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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挖到了張獻忠的寶藏?

揀寶 3180 2012-12-29 19:31:21

    “睡夠了,肯定會醒?!蓖跤^隨口回應(yīng)起來,又有幾分迷惑道:“飛白,這里是什么地方。看起來,不太像是醫(yī)院啊?!?p>  “誰說不是醫(yī)院。”俞飛白輕笑道:“聽說過XXX嗎?”

  俞飛白說了個地方,王觀怔了下,頓時驚覺道:“這里,就是傳說中的高干療養(yǎng)院?”

  “沒錯,高興吧,享受一把高干待遇?!庇犸w白打趣道。

  “有什么值得高興的,沒事的話,誰愿意來這里啊?!睋u了搖頭,王觀皺眉道:“不過,我記得,我好像是在縣醫(yī)院吧。你把我弄來這里的?”

  “沒錯。”

  俞飛白點頭道:“昨天,我去到醫(yī)院,看你還是昏迷不醒。就知道/縣城醫(yī)院的水平不行,干脆叫車,把你運過來了。到了這里之后,醫(yī)生診斷,才發(fā)現(xiàn)你身上還殘留了一點兒余毒。趕緊注射了藥物,把殘毒徹底排除了,一夜之后,你總算是醒了?!?p>  末了,俞飛白僥幸道:“說起來,你真是命大啊。被尖吻蝮咬了,可謂是命懸一線,你竟然還能夠揀回小命,也算得上是奇跡了。”

  “尖吻蝮?什么東西?”王觀迷惑不解道。

  “尖吻蝮是學名,此外還有幾個響當當?shù)拿郑朔Q百步蛇、五步蛇、七步蛇、蘄蛇。這些,你總該聽說過吧。”

  俞飛白抹了把冷汗道:“被這種毒蛇咬了以后,五步之內(nèi),一定會昏倒,百步之內(nèi),就會毒發(fā)身亡。不知道你當時是怎么撐得住,放毒血自救的?!?p>  “不要再提了?!蓖跤^苦笑道:“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過來的?!?p>  “嗯。”

  俞飛白心有戚戚道:“醫(yī)生都說了,你的意志力非常頑強,好像是被蛇咬了之后,不僅自己排毒血包扎,還走了很長的路途,才趕到醫(yī)院。正是由于這個原因,蛇毒隨著血液循環(huán),已經(jīng)遍布了你全身,縣醫(yī)院才會治療得不夠徹底,讓你反復(fù)昏迷不醒?!?p>  王觀無奈道:“沒有辦法,那時我在山里。崎嶇小路,高低不平,連牛馬都難以通行,只好靠兩條腿走了?!?p>  “好端端的,你跑山里做什么。”

  俞飛白皺眉道:“醫(yī)生說了,尖吻蝮這種毒蛇,喜歡生活在潮濕的巖壁,以及雜亂的灌木叢中。除非,你招惹它了,不然無緣無故的,它不會咬你的?!?p>  “是我疏忽大意了?!蓖跤^輕聲道,如果在進巖洞的時候,多一些小心謹慎,打開特殊能力掃視一遍,就不會發(fā)生這樣的意外。

  “你的疏忽大意,卻讓我白挨了一頓罵?!庇犸w白唉聲嘆氣道:“不僅是德叔,連錢老也打電話過來,訓了我?guī)拙??!?p>  “不至于吧?!?p>  王觀不好意思道:“我這么大個人了,出了事情,好像也怪不到你頭上。”

  “問題是,他們不是這樣想呀?!庇犸w白嘆道:“他們覺得,既然是我把你帶成蜀都的,那就要全權(quán)負責你的安全。現(xiàn)在出了這檔事,當然要追究我的責任?!?p>  “是我連累你了?!蓖跤^有些歉意。

  “算了,不賴你。沒事的話,誰愿意被毒蛇咬,可見也是你倒霉?!庇犸w白迷惑不解道:“話又說回來,你該不會真翻山越嶺去挖寶藏了吧?”

  “你猜!”

  王觀神秘一笑,左右打量了下,連忙問道:“我的背包,以及那個鐵匣子呢?!?p>  “在這里?!?p>  俞飛白走了過去,拉開房間的柜子,隨口道:“放心,沒人動你的東西。連你放在旅館的行李,我都叫人幫你拿過來了?!?p>  “這樣最好不過了?!蓖跤^寬心笑道:“不然,我兜里可沒錢交付醫(yī)療費?!?p>  “你還真別說,在這里住一天的錢,比我們在蜀都住的酒店還要貴幾倍。”

  把背包遞給王觀之后,俞飛白苦笑了下,有些無奈道:“我可以明確告訴你,以我頭子的脾性,不會動用自己的權(quán)力,讓療養(yǎng)院免單的。所以,醫(yī)療費用之類,需要你自己給了?!?p>  “當然,這錢我已經(jīng)付了,只是想提醒你一下而已?!?p>  一瞬間,俞飛白笑瞇瞇道:“看在我這么細心,考慮周到的情分上,你是不是該把紫檀陰沉木珠,借我把玩一兩個月啊。”

  “東西在錢老那里,你想借,可以問他?!蓖跤^無所謂道,量俞飛白也沒有這個膽子。

  “東西是你的,問錢老做什么?!?p>  果然,俞飛白悻悻道:“不借就不借唄,找什么借口?!?p>  “好了,為了答謝你的救助之恩,我送你一件寶貝。想來,不僅足夠支付全部療養(yǎng)費,而且綽綽有余了。”王觀笑道,探手在背包摸出一枚錢幣,拋了過去。

  “什么東西呀?”俞飛白慌忙接住了,覺得有些沉重,再低頭一看,西王賞功四字楷書,立即映入眼簾。

  “咦!”

  俞飛白一愣,然后驚嘆道:“西王賞功,泉界大珍,真的假的?”

  “是真是假,難道你不會判斷嗎?”王觀笑道。

  也難怪俞飛白會這樣失態(tài),主要是因為西王賞功大錢,是在明末的時候,張獻忠據(jù)川時,為了犒賞三軍,特意鑄造的錢幣。

  這種錢幣,有點兒類似于現(xiàn)在的紀念幣。分金、銀、銅三品,傳世稀少,屬于古錢幣的五十名珍之一,非常的罕見。

  以前,金、銀兩種質(zhì)地的大錢,更是屬于孤品寶貝。不過,近些年來,也有新的發(fā)現(xiàn)。就王觀所知,去年一個國內(nèi)較大的拍賣會上,拍賣了兩枚西王賞功大錢,金質(zhì)成交價格230萬元,銀質(zhì)以55.2萬元成交。

  現(xiàn)在,王觀拋給俞飛白的,就是一枚金質(zhì)的西王賞功大錢。

  價值兩百萬的東西,非常的突然,又十分輕率的落到了自己手里,也難怪俞飛白有點兒難以置信。

  “光背,正面楷書西王賞功四字,字體渾樸,筆畫挺拔,邊廓精整。整個大錢,呈古銅燦黃亮色,包漿雖薄,卻異常堅硬,沒有脫落?!?p>  俞飛白慢慢評點起來,驚詫道:“品相精美,怎么越看,越像是真的?!?p>  “廢話,本來就是真東西?!蓖跤^笑道。

  “真的?可是看這錢幣的模樣,還有些新鮮光亮,似乎是才鑄成不久?!庇犸w白有點兒懷疑道:“我對于錢幣,不太了解,你可不能騙我?!?p>  “我不至于無聊到,故意去鑄一枚錢幣來糊弄你吧?!蓖跤^無奈道:“不信的話,你可以去找人幫忙鑒定?!?p>  “嘿嘿,我不過是怕你上當受騙,買了假東西而已?!庇犸w白笑道,把錢幣還給了王觀。東西太珍貴了,價格超過兩百萬,他可不能隨意接受。

  直到現(xiàn)在,俞飛白都不覺得,王觀是跑到山里挖寶藏去了,最多是到窮鄉(xiāng)僻壤的山村中,掏老宅子而已。

  “給你,你就拿著吧?!蓖跤^把大錢推了回去,淡然道:“反正,過了今天,這東西,也不見得有多么稀罕了?!?p>  “不稀罕了,什么意思?”俞飛白茫然道。

  “你看?!?p>  王觀笑了笑,把背包打開,翻轉(zhuǎn)過來一抖。然后,嘩啦啦的聲響,一大推沾了灰塵的錢幣灑落出來,把潔白的床單都弄贓了。

  不過,此時此刻,俞飛白可沒有心思理會床單,只是目光呆滯的望著金質(zhì)、銀質(zhì)、銅質(zhì)的西王賞功大錢,瞳孔擴散,精神恍惚,徹底傻眼了。

  一大堆錢幣,少說也有一兩百枚。所謂物以稀為貴,可以料想,這么多的西王賞功大錢,流入市場之中,絕對會造成極大的沖擊。

  除了一堆錢幣以外,在背包之中,也掉落了一些零碎玩意。

  其中,一塊令牌,吸引了王觀的意力。他回想了下,馬上記起,這塊令牌,就是在山腹那個巖洞中,披著盔甲的尸骨的衣服中揀拾出來的東西。

  王觀覺得,這塊令牌,應(yīng)該是那尸骨的身份憑證。

  當下,帶著幾分好奇心,王觀拿起了令牌一看,只見牌子的正面上有大大的虎威兩字。底下,也有幾行小字??上в捎谀甏^久,上面長了銹痕,小字已經(jīng)變得模糊,不可辨認。

  與此同時,王觀也肯定了自己的猜想。那具披著盔甲的尸骨,生前應(yīng)該不是張獻忠本人,而是張獻忠心腹將領(lǐng)之類。

  “王觀,你去打劫了?”

  就在王觀沉思之時,俞飛白恍惚回神,驚嘆道:“或者,就是你端了一個古玩造假商的窩點。不然,哪來這么多的西王賞功大錢?!?p>  “我真有這么厲害,就不會被蛇咬了?!蓖跤^感覺有些無語。

  “那你不要告訴我,這些錢幣都是真品,很難讓人相信知道不?!庇犸w白有些語無倫次,搖頭道:“這么多西王賞功,擱著一擺,誰都會覺得是假的?!?p>  “雖然有點兒玄乎,不過這就是事實?!蓖跤^攤手道:“真的假不了,你不相信隨時可以拿錢幣去檢驗?!?p>  俞飛白茫然了,有種不知所措的感覺。理智告訴他,眼前這些錢幣,應(yīng)該是真品無疑。然而,傳世稀少,極其珍貴的東西,一下子就出現(xiàn)了一百多枚。按照一般的情況,這應(yīng)該是極不合理,幾率極其低微的事情。

  失神片刻之后,俞飛白想到一個可能,頓時驚聲道:“王觀,你該不會,真的挖到張獻忠的寶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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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謝書友“飛雪連天射白鹿、牛不老、書友120703153132306、小小K09、理財有道5”打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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