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區(qū)招待所,你看著辦,我去找肖耿?!闭f完還沒等車挺穩(wěn),就下了車,對方看著司徒遠離開的背影,直接沒好氣的說了一聲:臥槽。
陳婉儀跟著對方下車,這才發(fā)現(xiàn),這個人,身高大概和司徒遠差不多,但是身上的軍裝是野戰(zhàn)區(qū)的作戰(zhàn)服,不由得多看了一下。
一個奇怪的臂章上邊,只有一個威風凜凜的虎頭,長著虎口,似乎準備隨時撕咬獵物一般,那人看著陳婉儀一直看著自己的臂章,摸摸自己的鼻子,尷尬的問道;“那個,我不是說你,我是說遠子那小子,別在意啊?!?p> “我知道?!标愅駜x直接回答道,后邊也沒有聊天的欲望,對方一看,得嘞,人家不想說話,那就直接放招待所去。
“那我送你去招待所湊活一晚?”那人詢問道
“我能跟你們一起去嗎?”陳婉儀看著對方問道“去找夏天。”陳婉儀補充到。
那人現(xiàn)實一愣,然后,原本不在意的目光看著陳婉儀,帶著些好奇,帶著不解,然后才回答到:“救人的事情我們都插不了手,你還是安心等在這里,等遠子找到你那同學,說不定后邊需要你。”
“那能找到夏天后,第一時間告訴我嗎?我們都很擔心夏天?”陳婉儀知道,自己的想想法有點幼稚,有繼續(xù)討價還價。
“可以!”那人回答到。然后掉轉(zhuǎn)車頭,朝遠處的招待所開去。
陳婉儀被那人直接送到招待所,那人直接給招待所的人出示了一下自己的證件,他們剛一進去,人家登記的人直接就給那人敬了一個禮,說了一聲:“首長好?!比缓笠恢焙闷娴目粗愅駜x,把陳婉儀到看的怪不好意思。
“趕緊的,看什么看,沒見過女的。”路某人直接看著小兵好笑的說道。
“是。”小兵趕緊收拾好情緒,辦理好手續(xù),把門牌號交給路某人。
路某人把陳婉儀送到房門口,才轉(zhuǎn)身離開,陳婉儀走進招待所,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著,想著不知道身在何處的夏天。
此時的夏天,正躺在一幢半舊的別墅中的一個房間,自從被綁架上車后,還沒來得及掙扎幾下,就被對方用乙醚迷魂了。
可能對方并沒有準備傷害夏天,所以,到地方后,直接把夏天隨意的放在二樓的一個房間內(nèi)。
等夏天有點清醒的時候,就看見一間裝修的像樣板間一樣的屋子,自己正躺在大床上,房間的燈只開了一盞照明用的臺燈,房間里邊也沒有人看著自己。
夏天試著擰動門把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人家居然從外邊鎖了門,難怪沒有人看著自己,不知道現(xiàn)在什么時候,摸摸口袋中的手機,發(fā)現(xiàn)不知道是掉在車上還是被人家搜了去。
夏天氣餒的坐在床上,狠狠的砸了一下床,心想到,自己不能坐以待斃,誰知道他們的目的是什么,不行,自己不能在等??粗車皯?,是啊,怎么就把窗戶給忘記了。
走到窗戶跟前,夏天先是試著拉開一小截,悄悄的朝外邊看去,發(fā)現(xiàn)外邊沒有什么看守之類,剛準備扯開全部的窗簾,就聽見門外有動靜。
咔噠,一聲,門從外邊打開,進來兩個人人,看著躺在床上的夏天,忍不住交談起來:“你說是不是小吳把乙醚倒多了啊,這都將近四個小時了,怎么還沒有醒來的跡象?!币粋€粗啞的聲音說道。綁匪甲問道。
“誰知道,不過不應該,估計人和人不一樣,管她呢,把東西放下,趕緊走?!绷硪粋€稍微年輕點的聲音回答道。
“你說老大這是干什么,把人綁來,還好吃好喝的招待著,還不許我們傷人,費老大力氣,什么事也不干,算是怎么回事?”綁匪甲邊抱怨,把一個托盤放到床頭柜旁邊。
“廢什么話,放完東西,趕緊走?!苯壏艘矣行┎荒蜔┑恼f道
放完東西的兩個人剛一轉(zhuǎn)身鎖門,夏天就猛的從床上做了起來,看著床頭柜上東西,然后悄悄的走到門邊,聽那邊用鑰匙反鎖后,漸行漸遠的腳步聲和交談聲,連忙轉(zhuǎn)身朝窗戶跑去。打開窗簾,看著對拉的窗戶,瞬間信心滿滿,幸好,還有窗戶啊。
可是剛打開窗戶,夏天罵粗話的心都有了,難怪人家一點也不擔心,原來,窗戶早就被防盜窗封了起來。
夏天生氣的把窗簾拉回原樣,坐在床上不斷的思考,她知道自己不能等,反復的在房間里踱步,不停的敲打這自己的頭,期望可以找到一個合適法子。
突然,夏天先是跑到窗戶跟前,仔細的看了一下鋼窗。心里漸漸有了一個逃離的雛形,她先是從第二層窗紗的一個角落撕下一個條足夠長條的布片,把布片綁在其中的兩根相鄰的兩根圓管上。
然后看著房間的裝飾,希望能找一根筆或者筷子之類的東西,夏天找遍了整個房間,唯一能用的就是那個臺燈的燈坐,夏天來不及多想,直接拔掉電源,拆掉燈罩和燈泡,用燈座為支點,把那兩根用窗紗綁起來的圓管努力的擰在一起。
夏天不敢停下手,一直不停的擰著,好不容易擰好兩根,把那根窗紗叉掉,又繼續(xù)之間的動作,不知道過了多久,夏天總算擰出了一個足夠自己腦袋穿過去的口子。
來不及喘口氣的夏天,直接扯掉床單,用它的一角綁在臺燈的燈座上,又用那截窗紗反復固定了一下,這才把臺燈座卡在防盜床上,自己站上窗臺,先試著把頭往出探了一下,稍微有點緊。
夏天沒有多想,直接一邊轉(zhuǎn)著一邊緊閉眼睛,終于,夏天的腦袋經(jīng)過一段擠壓后,探出了窗外,來不及慶幸的夏天,努力吸著氣,不斷的左右扭動,用這樣的方法,把自己的身體帶出窗外。
黃天不負苦心人,在夏天覺著都快閉氣的時候,總算出了防盜窗,來不及多考慮的她,直接用手拽著床單,一點一點的往下滑動。
可惜,床單距離地面還有一截,夏天看了看剩下的高度,覺著應該不會有多大問題,跳下去也不會有什么,直接放開床單,往下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