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問,頓時又讓四周靜了下來,眾人紛紛看著張量。
張量哈哈一笑:“這個,張某也不確定,只是幾個月前,莊內(nèi)一弟子偶爾在夜間發(fā)現(xiàn)后山異樣,猶如劍氣沖天,那知第二天就傳了開來,說是有天下劍在此。奈何這后山,是山莊的禁地,當(dāng)年先輩建造這里的時候,就已經(jīng)把它設(shè)為禁地,莊內(nèi)之人也不敢擅自前往?!?p> “那這么說,張莊主也不確定天下劍是否在這里?!币晃粫拥娜说馈?p> “是的,樸兄。在下也不敢確定?!?p> “樸兄,這事不必多說,兩天之后,必能知道真假了?!蹦俏恍沼嗟臐h子道。
“各位,還有其它異議了嗎?”等了片刻,見沒人再問,張量起身道,“那就這么定了,我們兩天后出發(fā)?!?p> 既然已經(jīng)確定時日,眾人也都紛紛起身,各自朝外面走去。
陳非凡和蕭沐風(fēng)倒是沒有尾隨白彌道長一起走,而是朝著沈濤走去。
“非凡、沐風(fēng),最近如何?”沈濤也走了過來笑著問道。
“沈大叔?!眱扇送瑫r道。
“我知道你們有很多話要說,但這里不是說話地方。一會兒你們來我的房間,我跟你們好好聊聊。”
“好?!眱扇送瑫r點了點頭。
沈濤抬步先走,陳非凡和蕭沐風(fēng)則再次走向白彌道長。
見兩人跟上,白彌道長問道:“兩位少俠,剛才那人是誰?”
“道長不知?”陳非凡反問道。
白彌道長想了想,然后搖頭道:“不知?!?p> “他是四方鏢局的沈濤?!笔掋屣L(fēng)回答道。
白彌道長又靜靜地思索了片刻,然后道:“四方鏢局?沈濤?那看來確實不認(rèn)識。但是,貧道覺得他有些面熟,似乎在哪里見過?!?p> 從廳堂出來,三人并排走了一會兒,便分了開來,白彌道長自然是去外面告訴其余十五幫盟的人了,而他們兄弟兩人則是跟白彌道長打了聲招呼,朝沈濤所住的地方走去。
正走著,突然身后一人朝他們兩人喊道:“陳兄弟、蕭兄弟?!?p> 不用猜也知道,這是林耀坤的聲音。兩人立刻轉(zhuǎn)身和他打了一聲招呼,三人雖然聊得時間不長,但知道了彼此間最近的一些情況。
別了林耀坤,兩人再次朝著沈濤所住的房間走去。
進(jìn)了沈濤的房間,房中的另外三人也讓他們大吃一驚,沈濤的女兒沈菲,兩年未見,這姑娘出落得越發(fā)漂亮了;大師兄嚴(yán)必海就站在沈濤的身邊;還有一位是模樣俊俏的二師兄張楚明站在沈菲的旁邊。
在一一打過招呼,眾人紛紛坐定之后,沈濤開口問道:“你們兩個是不是加入南方十五幫盟了?”
“沒有。”陳非凡擺手道。
“要是你們能在明靜觀的門下,如今這情況,確實是個不錯的選擇?!鄙驖行└锌馈?p> “沈大叔,何以見得?”蕭沐風(fēng)連忙問道。
“非凡、沐風(fēng),其實我的真名叫沈初杰。這兩年間,發(fā)生了很多事情。”
對于沈濤的真名叫沈初杰,兩人不覺得奇怪,只是感到有些奇怪為何他會選擇現(xiàn)在就說出來。
見兩人反應(yīng)不大,這讓沈濤有些驚訝,但也沒追問下去,然后繼續(xù)道:“當(dāng)初的不辭而別,你們有沒有怪我?”
兩人同時搖了搖頭,陳非凡問道:“沈大叔,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這個說來話長。我得慢慢跟你們倆說。”沈濤喝了一口杯中的茶,然后繼續(xù)道:“這兩年,我們一直四處躲著追殺,以前鏢局里的人,差不多都沒了。”
“追殺?”這讓陳非凡和蕭沐風(fēng)感到意外,但仔細(xì)一想,卻又覺得很符合常理,要不然也不會一夜之間音訊全無了。
“是的?!鄙驖c頭道,“暗風(fēng)盟在追殺我們。王師弟還有他的兒子背叛了我們。”
“那李師兄、范師兄、黃師兄,他們?nèi)四??”蕭沐風(fēng)問道。
沈濤嘆了一口氣沒有回答,身后的嚴(yán)必海這時開口道:“他們都死了?!?p> “死了?”陳非凡和蕭沐風(fēng)還記得那天他們五人離別的畫面,想不到那一別卻成了永遠(yuǎn),有些傷感。
“很遺憾,兩年前發(fā)生的事,除了我們這四個人外,其余的人都死了?!鄙驖俅伍_口道。
“那。。。鏢局也沒了。沈大叔,暗風(fēng)盟還在追殺你們嗎?”蕭沐風(fēng)問道。
沈濤笑了笑道:“暗風(fēng)盟雖然追殺我們,但似乎沒有并把我們放在眼里。所以這兩年,我們也沒有閑著,已在東邊建起了云龍劍派,那里離望涯城不遠(yuǎn)?!?p> “云龍劍派!”這讓陳非凡和蕭沐風(fēng)想起了當(dāng)初沈濤所教的云龍劍法。
“我們這里前來可不是為了天下劍,而是為了見你們兩人?!鄙驖^續(xù)道。
“為了見我們?”陳非凡不解。
“沈大叔,你能料定我們會來?”蕭沐風(fēng)問道。
“是的?!鄙驖孕艥M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