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了個巴子的李大牛
這不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這被埋在了什么地方都不知道,鵑子肯定也是找不到!!
要在這等死了嗎?我瘋狂的捶打著四周,希望外面能有人聽到動靜,解救我出去。
捶打的同時,我掐起法訣,催動加持靈咒,增幅力量后,雙手用力往上推動,試圖推開棺蓋。
我竭盡全力的推著棺蓋,但是由于空間狹小,我根本使不出多少力氣,棺蓋紋絲不動!
他媽的李大牛這是把老子埋了多深??
我繼續(xù)捶打著棺材,痛苦的嘶吼著!
掙扎了半天,精疲力盡的我,身體軟了下來。
滿眼全是絕望……
空氣中的氧氣也越來越少,呼吸困難的感覺讓我更加狂躁
但是卻束手無策
歇了一會后,體力稍微恢復了一些!
我不能在這里等死,我要出去
要讓我出去了,看我不活剝了你李大牛。
看來我還是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本以為只是來取一件東西,順便當作旅游一樣散散心。
沒想到遭遇這么多麻煩,自己還被人給活埋了!
我這上哪說理去。
強烈的求生欲望,讓我再次擊打著四周,抱著一絲希望,希望能有人聽到動靜,救我出去!
我一邊捶打著棺材,一邊嘶吼著……
但事與愿違,任憑我如何錘打,如何吼叫
都起不到任何一點作用!
強烈的缺氧讓我開始感覺頭暈目眩
此時手機最后的一絲電量也已經(jīng)消耗殆盡,息屏關(guān)機了!
棺材內(nèi)又恢復了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
我萬念俱灰,閉上眼睛,放棄了反抗,靜靜等待著死亡。
……
就這樣不知過了多久,我用力的呼吸著這稀薄的空氣!緩緩睜開眼睛,竟發(fā)現(xiàn)有一絲光線透了進來??!
我心中一喜,連忙把鼻子湊上去,大口的呼吸著空氣。
定睛一看,這好像是一個老鼠撓出來的洞,救我一命的竟然是只老鼠?
我從洞口往外看去,外面好像已經(jīng)天亮了,仔細一看,我瞬間呆住了!
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
好消息是我被埋的并不深。
壞消息是,這里竟然是寡婦廟,這個滿地都是毒蛇的寡婦廟。
要是現(xiàn)在一條毒蛇鉆進來,我必死無疑。
而且這寡婦廟在他們村里傳聞鬧鬼,又是禁地,想必是不可能會有人出現(xiàn)在這里。
那我獲救的希望幾乎沒有了。
先是給了希望,現(xiàn)在又全是失望。
就在這時,上面隱約響起了腳步聲。
是鵑子找來了嗎?
腳步聲走近后停了下來。
“哈哈,嚇死你們兩個小崽子,就問你害不害怕,紅肚兜飄到頭上,又放了毒蛇進來,嚇得你爸媽都不認識你,哈哈,還想著來抓蛤蟆,哪有什么蛤蟆變金子,這都信,真是傻子??!這里的首飾珠寶都是我的,想跟我搶,哼??!”
外面?zhèn)鱽韺O大膽的聲音
聽這意思,這里的什么鬧鬼,什么毒蛇,都是這家伙捏造出來的,什么蛤蟆變金子蓋的房子,根本就是他拿了死人的首飾去賣的。
在這狹小的空間呆了一整晚,壓的我胳膊一陣酸痛
“哎呦??!”我翻了個身,麻木的胳膊讓我唉叫了一聲
“誰,誰在說話???”上面的孫大膽顯得非?;艔埖恼f
我靈機一動,這倒是個機會!
于是我掐著嗓音,裝著半男半女的聲音說道:
“孫大膽,你好大的膽子,敢偷老娘的東西”
撲通——
一聲,聽著好像是孫大膽嚇得跪了下來:
“大姐啊,你別嚇我啊,你在哪呢?”
“孫大膽,你聽著,馬上把你前面的地挖開,把我挖出來,不然我讓你像上面那個尸體一樣掛在那里當風鈴!”我用著半男不女的聲音,故作恐怖的聲音說道
“挖……挖出來?姑奶奶呀,我把你挖出來,你不得吃了我呀?。俊睂O大膽說
我故意緩和了一下孫大膽的情緒:“別擔心,你把我挖出來,我保證不傷害你,那里的珠寶你隨便拿”
“好好好,我挖,我挖!!”孫大膽說著便拿了個不知道什么東西就開始刨了起來:
“咦,大姐,你這上面蓋著一個大石頭?。??”
大石頭?臥槽,難怪這么重,根本推不動
“你想辦法把石頭挪開”我說道
外面沒了動靜,不會是這孫子跑了吧,干他丫的!
這時上面響起了咕嚕嚕的聲音,像是在滾動什么東西。
片刻后我感覺上面松動了起來。
于是我一用力,直接把棺材蓋子推翻,跳了出來。
“詐尸啦,詐尸啦??!”孫大膽大喊道
“詐你奶奶個腿,你小子不學好,搞這些邪乎的東西,裝神弄鬼,偷死人的首飾!”我大罵道
孫大膽定睛看了看:“原來是你小子,你怎么埋這了?還嚇唬我,看我不弄死你?。 ?p> “弄你奶奶個球,你覺得你打的過我嗎?”
我說著就掐起法訣,頓時一陣冷風襲來
“奶奶個腿的,你這小子會邪術(shù)?”
孫大膽一看這封閉的房子內(nèi)離奇的吹起一陣冷風,嚇得撒丫子就跑了。
我看了看這寡婦廟,除了一地的骨頭茬子,倒也沒什么特別的地方。
徑直走了出去……
回到皮革廠,見李老板正在焦急的來回走動,看我回來,馬上跑過來問道:
“兄弟啊,你這跑哪去了,一大早的你朋友找你不見,這都快中午了,她把我罵了一頓,出去找你去了?!?p> 我一臉嚴肅的說道:“李老板,你先冷靜,你哥的事情你得跟我如實說,昨晚他把我活埋了,我差點就回不來了!”
“怎么回事啊兄弟?”李老板問道
于是我把昨晚遇到的事情,以及發(fā)現(xiàn)自己被活埋,如何逃脫的事情說了一遍。
李老板聽后并沒有多少意外,反倒是嘆了一口氣說道:
“既然事情都發(fā)生到這個地步了,我也就不瞞了,實話說吧,我哥啊,前些年突然患上怪病,白天是他,晚上12點后就變成了女人,神神叨叨的洗衣服,唱京劇,后來我聽說有個道姑很是厲害,便花了重金找人去請她”
李老板說著便招呼我進屋邊喝茶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