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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十福晉

第五十一章 鋪設(shè)

重生之十福晉 子一十四 2951 2009-09-03 00:04:52

    老十這段時間體力透支的厲害,回京后也沒好好歇息,府里為他舉辦的歡迎晚宴便在他哈欠連天中草草收場。

  然后老十自覺自愿的跟著其木格回了房,不待洗漱便倒在床上,等其木格交代完家務(wù)進(jìn)里間一看,老十早已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

  其木格按捺住搖醒他的沖動,嘆了口氣,又往外間走去。

  晚飯前其木格本著舍身取義的精神,半推半就的和老十共赴了一趟巫山,誰知老十一直膩膩歪歪的鬧到開飯時才罷手,其木格陪上了自個兒卻沒得到任何俄羅斯的相關(guān)信息,本想晚上詳細(xì)詢問,誰知老十一轉(zhuǎn)眼便成了一頭死豬。郁悶之下,其木格便呆在外間打開窗戶數(shù)星星,直到深夜才心不甘情不愿的爬上chuang,還故意弄出很大的聲響,可惜老十和周公相談甚歡,連身都沒翻。

  早晨的時候其木格見到老十恬靜的睡臉,卻早忘了自己昨晚恨不得敲鑼打鼓弄醒老十的迫切心情,反而小心翼翼的爬下床,拿了衣服輕手輕腳的走到外間,還吩咐丫鬟婆子全部禁聲,連庭院打掃也暫時取消了,當(dāng)然也不忘派人去攔截前來請安的嫣紅和海棠。

  老十一直睡到中午才醒,若不是餓了可能還會繼續(xù)。

  其木格伺候他吃了早午飯后,還不等撤炕桌,便急不可耐的問起老十:“爺,你真去了沙俄境內(nèi)?”

  老十打了個哈欠:“爺還騙你不成?!?p>  其木格怕他又躺下去開始午睡,忙問道:“你最遠(yuǎn)走到哪兒了?”

  老十伸了個懶腰,慢條斯理的將屋里的丫鬟全打發(fā)出去,方才正色道:“這事不急,爺問你,送信的人回來沒?”

  其木格此前一直盼望老十回來查案,但現(xiàn)在卻改了主意,既然能從老十那里搞到沙俄的第二手資料,那么自己的西伯利亞之行也就為期不遠(yuǎn)了,這時候哪還顧得著找幕后黑手啊。

  “爺,這事一兩句話說不清楚,您先講講沙俄的事情,讓我長長見識?!逼淠靖駸崆械耐鲜@個中俄之間的橋梁,充滿希望的說著。

  老十敲了一下其木格的腦袋,“怎么不知輕重???事有輕重緩急,別老想著打聽新鮮事?!?p>  其木格見一時拗不過老十,便將老十走后發(fā)生的一點一滴全如實相告,開始還只是應(yīng)付,說著說著,其木格想起當(dāng)時命懸一線,眼眶不由紅了,“爺,九哥才幫著將舅舅薦來的幕簾打發(fā)了,我就算再不懂事,也不會想去害他吧?可惱的是,送信的人到了蒙古才發(fā)現(xiàn)信丟了,查都沒處查去?!?p>  其木格在人身安全有了保障后,便開始將此事從頭到尾理了一遍,可各個環(huán)節(jié)看似都沒問題,只得寄望于送信人的口供,可盼星星盼月亮的將送信人盼回后,卻沒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一路上沒有任何奇怪的人,也沒發(fā)生任何奇怪的事,尤其是在京城附近,更令人失望的是,直到大隊人馬進(jìn)了其木格老爸的地盤,他才發(fā)現(xiàn)信不見了。

  要不是一點線索也沒有,康熙也不會就此罷手,其木格也不會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將破案的希望寄托到老十身上。

  其實,其木格心里已經(jīng)有了嫌疑犯人選,可苦于沒有任何證據(jù),本想對老十說:“我下臺了,誰是最大受益人,誰的嫌疑就最大?!笨捎峙率虑闆]查清卻又節(jié)外生枝的惹出其他事端,眼下可不是得罪宜妃的時候,便生生忍住了。

  因此其木格便實打?qū)嵉南蚶鲜愂霭盖?,任何推理一概省略?p>  誰知老十聽了,更加覺得其木格高風(fēng)亮節(jié),對她越發(fā)佩服起來,“眼下看來是一點線索也沒了,不過這些賊人必定不肯罷休,爺會留意的?!闭f完握緊了拳頭,冷哼了一聲。

  其木格想想,也只有坐等幕后黑手再次發(fā)難了,便苦笑著點了點頭。

  老十不放心道:“畢竟我們在明他們在暗,以后多小心些?!鳖D了頓,似想起了什么,皺起眉頭開始了抱怨:“你怎么在信里不給爺說實話呀,害得爺還巴巴的為了等你的信,在室韋等了十多天,早知道你報喜不報憂的,爺才不耽誤那點時間呢。”

  見其木格紅著臉低頭應(yīng)了,老十氣勢更足了,“以后不許再這樣了,任何事都不準(zhǔn)瞞著爺,爺?shù)呐吮蝗嗽┩魇芪瑵M大街的都知道,就把爺蒙在鼓里,這叫什么事情??!”

  老十中氣十足的訓(xùn)斥著其木格,壓根不去想若當(dāng)時知道了實情,他是立即飛奔回京城給其木格撐腰,還是繼續(xù)抓住那難得的機(jī)會,堅持去打探沙俄的虛實。

  老十耍足了威風(fēng)后,便開始顯擺:“爺給你挑的懷表喜歡不?”

  其木格笑著點點頭,想著那塊簡單大方的懷表,問道:“爺怎么會選這款式?京里不都流行鑲金嵌玉的嗎?“

  老十得意道:“見你平時戴的首飾都是些簡單式樣,自然知道你心意?!苯又植缓靡馑嫉溃骸盃斦f這次給你打張白狐貍皮回來的,狐貍倒打著了,可那皮毛確實沒法帶回來。”說完面露愧疚的看著其木格。

  其木格本來對這些動物皮就沒興趣,自然也不會找他的碴。

  老十見順利過關(guān),便高興的問起了府里的收支狀況:“爺從那邊帶回來的貨差不多要8000兩銀子,府里銀錢還夠吧?”

  其木格一聽,沒好氣道:“怎么想著買那么多,好在過年的時候搭配著送了幾家年禮,否則府里連年都沒法過了。”

  老十以看白癡的目光瞧著其木格:“你不是想做生意嗎?還讓曹安大老遠(yuǎn)的去找路子做邊貿(mào),郝家老三不是現(xiàn)成的嘛,要不,就憑他走私這一條,爺就能把他搗鼓的貨物一鍋端了,怎么會好心還他墊付的銀子?!蹦┝诉€不甘心道:“早知道皇阿瑪會下旨沒收他的那批貨,還不如當(dāng)初我給拿了呢,可惜了?!?p>  聽過*的,可沒見過這么理直氣壯謀人錢財?shù)?,其木格只能無語以對。

  老十想了想,又叮囑道:“你找時間見見那個郝老三吧,聽說他家沒怎么讓他經(jīng)手生意,爺覺得這人倒還行,挺老實的,你覺得可以就和他聯(lián)手做吧?!?p>  其木格一聽,將老十以看白癡的目光瞅她的眼神還了回去,沒聽過無奸不商嗎?

  其木格見越扯越遠(yuǎn),照這形勢,怕說到明天老十還不會提及沙俄之行,便將話題往那方向引,等老十終于開講時,下人來報,八阿哥來訪。

  看來歐洲之行難啊,光獲得第二手資料都要經(jīng)歷一波三折,而且還沒成功,其木格只得哀嚎蒼天捉弄。

  接下來的幾天,太子、大阿哥都相繼設(shè)宴歡迎老十,太子妃和大福晉都對其木格關(guān)懷備至,接著便是宗室親王、郡王、貝勒對老十發(fā)出了邀請,雖說皇子不得結(jié)交大臣,但宗室之間的交往卻在康熙允許的范圍之內(nèi),而且這些人雖然沒實權(quán),但卻都身份尊貴,也不是老十能得罪得起的,連福全都設(shè)宴對老十的大膽行為進(jìn)行了嘉獎。一時間,老十便忙于穿梭在京城各個王公貴爵府邸之間,弄得身心疲憊。

  “再這么下去,爺不病也得病了。”老十頭疼的抱怨著,畢竟宴無好宴,一個個都在旁敲側(cè)擊或拐彎抹角的打探老十的立場,弄得老十時刻都得提高警惕。于是老十決定裝病躲在府里不見人,反正這又不是頭一次了,輕車熟路的。而且中俄邊界行記還沒開寫,給康熙的折子也沒開始構(gòu)思,正事一件沒辦,而康熙給他的假期卻沒剩幾天了…

  裝病的,除了老十,還有老實的郝三爺,而且一病就是大半年。

  管家被釋放后,將事情經(jīng)過詳細(xì)告知了郝老頭,話里話外就是那個“史”爺是朝廷的探子,而郝三卻稀里糊涂的與他結(jié)伴而行,正好中了套。萬幸的是,室韋的小客棧并沒受到什么牽連。

  郝三雖不知“史”爺?shù)恼鎸嵣矸?,也不清楚他的具體去向,但見圖永的緊張樣子,也猜到定是個大人物,聽說康熙下旨沒收走私貨物,擔(dān)心回去交不了差,本著挽回?fù)p失的宗旨,便稀里糊涂的收了那車貨的銀錢,大著膽子揣了回去,說是遇到了朝廷巡邊的官兵,貨雖沒了,好在還有點余款,總算沒賠個精光。結(jié)果管家一回來,便漏了底,氣得郝老頭是跺腳大罵,于是乎,郝三便開始稱病,躲在后宅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把老娘和媳婦急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

  見郝老頭走進(jìn)院子,郝大娘忙攔了過來:“你真想逼死老三啊,總得讓他緩緩氣吧?!?p>  郝老頭心想,都大半年了,這氣還沒緩回來?不悅道:“你個婦道人家懂什么,別在這礙事,我找老三有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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