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過了10分鐘之后保潔阿姨推車清潔車走了出來,安南羽讓工作人員起來,自己坐在了椅子上,放大監(jiān)控畫面,仔細的看了片刻起身讓工作人員繼續(xù)做下道:”查一下這個保潔阿姨的活動路線。”
很快,邊查到了,保潔阿姨到了倒垃圾的地方便消失了。因為有監(jiān)控死角。
安南羽拿起電話打給了小韓警官交代了片刻后掛了電話。道:“辛苦你們了,要查的東西都已經(jīng)差不多了,我們也走了?!?p> 白亦一頭霧水的跟著安南羽上了車,安南羽看著坐在副駕駛上的白亦道:“我今天可能要要通宵了,先送你回去吧?地址是?”
白亦擔(dān)憂的問道:“枕枕真的失蹤了嗎?會不會跟最近的連環(huán)殺人案有關(guān)?”
安南羽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拍了拍白亦的頭頂?shù)溃骸安缓谜f,不過不要擔(dān)心,我會把她找回來的!”
說完安南羽啟動車子喃喃自語道:“不為他人也要為了你?!?p> 白亦聽得不真切,也沒有多問,報了地址。兩人駛車離開了醫(yī)院。
此時已是深夜,在大家看不到的地方,刑警隊正在全城搜索,小韓警官實時與監(jiān)管網(wǎng)絡(luò)的同事聯(lián)系,一步步縮小搜索范圍。
會議室里安南羽臉色緊繃道:“第二批出動,今晚決不能放過他。”
一聲令下,幾十輛黑色的車輛奔馳在城市里的各個角落。
辦公室里,安南羽看了手表,濃密的眉頭依舊緊皺,已經(jīng)4點了,小韓那邊還是一無所獲,只剩下最后一個地點了,難道你真的要重現(xiàn)當(dāng)年慘案嗎?不可能,不可能,有我安南羽在的一天,你休想在我的眼皮底下逃脫。
另一邊,沈枕一醒了過來,眼前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到。心里有點慌,她記得自己是去上廁所,然后呢?然后好像被人迷暈了。沈枕一眉頭一皺,難道是最近的連環(huán)殺人案?
想到這里,她立馬緊緊的捂住自己的嘴巴以防自己叫出聲。仔細的回憶自己被迷暈的過程,當(dāng)時進廁所的時候里面并沒有人,而廁所也沒有什么異常,到底是怎么被迷暈的呢?她百思不得其解。如果真的是連環(huán)殺人案的兇手,那么自己只能智取,上次雖然交過手,可如今自己四肢酸軟無力根本不可能是他的對手。只能靜觀其變了。
過了好久,好像是門被打開了,一絲光亮隨著蒙住眼睛的厚厚的紗布里槮了進來,沈枕一知道,此刻可能已經(jīng)快要天亮了。隨著開門進來的涼風(fēng)帶著清晨獨有的感覺,有種熟悉感,怎么這么熟悉呢?
來人見她甚是冷靜調(diào)場道:”小姑娘心理素質(zhì)不錯呀!”
這聲音,果然是上次醫(yī)院的那個人。
沈枕一并沒有搭理他,來人也不急,沉默了片刻開始自言自語道:“小姑娘,一會可能會有些疼,你可要忍住呀?!?p> 沈枕一眉頭一皺,疼?回想起過往的案件和安寒的的描述沈枕一心頭一顫,雖然在夢里和南柯一起殺了很多人,柯那畢竟是夢里呢?天那怎么辦。沈枕一強制自己冷靜下來道:“你不是有強迫癥嗎?怎么?不用給我換衣服了?”
那人顯然沒想到沈枕一會有這么一番話,沉默了會道:“哈哈哈,小姑娘,行呀,對我很了解呀?!?p> 沈枕一想這樣至少可以拖一些時間,剛要心里的得意的時候那人的聲音再次響起:“小姑娘,你是忘了你今天穿的什么了嗎?”
沈枕一腦子嗡的一聲,
天那!天那!她都忘了自己今天穿的白色連衣裙,作死呀。
來人見她沒了聲響哈哈哈大笑了起來,良久在冷靜了下來吼道:”安南羽,我給你半個小時,如果你還找不到,那我只能送她去見閻王了,哈哈哈哈哈?!?p> 礦即一聲門再次被打開然后關(guān)上,來人已經(jīng)出去了。緊緊是短短的開門關(guān)門的時間,沈枕一卻捕捉到了不一樣的信息,這討厭的氣味,沒錯這討厭的氣味絕對是燒香的味道。難道自己在哪個寺廟里?沈枕一細細的想著剛才那人的話,看來這人真的跟安寒說的一樣,跟南羽哥結(jié)上梁子了。如果她沒猜錯,南羽哥肯定在全城搜查,那自己要怎樣才能讓南羽哥知道自己身在寺廟呢?至少可以縮小搜查范圍。
沈枕一較勁腦汁也想不到辦法,眼睛被蒙住了,手也被困了,看那家伙那么囂張的叫聲,這里多半是廢棄的寺廟,沒有人。突然,她想到了南柯。
沈枕一眼睛一亮,對對,睡覺睡覺,睡著了就能夢到南柯了,夢到南柯就可以告訴他自己在寺廟里,萬一現(xiàn)實中的他醒了,自己就有救了。
在數(shù)了一千只樣以后,沈枕一絕望了,睡不著哇。最后實在沒辦法了,她轉(zhuǎn)過身,將額頭抵在自己靠著額柱子上,眼睛一閉,撞了上去,果然很快便暈了過去。
夢里,她依舊出現(xiàn)在南柯的別墅里,可是她找了一圈都沒有找到南柯。難道是去斑馬線哪里了?她匆匆的跑了出去,忽然覺得有點不對勁,回頭看去。
黑白色的天空下,有種風(fēng)雨欲來的恐怖感,院里黑色的玫瑰花正在慢慢枯萎,墻上的爬山虎看上去像是被炙熱的太陽烤過,奄奄一息。而,唯一的彩色落地?zé)?,也一閃一閃的好似隨時會滅。沈枕一眉頭皺起,她能感覺到南柯的氣息好像越來越弱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帶著疑問她;片刻不敢停歇向前跑去??稍径潭處追昼姷穆烦毯盟谱兊酶裢獾穆L,她跨過一個個紅綠燈,走過一條條林蔭大道,甚至路過了他們?nèi)ミ^的超市,可是怎么走也走不到斑馬線......
轉(zhuǎn)過一個路口,熟悉的環(huán)境躍然眼前,可是映入眼底的景象讓她不敢臺步向前。淅淅瀝瀝的小雨已經(jīng)將她的頭發(fā)衣服淋濕,雨水順著白皙的小腿流入地上與地上猩紅的血水相融合......
十字路口斑馬線上,成堆成堆的尸體,血流成河,她艱難的抬起雙腿機械的朝著中間的人影挪去,一身黑衣的南柯黑發(fā)凌亂的黏在額頭上,修長的大手就那么一動不動的泡在血水里,滿身是傷,你甚至能看到從哪些傷口里流淌出來的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