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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強棄仙

29 陰招

最強棄仙 MS芙子 2148 2012-12-24 18:18:35

    蛟珠落到了手上,觸掌的冰涼讓文姝陡然清醒了。

  她發(fā)現(xiàn),這股來時不明的火并不如她想象的那么燙,與上一次讓陳瑯那伙人灰飛煙滅的八卦奇火相比,火勢雖猛,熱浪到了皮膚上,只留下了陣溫?zé)岣?,后勁不足?p>  山洞的墻燒成了通紅色,黑色的山石也烤得變了形,這些都說明了此火并非幻象之火。

  火苗離文姝仍有數(shù)步之遙,不知是否是蛟珠起了作用,玄龍符火似有所避忌,沒有再往前蔓延。

  山洞外,流光的口訣一頓,察覺到了洞內(nèi)的符火行進受阻,莫不是此時之火還燒不死那只惡蝗,且讓我將它焚燒殆盡。他手下連掐數(shù)個口訣,口中再是一口精血,催動著那張融合了他的精血的符箓。

  符箓之上,箓文猶如濃稠的血漿,盤旋在山洞上空的火龍身上的龍焰拔高了數(shù)寸,唳聲高昂,山洞里地面搖晃,山石爆裂,整個山洞都發(fā)出了欲塌的搖擺聲。

  右側(cè)山洞的文姝聽著龍吟沖天,猶如驚雷在耳邊炸開,腦中一片轟鳴。

  停滯著的火苗又前行了幾步,正是膠著時,受了催動的火龍沖進了洞內(nèi),洞里的溫度足以沸開數(shù)鍋熱水。

  地面也被烤得發(fā)軟,那株鐵心幽蘭有了萎縮的跡象,金翅蝗皇被燒得只剩一對翅膀,身軀則成了一粒金色的圓珠子。

  符箓幻化的玄火龍來勢兇猛,以迅雷之勢殺到了文姝身前。

  火龍一到,洞里的火再度熊熊燃起,火龍俯身而立,兩眼如炬洞,龍嘴張合之間,數(shù)道濃火噴薄而出。

  當(dāng)火涌過來時,文姝并無半分焦灼,她的瞳孔里畫出了兩點火光,火落到了身上時,一陣陣怪異的酥麻感從腳底電流般流向了她的,在那陣快感傳來之后,意識之中,那個來源不明的八卦符“噌噌”轉(zhuǎn)動起來。

  扇面上的“火”字由黯淡變得有了些神彩。

  火并不是消失了,只是被文姝噬食了,落到了皮膚上的火,融進了她的體內(nèi),讓她白凈的膚色鍍上了層紅色。

  火龍之火一道接著一道,“火”字越來越清晰,八卦盤轉(zhuǎn)動之時,和第一次蛟珠吸水時,幾乎差不多的細小筋絡(luò)又出現(xiàn)了,爬滿了文姝的膚表和全身,只是這一次,筋絡(luò)的顏色是紅色的。

  詭異的一幕發(fā)生了,火龍接二連三地吐著符火,長久下來,文姝面色如火似荼,火龍的身形灰暗,漸有了力不從心之勢。

  山洞外,流光的情況更糟,他面如金箔,手中的金筆已經(jīng)握不住了,跌落在地。

  他的靈力被玄龍符箓掏干了,流光青著臉,兩膝險要點地。

  那張具有攻擊力的玄龍吐火符是他拼力而做,控制起來本就不甚得心應(yīng)手,所以他才會用精血與符箓建立起了更強的控制靈紐,哪知聰明反被聰明誤,符箓中的火龍入洞之后,也不知遇到了什么,火靈被人一一吞噬,眼看他丹田里的靈力要全部耗空,流光終于忍耐不住,像藍飛求救了起來。

  “師弟,速速取了我儲物袋中的化靈水,潑到靈箓上,”化靈水,是種用動物排泄物制作的低品階的符箓的污水,專門用來毀去符箓法器上的靈氣。不過這種水也只對低階符箓和法器有用。

  藍飛也知師兄一定是吃了暗虧,否則以他的喜潔天性,又怎么會用上那樣污濁的東西,更不用說用了化靈水后,符箓受污,是不能再使用了的。

  化靈水潑灑在了玄龍吐火符上,“哧哧,”幾縷黑煙之后,惡臭味充滿了整個山洞。

  流光慘然倒地,人已經(jīng)厥了過去。

  藍飛上前查看著他的傷勢,發(fā)現(xiàn)他的靈力被消耗空了,脖頸上多了一抹冰冷。

  “今日入山,原來師兄和我最該提防的并非是洞中的蝗皇,而該是劉廚娘--你當(dāng)真是深藏不露,”那抹冰冷是一把鋒利的匕首。

  “論起深藏不露,劉音又怎么比得上大小兩位仙師,若是無半點自保之力,此時賤妾就算不是葬身蝗腹,也已經(jīng)死在了你們的火燒之下,”身后的女聲早已沒了之前的嬌柔乞憐樣,她的聲音如冬日的冰凌,聽得人脊梁生寒。

  “丟下你,并非是藍某人的本意,”藍飛說著,音勢漸低,多說亦只是狡辯。

  兩名男人留了一名女子在山洞中,無論對方是身手不凡抑或是手無縛雞之力,說出去都是讓人不齒的。

  “兩位既是仙師,劉音也不敢將兩位怎樣,只不過,我劉音為人,歷來是受人恩果點滴記。若是吃人苦頭,也是要錙銖必報,”文姝手起刀落,刀匕首砸在了藍飛的項頸上。

  日落西山,藍飛再醒來時,人還在山洞里,只是洞里的其余兩人已經(jīng)不見了。

  “糟糕,那劉姓廚娘一定是記恨著師兄多番的責(zé)難,”藍飛查找了全身,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的儲物袋已經(jīng)被人拿走了,右側(cè)洞里,金翅蝗皇已經(jīng)不見了,玄龍符火將整個山洞熏成了黑色,那株鐵心幽蘭也已經(jīng)被人連根挖走了。

  藍飛急忙下了山,此時西邊飄紅,已經(jīng)是黃昏時分,一路上藍飛一身的狼狽引來了不少鎮(zhèn)民的側(cè)目。走回素清觀后,藍飛并沒有找到流光,夜晚,藍飛又差遣著觀中的人四處打聽。

  一夜下來,還是沒有找到流光。

  三更過后,徽鎮(zhèn)的秦伯打著哈欠,推著他家門口的那輛夜香車,準(zhǔn)備出城倒昨日收來的夜香。

  車子咕嚕嚕推動了幾米,齊人高的夜香桶發(fā)出了砰砰地撞擊聲,秦伯嚇了一跳,壯膽打開了夜香桶,往里一瞅。

  木桶里站著個雙手雙腳被捆綁住,堵住了嘴的的道士。

  道士嘴里嗚嗚吱吱著,伯忙將他嘴邊的堵嘴物拔了出來,“呸”,道士剛想大罵,浮正在他嘴邊的好幾片屎黃污物涌進了他的嘴里。

  流光做夢也沒想到,他竟然栽在了一個廚娘的手里,喝了幾口屎水的流光,怒極攻心,再加上整夜的熏臭,體力不支,又厥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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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捂臉開心中,謝謝“pomelo”的一沓PK票,謝謝“讀書的水人”和“-JLF-”的圣誕襪子,大家圣誕節(jié)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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