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世陽在地底不斷的苦死自己未來要走的大道,而外面卻又是另一番景象。神劍飛仙宗又名神劍山莊,遠(yuǎn)遠(yuǎn)看去神劍飛仙宗猶如一個沖天而起的巨劍,劍氣彌漫方圓幾萬里。在這道祖的道場,任你是蓋世大妖也要匍匐跪拜,這就是道祖的氣場,道祖的威勢。神劍飛仙宗依舊如以前一般平靜,眾多弟子或煉器,或打磨法力,孕養(yǎng)飛劍。在神劍飛仙宗的最高山頭,一處莫名的空間之內(nèi),神劍一的妻子靜靜的泡著一壺茶,對面的座位是空蕩的。只有茶水的鼓泡聲音,沸騰的響水嘩嘩作響。整個空間靜悄悄的只有響水聲。神劍一在空間內(nèi)的一處溫泉里面靜靜的泡著,一塊白色的布巾在身上來回的擦拭。良久,神劍一慢慢的的將布巾輕輕地放在水中,任其自由的沉浮。一步步走上岸,全身上下毫不遮掩,也無需遮掩,因為這附近沒有人。神劍一并不胖,但是身材卻很好,很結(jié)實,肌肉一塊塊的上下分明,線條優(yōu)雅。全身上下都散發(fā)著一股莫名的光輝,不朽的力量在身體里面回蕩。
一套潔白的衣服整齊的放在岸上,神劍一一件一件,慢慢的穿好,穿得很仔細(xì)。直到最后一個扣子系好之后才一步步的走到旁邊的假山上。假山的上面插著一把劍,連帶劍鞘其根沒入。這對于凡人來說不可思議的事情對與神劍一來說確實很正常,輕輕一提,整把劍就落入手中。一壺茶剛剛燒好,火候正好。只見這個溫婉的女子輕輕將茶壺拿起,素手清揚一道水流就落入兩只杯子里面。茶壺剛剛被放下,一個白色的人影就有遠(yuǎn)處逐漸的走來,沒有用神通,只是如凡人一般來到這玉石的桌子前面,盤膝坐下橫劍在膝。拿起茶杯輕輕地聞了聞,然后閉上眼睛好像是沉浸在其中。對面的那個女子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煮著茶。過了一會神劍一將茶杯端到嘴邊輕輕地酌了一口:“好茶,茶藝又有進(jìn)步了”。女子沒有說話,只是嘴角微微彎曲露出一絲笑意。
神劍一將茶盞放下:“喝茶可以滌蕩心境,可以悟道,當(dāng)真是奇妙至極”。說罷,就將膝蓋上的長劍拿起,輕輕的拔劍出鞘。并沒有什么驚天動地的異象產(chǎn)生,看起來就像是一把普通的凡間鐵劍罷了,只不過那劍上的古樸花紋出賣了他,只要是看到那古樸的花紋,你就會感到一股荒古的氣息撲面而來,甚至是那荒古的氣息之中還帶有一絲絲隱匿的血腥氣味。不知道自何處出現(xiàn)一塊綢布,輕輕地將那把劍擦拭一遍,那動作溫柔無比,好像是面對情人一般。還好這只是一把劍,并不是女人,所以對面的那個女子并沒有吃醋。沉默一會,女子開口了:“這一站有幾分把握?”。男子搖搖頭:“沒把握,那太上道祖乃是道祖之境第一人,不然為何大家會給其冠名太上一詞”。女子眉頭微皺,那男子接著道:“不過現(xiàn)在世陽兄弟出了事情我這個做兄弟的可不能不表態(tài),同時也好試試那老家伙的實力,到時候大家謀劃的時候心中也好有個數(shù)”。
女子不在勸,只是道:“那你小心”。男子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我要是想走可沒有人能夠攔得住我”。悄無聲息,長劍入鞘:“待我去去就回”。言罷一步步走了出去。太上教依舊如往昔一般,可是雖然看起來安靜,但是一股詭異的氣氛籠罩在眾人之間。張世陽,張師叔祖的兒子因為北俱蘆洲的妖皇太子而與太上道祖翻臉,被太上道祖給鎮(zhèn)壓了,甚至大家還聽說張世陽的肉身被打破了,只能輪回,不不不,現(xiàn)在輪回也是妄想,因為他的元神被鎮(zhèn)壓在了無盡的地底深淵。張世陽如此身份背景都宗門毫不留情的被鎮(zhèn)壓,狠毒的壞去肉身,那他們這些個低輩的弟子以后要是犯了大錯或者要是無意間得罪了妖族豈不是更慘?是魂飛魄散?還是抽魂煉魄?。這些個低輩弟子不敢想象,只是整日的人心惶惶,太上教的長老也沒發(fā)現(xiàn)這些個弟子的異常。做為太上教的長老,整日高高在上,誰有閑心去管那些個低輩的弟子死活,只要不是影響太大,死的人太多,這些個老家伙才不管呢,天道無情,人更無情。
太上教的人心散了,人心要是散了那這個隊伍就不好帶了。妖皇太子依舊賴在太上教,整日里圍著傾城仙子打轉(zhuǎn)。用他的話說:“都快要大婚了,要好好的在婚前交流交流感情”。所以,他留下來了。妖皇太子在太上教的地位可是水漲船高,自從妖皇太子斗倒了張世陽之后,妖皇太子的威名可是傳遍了太上教的上上下下。上至宗門長老,下旨雜役弟子,妖皇太子顯然成為了太上教里面的大煞星,罪不可招惹的存在之一。不過妖皇太子現(xiàn)在有些頭疼,兩三年過去了,那鎖妖塔依舊是絲毫突破沒有。鎖妖塔沒有破解,那么妖皇太子就一日不想回妖皇殿。因為青丘的小公主被困在鎖妖塔,要是不找個好的辦法,好的理由,估計回去之后可是要有大麻煩。因為青丘在北俱蘆洲的勢力,地位太大了,大到他這個妖皇太子也承受不起。不過能夠鎮(zhèn)壓張世陽那個討厭的家伙他還是很開心的,畢竟那個家伙是罪魁禍?zhǔn)?,而且還是潛力無限,太上教乃至整個北俱蘆洲最為頂尖的天才,沒有之一。
陸傾城與王長老此時都是在大殿里面呆呆的望著天空,不知道心里面在想什么,反正絕對是沒有在修煉,至于在想什么只有他們自己知道。就在此時,一股鋒芒透過大陣向著整個太上教壓來,太上教上下皆驚,不但妖皇太子,陸傾城與王長老被驚動了,甚至太上道祖乃至所有外界的弟子都被驚動了。一個個走出洞府向著大陣聚集而去。心中暗自驚訝,不知道是誰吃了雄心豹子膽,居然敢來捅太上教這個馬蜂窩,一個個拭目以待,等著看好戲。不過諸位長老卻是一個個面色凝重,能夠?qū)鈩萃溉氪箨嚨姆堑靡雷嫘逓椴豢?,一個個暗自驚心,居然有一個道祖找上門來了,而且還放出氣勢,這可是敵意,赤裸裸的敵意。眾位長老暗驚,定然是與太上教結(jié)梁子來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有一個長老傻得跳出去。道祖的梁子除了太上道祖之外沒有人接得下,接的起。
就連低輩弟子都感覺到了這股氣勢,那么作為道祖的太上道祖更沒有理由感受不到了。太上道祖靜靜的站立在洞府門口,等待著那身影的到來。白色身影在太上教的遠(yuǎn)處就落下遁光,看了千里,又看了看那被破壞的地脈,還有那虛空中靈寶乾坤撥的光芒。那乾坤撥散發(fā)出來的氣息絕對是瞞不過道祖的,看過那乾坤撥之后白衣身影心中有了數(shù),轉(zhuǎn)過身一股鋪天蓋地的氣勢向著太上教壓去。那白衣身影此時眼睛中有了一點點的怒氣,太上道祖用這先天靈寶鎮(zhèn)壓此地,分明是不給張世陽活路啊。先天靈寶來鎮(zhèn)壓道尊,這豈不是大材小用,在這乾坤撥的地下,白衣身影確實是捕捉到了一絲張世陽的氣息,不用多想,多推測,這多出來的乾坤撥里面被鎮(zhèn)壓的定然是張世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