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被蔣老頭坑了,安然很憤怒,安然很想吃肉。
所以,下午的時候,楊氏跟兒子商量家里哪里出了問題的時候,安然帶著眉心去了廚房,指揮著魏婆子,整出了一桌子的肉菜,各種肉菜啊!
晚飯的時候,蔣云峰又留下吃飯了,他下午跟祖父蔣青海,分別給華氏診過脈,華氏的脈象有力了一些,應(yīng)該是沒事了,只是還是昏睡著。
蔣青海的意思,她耗費了太多的精力跟力氣,多睡睡是正常的,等明日就能醒過來了。
所以蔣云峰就沒有著急回去,留下來陪母親妹妹還有安然吃飯,順便感謝安然一番。
下午的時候,要是沒有安然,他媳婦沒準(zhǔn)也就沒了,畢竟這種蠱蟲他們家都沒有太多的涉及,沒有人知道呢!
一大桌子的好菜,因為華氏的事情解決了,四個人都是心情不錯的吃著。
蔣青海因為中午得罪了安然,下午沒敢過來,吃飯當(dāng)然也不敢出現(xiàn)啦,不過,他派了蔣衡過來,厚著臉皮要走了每樣菜的一半。
安然做好飯菜就去了飯廳,所以沒有碰到蔣衡,自然不知道自己的成果已然被分走了一半。
等飯菜擺上來的時候,安然很疑惑的看著飯桌,‘怎么菜盤子都很大,菜很少呢?難道是盤子太大了?’
楊氏等人都假裝不知道蔣太爺派人到廚房打劫了的事情,怕安然發(fā)飆,特別是大家都親自感覺到了安然中午放的冷空氣之后,這種時候要低調(diào)。
不管如何吧,晚飯吃的很和諧,安然眼大肚子小,看著滿桌子的肉扼腕,‘等我長大了滴!’
蔣云峰吃的心服口服的,“妹妹的廚子真是厲害,做的菜式咱們家都沒有見過,以后等你嫂嫂好了,我就帶著她來跟你們一起吃飯!”
眉心看著專注的心疼自己的肉菜的安然,笑的很是得意,“嗯,那是,我可是挖到寶了!”
楊氏也笑瞇瞇的道,“行,別等以后了,從今兒起,你就過來吃飯吧!文兒的飯菜也從這邊出,對你們倆都好!”這話說的含義很深,蔣云峰很是同意的點了點頭,“就按母親說的!”
在安然走神的時候,家里多了兩只蹭飯的。
晚上安然睡的很早,因為今晚吃的好了,安然感覺睡覺也很舒服。
結(jié)論,‘證明,吃肉有助于身體健康!’
第二日,安然積極參與了早晨的請安活動,看了一遍宅斗的第二集,心情非常舒暢。
之后吃了早飯,被眉心抱著去了老太爺?shù)乃帍]。
今日的治療還是從貼肚皮貼開始的,然后喝藥。
安然無聊的訓(xùn)練著自己的五感,時不時的騷擾一下蔣青海,讓老頭非常的困擾。
蔣老頭懷疑的眼光偶爾看向安然,‘是不是這個小娃子搞的鬼?’
安然閉著眼睛,聚精會神的用自己的念力不停的靠近老頭,騷擾之。
終于到了吃午飯的時候,安然被打斷了,蔣老頭如釋重負(fù)般,趕緊吃飯。
午飯因為安然的原因,當(dāng)然很簡單,白粥,加咸菜,讓蔣老頭癟了嘴,“這是什么???午飯啊還是早飯哪?怎么這么簡單?我不吃!”
安然蛋定的坐了下來,喝粥,‘我不能吃的時候,你們也不要吃!’
眉心從旁勸解,“祖父,昨晚吃的太過油膩了,您少吃點白粥養(yǎng)養(yǎng)脾胃吧!”
蔣太爺不干了,“什么吃的油膩了?我不過是吃了一小盤的紅燒肉,臘肉芹菜,小炒肉,還有那什么古老肉什么的,一共沒有幾盤菜的東西,哪里多?”
眉心急的腦門上都是汗??!用眼睛示意祖父不要說了,可惜蔣老頭還在哪里掰著手指頭數(shù)著自己吃了什么。
安然喝著粥,眼睛瞇了瞇,怎么覺得這些菜名這么熟悉呢?好像都是昨晚自己做的菜吧?
蔣老頭終于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了自己孫女的異樣,挑眉看了一眼旁邊有些暗黑色調(diào)的安然,突然改口了,“果然昨晚吃的太油膩了,今日應(yīng)該好好的清清腸胃!吃飯吧!”
蔣老頭當(dāng)什么也沒有發(fā)生過一般的喝著粥,嘖嘖的吃著各種味道的小咸菜,有的還品評一下,“這個酸筍好吃啊!那個腐乳真是不錯,哎呦,這個蘿卜干有滋味哦!”
安然頭一次完全放開自己的五感,迸發(fā)出自己的精神力,用意念籠罩這蔣老頭。
蔣老頭突然有種被鬼盯上了的感覺,全身的毛發(fā)聳立著,毛孔向外散發(fā)熱氣。
眉心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不關(guān)我的事兒!不關(guān)我的事兒!’
一頓飯非常詭異的結(jié)束了,蔣老頭吃了飯就跑掉了。
這一次的治療輕松了許多,安然已經(jīng)可以忽略肚皮上那不停被拖出的毒素的感覺了,雖然她的臉色還是很白。
所以,安然很無聊,因為蔣老頭不在,安然只好放開自己的精神力,觀察著眉心。
眉心開始有些不自在了,感覺什么東西盯著自己看,可是回頭幾次什么都沒有?。肯肫鹱娓冈幃惖难凵窨粗踩?,眉心也偷偷的看了一眼閉目養(yǎng)神的小包子,自己檢查自己有沒有做錯了的地方,結(jié)論,昨晚給祖父隱瞞是錯誤滴。
眉心后悔莫及。
直到天色晚了,蔣老頭再次出現(xiàn)的時候,發(fā)現(xiàn)眉心的臉色很憔悴,安然很精神,渾身一個冷戰(zhàn),給安然撤掉肚皮貼,趕人出門,“這次效果很好,再過三天再來!”
安然悠然自得的看了一眼蔣老頭,被眉心抱著回去了。
蔣老頭摸著腦門上的汗,對蔣衡道,“這丫頭,邪性啊!”
蔣衡翻了一下白眼,‘您老自己心虛吧?’
蔣老頭見蔣衡不信,歪了一下嘴,“哼,我就是知道,這丫頭會邪性的功夫,你看她那小不點的樣子,看人讓人不舒服的!”
蔣衡跟自家老太爺無奈了,這么點的孩子,至于的嗎?
蔣老頭發(fā)完牢騷,催促蔣衡,“趕緊去那邊守著,吃飯前帶回來點!”
蔣衡長嘆一口氣,點點頭,‘好嘛,說人家邪性,還要繼續(xù)去人家廚房守著,等著搜刮人家的肉菜!’誰讓自己是奴才呢!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