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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我只修煉不種田

第四十九章 危機四伏乞丐窩

穿越之我只修煉不種田 生長周期過長 3257 2023-12-07 06:58:00

  想著想著,蕭喜云不禁就有些出了神,不等蕭喜云反應(yīng)過來,一把熟悉的戒尺就打在了蕭喜云的背上,隨之而來的就是徐夫子嚴厲的斥責:“小小年紀,站沒站相,坐沒坐相,把背給我挺直了!真要像你們這樣一天到晚駝著個背,當今的讀書人還不得都和前朝的奴才一樣,都成羅鍋?你們身為文人的風骨呢????”

  “噗嗤!”坐在前面的那個今天剛回來的老師回頭看蕭喜云二人的人失笑出聲。

  “哈哈哈哈哈哈……”他這一笑倒好,班上僅有的幾個同窗都跟著笑出了聲。

  “蕭什么笑!”徐夫子氣的音都破了,愣是把笑說成了蕭。

  “夫子——,他姓蕭?!蹦莻€剛來的人回身,翹著個蘭花指兒矯揉造作的指著蕭喜云,故意拖長了聲,說到。

  見狀眾人又忍不住笑出了聲。蕭喜云則是一個大寫的無語。

  “給你臉了是吧!孺子不可教也!一個個的剛告假回來就活蹦亂跳、上躥下跳、雞飛狗跳的,這是要作哪門子的妖兒?”徐夫子是真被氣急眼了,說話的時候嘴上有些斑白的長胡子都跟著一跳一跳的,好是一個吹胡子瞪眼的小老頭。

  “夫子,我們沒跳?!毙∨肿影赘缓V不知何時已經(jīng)抱著腦袋趴在了桌子上,用自己那聽起來憨厚又稚嫩的聲音,委屈巴巴的對徐夫子說到。

  聞此,眾人就笑的更大聲了,蕭喜云則是更加無語了。

  這還沒完,前面那個新來的又加了一把火,說到:“就是,夫子,明明是您的胡子在跳!”

  “莫萱!你小子是在找打呢吧!”徐夫子如老虎一般,咆哮一聲,抓起前面那個新來的莫萱的手,舉著戒尺就要打。

  “別別別,夫子我錯了,您就別打了,我認錯,我認錯還不行嗎?”莫萱趕忙把手手往回抽,一邊還叫嚷道。

  “呵,姑且不與你這不知羞的東西計較,白富篤,你給我起來!”徐夫子終是沒有打下去,轉(zhuǎn)而看向正一邊抱著腦袋,一邊小心翼翼的賊眉鼠眼的到處亂看的小胖子白富篤。

  “啊?不是,我咋了?”小胖子放下抱著腦袋的手,張著對生魚片一般的紅嘴唇,兩彎小小的,濃淡適宜的新月眉,以及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配上一張又白又嫩的小胖臉,不得不說,看上去還有些單純可愛。

  “哈,嘶——,哈,虧你還問得出口,真不知是該罵你還是該夸你!你自己看!”說著,徐夫子從袖口里甩出一打宣紙。

  “嗯?怎么了?”小胖子只覺得這紙有些眼熟,拿起來一看,這竟是自己和蕭喜云嘔心瀝血,半天才做出來的詩。

  “你還知道問,來,你起來,到前頭來,給大家念念你寫的東西?!毙旆蜃哟藭r也平靜了下來,用戒尺指著前面講課的地方說到。

  小胖子一臉迷茫,走上前卻也不害臊,大聲念了起來:“根自淤泥身不染,久經(jīng)漂泊仍堅貞。疾風不摧雨不敗,仲夏不解清凈身。幾番始得一枝凈,且把清凈做花羹。千磨萬碾酥香溢,玉盤盛得萬人稱?!?p>  “你說,我昨天留的什么題目?”徐夫子背著手踱步上前對著小胖子問到。

  “寫首詩,寫荷花,不限律,不限韻?!毙∨肿犹ь^不明所以道。

  “那你寫的呢?”“哈哈哈哈哈”不等徐夫子說完,后面坐著的眾人卻是哄堂大笑了起來,盡管他們也不知道他們在笑什么,盡管莫萱并沒有帶頭笑。

  “笑什么笑?他寫的不是東西,你們寫的就像樣了嗎?五十步,笑百步,不嫌丟人!”徐夫子轉(zhuǎn)身用戒尺指著那些嬉皮笑臉的孩子,恨鐵不成鋼的罵道。

  下頭的笑聲止住了,徐夫子卻未打算放過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用戒尺指著笑得最歡的那個小孩兒,說到:“來,你起來,說說他的詩錯哪兒了?!薄?p>  “額——,夫子讓寫荷花,他寫的后兩聯(lián)卻,卻不知是什么?!?p>  “混賬東西,到后面給我站著去!”徐夫子橫眉倒豎,用戒尺指著后面的墻呵斥道。

  “我,”

  “我什么我?學問不精,還敢無故恥笑同學,給我到后面站著去!”

  “是?!蹦切『恨抢履X袋,不情不愿的走向了教室后面的墻邊。

  “你們都給我聽好了,白富篤這首詩既不是錯在聲韻上,也不是錯在內(nèi)容上,他錯就錯在了頷聯(lián)和頸聯(lián)沒有對偶。些事雖不該拘泥于格律,但本朝科舉詩賦題卻要求考生寫近體詩,這點我昨天一上課就強調(diào)過了,但是,白富篤,你是格外沒聽講??!”

  “呵——!蕭喜云,你坑我!”小胖子倒吸一口涼氣,指著蕭喜云大聲道。

  “我——,”這下輪到蕭喜云尷尬了,蕭喜云表示自己也很無辜,畢竟他連近體詩是什么都不知道,能幫著小胖子琢磨出來一首壓上韻的詩已經(jīng)很不錯了,早知如此他昨天就不幫小胖子這個忙了,忙活了半天最后卻弄巧成拙。

  “嗯?你倆這是,怕不是在歡迎我回來?”前面的莫萱再次轉(zhuǎn)過頭來,一臉感動。

  “好,好,好白富篤、蕭喜云,你們兩個好樣的呀!我原以為是莫萱這小子老帶壞你們,讓你們成天胡鬧,想不到你真是深藏不露?。 毙旆蜃游嬷乜谝桓毖須獾臉幼?,看的蕭喜云是膽戰(zhàn)心驚,生怕這個憤世嫉俗有誨人不倦的小老頭仰過去,有個什么好歹。雖然才來到這個學堂幾天,雖然徐夫子老用戒尺打他,但徐夫子打心眼里那種一心為了學生好的心蕭喜云是能夠感受到的,更何況徐夫子的專業(yè)能力也還不錯,沒有像蕭喜云所預料的那樣因循守舊、古板無趣,上了幾天徐夫子的課,蕭喜云感覺自己對古文的理解是深了許多。

  “夫子,要不您先喝口水順順氣兒,這身體要緊,身體要緊。”蕭喜云尷尬的開了口。

  “油嘴滑舌!到后面站著去,今天晚上別人正常散學你別走,留下來,我把你這些時日落下的課補一補?!毙旆蜃舆@樣說著,心里卻是一面生氣于自己的得意門生退步了太多,一面又開心于自己的學生還算細心的同時,竟然還知道孝順他這個夫子了。沒辦法,誰讓這些年朝廷對于商人的管控越來越寬泛,造就了現(xiàn)在人們對錢的渴望遠超過了對知識的渴望,畢竟你學問再好,無非是去朝廷當個小官兒,每日還得戰(zhàn)戰(zhàn)兢兢、克己復禮。但是當商人就不一樣了,那穿金戴銀、吃喝玩樂的好處可不用多說。所以現(xiàn)在的人,愈發(fā)的尊敬商人的同事,開始不把讀書人放在眼里了,學生對夫子也早已沒有了從前的尊敬,動不動就把那句“百無一用是書生”掛在嘴邊。許多人類學堂的目的也都是為了認個字,學個算數(shù),將來好去做個商人。

  且不說蕭喜云,在學堂是如何被罰站的,比起群童鬧學堂,蕭裴氏那邊的工作可謂是如火如荼熱鬧多了。

  蕭裴氏、蕭仁信還有王里三人是分頭行動。

  蕭裴氏找上三姑蕭仁德一起去做蕭仁禮一家人的思想工作,他們這邊的還算是十分順利,畢竟眾人好說歹說蕭懷廣都不同意放棄沈憐惜,就跟中了邪似的。所以一家人也沒有別的法子,只能選擇聽從蕭裴氏的法子準備上警告御狀。

  蕭仁信那邊找上好友莫無敵,也就是這個縣的縣丞,找理由要來了這些年縣城里大大小小案件的卷宗,翻出了哪些人口失蹤案和直接與范沖霄有聯(lián)系的卷宗做了記錄。

  王里這邊起初還算順利,經(jīng)過幾番向小乞丐的打聽,很快就在一處乞丐窩里找到了已經(jīng)被折磨的不成樣子的殷楚楚,但是事情到這里就不順利了,由于殷楚楚這兩天遭遇的折磨太多了現(xiàn)如今已經(jīng)是氣若游絲,危在旦夕。

  王里,原本是想連著幫助殷楚楚的衙差一起找出來的,可誰知道那壓差也是遭了殃,被范沖霄,禍害的鋃鐺入獄是身陷囹圄。王里也不是什么厲害人,沒那個能耐把人從大牢里救出來,只能去尋找下落不明的殷楚楚了,再一個,殷楚楚跟了范沖霄這么多年,想必也是知道他不少秘密的,所以王里就想把殷楚楚找出來,好多一些證據(jù)。

  王里沒法子,只能把陰楚楚帶到醫(yī)館去救治。然而,王里卻沒有注意到,早在他向小乞丐打聽殷楚楚下落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被人盯上了。

  “呦!小黃花菜兒,讓我看看你今天討著什么好東西了,還不快拿上來!”。縣城一處不起眼的乞丐窩里,正上演著這樣一幕:一個青年乞丐對著一個瘦骨嶙峋的小乞丐,抬腳就是一個窩心腳踹了過去。那小乞丐被踹的打了幾個滾,卻還抱著手里用紅繩串好的一串銅錢,不愿松手。

  “求你們了,就把這串子錢留給我吧,我妹妹發(fā)燒了,我得帶她去醫(yī)館看??!”那小乞丐跪在地上,對著青年乞丐苦求道。

  “看病,呵!就你妹妹那個小雜種也配!小小年紀就被人糟蹋了,你還留她做甚?”青年乞丐抱著臟兮兮的手臂輕嗤一聲,言語間極盡羞辱。

  “你住口!”小乞丐瞪圓了眼睛,怒吼道。

  “你妹妹被糟蹋,又不是我干的,就你妹妹那樣的小雞仔,我也看不上!有本事跟我喊你怎么不去找糟蹋你妹妹的人去?錢我可以給你,但是你得先告訴我,哪個找你打聽病美人兒的人是什么人?!鼻嗄昶蜇ひ荒槻恍?,說到病美人時,舔了舔嘴唇。

  “那個人他……”……

 ?。ㄗⅲ翰∶廊耸瞧蜇兘o殷楚楚取的外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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預告:下次更新時間——2023年.12月.14日.早上6: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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