鐘,現(xiàn)在午休快要結(jié)束,馬上要開始下午的課程了,所以他得趕緊把兇手抓出來。
“各位,我已經(jīng)知道了?!卑⑿抡f。
“你知道什么了?”宗臣問。
“這下我終于知道,犯下這一連串事件的殺人兇手是誰了?!卑⑿抡f。
“什么?”他很驚訝地大叫,其他人也是一樣。
“到底是誰呀?阿新。”吳老師問。
“殺了吳文和阿籃的兇手就是你啊!”阿新指著其中一個人說。
他伸著手指著人群,一開始似乎沒有指到他說的兇手,就左轉(zhuǎn)一下右轉(zhuǎn)一下巡視著什么,突然他發(fā)現(xiàn)四周好像少了什么東西。
“等一下,”阿新說,“阿凱呢?”
“不知道,他好像跑去了。”吳老師說。
“不好了!”阿新說,也著他飛也似的沖出了教室,而看著他出去的背影,其中一個嫌疑人開始著急了,跟隨著他的步伐,也離開了教室。
阿凱此時正一個人穿梭在走廊里,當(dāng)他到達(dá)一個很空曠的位置的時候,終于停下來喘了口氣。
他喘氣的時候四處看了看,看到有一個人讓他走了過來。
“你誰???你到底想干嘛?”他很著急。
那個人的黑影正擺著一副一定要殺了對方的恐怖表情(雖然Ta戴著口罩,對方也看不到),一步一步向?qū)Ψ阶呷ァ?p> “我勸你放棄吧?!卑⑿屡芰诉^來說。
那個黑影也停了下來。
“阿新,你……”阿凱說。
“我已經(jīng)知道了,殺了吳文和阿籃兩個人,現(xiàn)在又打算再殺了阿凱你的兇手,”阿新說,“那個兇手,就是這個家伙!”
“啊……這……我有很多問題呀,”阿凱說,“首先,吳文死的時候怎么說?剛剛我不是也發(fā)疑問了嗎?就算兇手Ta可以背著尸體來到窗戶旁邊,也不可能背著他上去把他綁在羅馬桿上,還不擔(dān)心會被發(fā)現(xiàn)什么?!?p> “那個手法說來復(fù)雜,但是想做出來也沒有什么難的。”阿新說,“首先,Ta事先約好吳文他在走廊上見面,然后在那里動刀殺了他,然后確定教室也有睡著的我之后,用繩子繞一圈纏住吳文的脖子,然后將一端系在那個欄桿上,另一端繞過那個窗簾羅馬桿,繞過羅馬桿之后再拉回走廊,這樣一來就可以在不發(fā)出聲音的情況下把尸體移到窗簾旁邊?!?p> “這樣啊,那聲音不是問題了,”阿凱說,“但是又要怎么把尸體的脖子系在那里?”
“這個特別簡單,”阿新說,“Ta在完成了剛剛那套手法之后,在其中一端繩子的盡頭綁在一個彈力球或者小石子上,往那邊扔去,從窗戶掉下去之后再來到那扇窗戶下面,踩著窗框并解開彈簧球或小石子上的細(xì)繩,然后把它綁在羅馬桿上,之后只有再把另一端的細(xì)繩割掉,就出現(xiàn)了發(fā)現(xiàn)尸體時的那一幕,而Ta自己只要在跑回后門的地方,回收那部分釣魚線,之后只要在裝作剛剛才到的樣子,一副什么都沒發(fā)生過的樣子,從后門走進(jìn)來。”
“從后門走進(jìn)來?那也就是說……”阿凱說。
“嗯,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你也該明白了吧?”阿新說,“在今天中午午休的期間,連續(xù)奪走吳文和阿籃兩人寶貴生命的兇手,就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