巖漿內(nèi)。
水寒已經(jīng)閉目養(yǎng)神了整整三天,他們不知道外面的情況如何了,但是紅鯉沒有醒來她就不能拋下他一個人離開。
再說了,這里整個族群都要靠她和紅鯉的魔法出去。
她不知道外面的人是不是已經(jīng)等得不耐煩或是以為他們兩個遇到了什么不測而走掉了。但是她還是相信著他們會一直一直守在洞口等待著他們。
在悶熱的巖漿洞里他們無法知道外面的時間,一切都是靠著土著人民的特殊工具。還好有冰川的隔離,他們也不算太熱。
這三天里,水寒一直都在運用著手里的這個新得到的玩意兒,靈魂浸染的力量實在太驚人,她只運用了三成就差點讓這里所有的人都陷入了沉睡。
本來她只是想要試試手,但后來就不敢使出多于三成的力量了。
日子就這樣平平淡淡過了三天,對于水寒來說卻是極大的挑戰(zhàn)。靈魂浸染差不多已經(jīng)掌握了,但是她依舊不知道這種魔法陣真正的力量,因為只需要一成,就可以控制千人成為自己的俘虜。
說實在的,不到萬不得已水寒一點都不想用這個魔法陣,因為自己若是這么做從而控制了別人的行為和之前他們碰到的人有什么區(qū)別。
突然,水寒全身一怔。
之前碰到的人?
他們碰到了誰?!
這種記憶被阻塞了的感覺,到底是為什么。她是不是......忘了誰?!
算了算了不想了,應該是什么壞人吧,可能是因為從沒見過才會記不清楚吧。
水寒馬上就把這件事拋到了腦后,繼續(xù)專心研究著這個魔法陣。身旁的紅鯉漸漸有了生命的跡象,開始變得呼吸均勻。這里的冰川有著天然的治療功效,大概是受到冰人地氣的影響,這里曾經(jīng)是一大片冰川,適合冰人居住。
就在第三天的晚上,所有人都陷入了夢想,突然,一陣驚天的巨響驚動了所有的人。
水寒瞬間從床上跳起,奔往了她來時的路口,聲音就是從那里來。
等她到的時候,這里已經(jīng)聚集了很多冰人,但是他們都遠遠站著不敢靠近。因為不知何時,這個阻擋了巖漿的門開始崩壞,從外面流進了大量的巖漿,又在里面遇冷變成了堅硬的石頭。
“怎么回事?”水寒問道。
族長見是水寒,便上前道:“不好了,這個門大概支撐不住了,畢竟都幾百年了,這個門當初是我族唯一一個會魔法的族人犧牲了自己幻化成了這個門,可是現(xiàn)在怕是也支撐不了多久了?!?p> “這個門平時都關著?”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水寒問。
“沒錯,就在你們來的那一天,不知為何它開了,”族長道,“這就是所謂的命運吧,興許是我們的英雄知道了二位是來拯救我族的所以特地讓你們進來的?!?p> 水寒倒不是很贊同這個看法,萬事都是有原因的,一個沒有了思維的門是不可能這么人性化的。這其中一定另有原因。
“讓我看看先?!彼锨耙徊?,周圍的冰人都讓開了一條道。
她看著不斷泄露著巖漿的地方,就像是一個大門上開了很多小縫隙一般,巖漿就是從那里進來的。
等等......這個是......
水寒蹲下了身,只見縫隙處好像有什么游離的生物正在游動......
“是食冰蟲!”不知是誰大喊了一聲,水寒不解地看著周圍的冰人不知為何全都臉色劇變。
“別亂說,怎么可能,我們活了這么久從不知道這種蟲子就在門口?!弊彘L厲聲喝道,那語氣就像是想把什么恐懼甩開一般。
“這是什么蟲子?”水寒問。
族長面露懼色說道:“說起來倒也慚愧,這是冰族大陸上鮮有的蟲子,可以說是我們冰人的天敵,因為它們專吃冰。所以有些冰人在睡了一覺起來的時候就會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被啃得只剩下靈魂了?!?p> “你們的肉身不是可以重新塑造嗎?”水寒問道。
“其實并非如此,如果我們的身體總是崩壞,到最后修復塑造能力會越來越弱直至消失?!苯M長說。
水寒陷入沉思。也就是說,冰人并非無懈可擊,如果戚易和多尼克深知這一點,只要放出大量的食冰蟲就可以讓他們?nèi)姼矝]。
就沒有什么補救的方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