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捧著一箱子面額有大有小的英鎊,以及一張支票,一塊名表,一張金卡,羅存世恍如夢中,想到這堆東西的價值,他兩只手禁不住地發(fā)起抖來,幾乎托不穩(wěn)那個并不算重的小箱子。
人群中,有幾雙眼睛直直地盯著小箱子,露出了貪婪而又熾熱的光芒,只不過,礙于剛才那場戰(zhàn)斗的驚心動魄,一時間,還沒有人膽敢圖謀不軌,畢竟,地上那一堆堆的水泥碎塊,就足以說明剛才那幾人的實力了。
羅存世舉目四顧,卻根本找不到肖銀劍的影子,不由在心中暗暗叫苦。他不敢在原地久留,膽戰(zhàn)心驚地捧著箱子,快步朝醫(yī)院走去。
“原本我以為,在這個時代,個人的武勇已經(jīng)沒有絲毫作用了,不過現(xiàn)在看來,我是錯得厲害了,那肖神父輕而易舉就賺到了九千多萬英鎊,九千多萬?。∧鞘鞘裁锤拍??那是十多億人民幣??!如果用它來買小三買的那種二手舊寶馬車,可以買六萬多輛,那時,就可以用寶馬車排隊,從母校南京大學(xué)的鼓樓校區(qū)排到浦口校區(qū),正好十八公里?!?p> “不過,這錢看起來來得容易,卻也不好賺啊。如果肖神父換成是我,恐怕幾拳就被人打死了,不說后面來的那兩個拳頭會發(fā)光的怪物,就是之前那個大塊頭,我絕對受不了他一拳的。而且,如果現(xiàn)在是肖神父在這里,恐怕也不用擔(dān)心被人搶了吧?”
一路上,羅存世心中緊張無比,不住地嘀咕著,一種想要變強(qiáng)的愿望油然而生。
而此時,被羅存世惦記著的肖銀劍喝酒喝得正歡。
“肖神父,你這個證件是假的吧?”黑蝎子酒吧的一個角落里,查爾斯翻看著肖銀劍的一堆證件,皺眉問道。
“吾心向吾主,此心之誠是真,而證件的真假,又有何干系?何必深究?” 肖銀劍微笑道。
“不錯不錯,說得不錯。”加百列毫無顧忌地放肆大笑:“別管這鳥證件了,是不是神父有什么關(guān)系?查爾斯,你自己的證件留到現(xiàn)在又用過么?來來來,喝酒喝酒!”
肖銀劍好奇地問道:“難道你們也是神父?”
“也不能說是神父了吧?!辈闋査箵u搖頭,正色道:“我們是宗教裁判所的光明騎士?!?p> “宗教裁判所?” 肖銀劍吃了一驚。這個名字,他可是聽過很久了,雖然現(xiàn)在還是第一次真正遇到宗教裁判所的人,可之前有無數(shù)的傳說,都提到了這個神秘的機(jī)構(gòu),真可謂是大名鼎鼎,如雷貫耳。
“呵呵,沒錯,就是宗教裁判所,想當(dāng)年,布魯諾就是被我們燒死的?!奔影倭泻俸傩Φ?。
“加百列,不要胡說!”查爾斯對著他一瞪眼,然后道:“肖先生,你不要聽他的,對世俗的這些事情,我們宗教裁判所向來是不管的,我們所處理的,都是些超自然的人類或妖物。”
“比如說咸蛋超人、奧特曼這種不服管教的超人類,唔,還有那個內(nèi)褲外穿的變態(tài),就是我們經(jīng)常要對付的敵人。”加百列笑嘻嘻地插嘴。
“加百列!”查爾斯怒視著他,顯然是真的動氣了。
深吸了一口氣,查爾斯轉(zhuǎn)向肖銀劍道:“肖先生,實在不好意思,加百列就是愛開玩笑,請不要當(dāng)真,他沒有惡意的?!?p> “呵呵,沒關(guān)系?!?肖銀劍笑了笑,好奇地問:“你叫加百列?你不會就是那位傳說中天使長吧?”
“當(dāng)然不是?!辈闋査固嫠忉尩溃骸斑@家伙素來膽大包天,又自命不凡,所以給自己改了一個天使的名字,我們幾次勸他都不肯聽。而且……”說到這里,查爾斯忽然一頓,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加百列笑著接了下去:“而且,那些大天使里,我覺得就這家伙最是不男不女的,特別適合我?!?p> “哦?你是人妖?” 肖銀劍饒有興致地問。和加百列一樣,他也是絲毫沒有顧忌,完全不管對方的感受。
“不不不,我可不是人妖?!奔影倭袛[手道:“不過,我男女通吃!肖先生,你有興趣么?”相比肖銀劍這個假神父,這兩位可都是真正的教會核心人物,自然一眼就看出肖銀劍這個神父的真假,所以也只以“先生”來稱呼他。
肖銀劍眉毛一挑:“你打算讓誰做攻?”
加百列擺出一個健美姿勢:“當(dāng)然是我攻你受啦!”
“娘的!”肖銀劍拍案而起:“你看我象是被人插屁眼的角色嗎?別以為你取個天使長的名字老子就不敢把你*了!嘿嘿,天使是鳥人,老子今天就來個鳥奸!”
“好了好了?!辈闋査勾驁A場道:“你們兩個不要鬧了,我們說正事吧。肖先生,你有興趣加入宗教裁判所嗎?不管你現(xiàn)在是不是真正的神父,如果加入宗教裁判所,那么以后即使你以主教的名義在外活動,教會都會予以承認(rèn)的。”
“那……如果我加入,我是不是能看誰不順眼,就以褻du宗教為罪名,把他給燒死?”肖銀劍摸著下巴問道。
“那可不行!”查爾斯剛想拒絕,加百列笑嘻嘻地插嘴道:“怎么不行?干我們這行的,就是有了殺人許可證,看誰不順眼,殺了就是,沒人敢問你為什么。當(dāng)然,如果你干掉了教皇陛下,那還是要治罪的,前提是你干得掉他的話?!闭f到這里,加百列不懷好意地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