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彩看著院子里站的貓啊、狗呀、還有鴨呀、雞呀曾彩倒是愣愣的呆在了那里,這是個什么情況?
低頭,曾彩突然跳了起來,自己的腳下還有蟑螂、螞蟻、青蛙、蛇、等N多種小動物,看上去,這些小東西個個都在瞪著自己。
曾彩站在自己剛剛坐著的石凳上,心里只覺得一陣發(fā)涼,這些是什么和什么呀,誰能告訴她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
就這樣,站了許久,曾彩終于受不了了,輕輕扯著臉笑道:“各位兄弟大哥哥,能不能別這樣瞪我?”說罷,曾彩笑得倒有些像無賴的樣子。
而那些小東西,竟和沒有聽到一樣,看著曾彩。
汪~汪~這時,一只狗突然叫了起來,其它的哥也跟著叫了起來,這么一叫,其它的東西也紛紛開始發(fā)出怪音。
曾彩只覺得心一下子緊繃了。這些東西不會是要咬死自己吧?
想到這里,曾彩站在凳子上一動也不敢動了,只是忙說道:“大哥,大姐,我一沒偷二沒搶的,你們不會這么對我吧。何況我從來沒有傷害過小動物?!闭f著,連曾彩都覺得無耐了,自己和這些動物都能說上話,真可謂是人才呀。
而聞聲而來的曾韜卻是跑到院子里,不由的驚呆了,這是怎么回事?
曾韜看著妹妹周邊的一切,卻是愣愣的在站那里不敢動了。
而這時各種聲音叫得更厲害了,雖然這里的動物不是很多,全各各品種加起來,也有上百只了,其蟑螂和螞蟻最多。
曾彩跟本不知道這些動物在叫些什么,只是站在凳子上急得都快哭出來了。
都說穿越好,都說穿越嫁美男,但恐怖她曾彩今天就要死在這些動物手中了,想到這里,曾彩癟了癟嘴,眼眶紅紅的。
而在這個時候,曾彩卻見一抹素衣在自己眼前一閃,接著跳到一棵樹上,再之后看到樹葉突然向下面落下,再接著,那些動物全都不見了。只剩下一只身上插著樹葉的青蛙,看著一系列的動做,腦子里閃著那一抹白色素衣。
曾彩忙抬起頭叫道:“安、、、”可是還沒等她叫完,曾彩才發(fā)現(xiàn),這人不是安容木,只是縣衙里的書啟師爺白月而已。
白月的事她也聽過一些,聽說白月以前是汪洋大盜,后來和王安成了好朋友,便到縣衙里當了書啟師爺。
而且曾彩還聽說了,自從白月的到來,這縣衙里弄混的事就少了,所以他在這里一干,便是五年和王安一樣。兩任知縣。
想到這里,曾彩不由的想要夸白月功夫好,但是在她的腦子突然閃出一個念頭,不知道安哥哥會不會武功呢?
“彩兒沒事吧?!卑自挛⑿χ鴮υ实?,在很早的時候,她便收了彩兒做他的小倒女,只是現(xiàn)在彩兒越來越大,他倒是不想讓她做自己侄女了,顯得自己更大了。
“謝謝白月叔叔?!痹矢A烁I碜?,表示感謝謝,她和白月的親系不是什么密秘,只要稍稍從哥哥那里套點話便能知道。
雖然白月今天只有二十七歲,但是彩兒和他的年紀差距卻足足有十一歲。
想想彩兒十歲的時候,他便已經二十一歲了,難怪說叫叔叔不為過。
見彩兒沒事,曾韜這才走過來,拉著妹妹問道:“沒事吧?!?p> “當然沒事。”曾彩見是哥哥忙回答著。
曾韜見妹妹這般生龍活虎,這才放心下來,微微向白月彎了彎腰道:“謝謝白月相救?!闭f著,哥哥的臉上倒有些不自然。
而白月叔叔卻是拍了拍哥哥的肩道:“不客氣?!闭f罷,白月轉頭微笑的對曾彩道:“我還有些公文要看,你自個玩吧?!闭f罷,白月便高開了這里。
雖然白月的衣服和安哥哥的很像,但是張得卻不一樣。曾彩只覺得看著白月叔叔的背影,如同看到安哥哥一般。只是覺得心里有種點點刺痛的感覺。
“爹叫你到前廳去一下?!痹w拉著曾彩倒向前面走去,他越發(fā)覺得這妹妹的不同,變笨了,反應遲頓了,連做事說話,也有些怪了。
想法長大了,但做法卻如同小孩子,他越來越不清楚,到底那一個才是自己真正的妹妹。有時候覺得她就是自己妹妹,但有時候,卻覺得這丫頭,不知道是那里來的。
可是不管如何,這妹妹還是自己妹妹,自己怎么可以懷疑她呢?
曾彩就這樣被哥哥拉到前廳,只是放眼看去,前廳坐著一屋子的人。其中多數(shù)是官員。
曾彩扯著臉笑了笑走到父親面前問道:“爹,叫我來做什么?”說罷,曾彩轉頭,又對那些官員笑了笑。
而曾才卻是臉上掛著喜氣道:“彩兒也及笄了,這女兒家終要嫁人,這些都是上門提親的達官顯貴,不知彩兒可有意?!痹室徊秸f著,臉上的笑卻越發(fā)歡心了,自個這女兒,不知道那輩子修來和福,竟遇得到這么我貴人。這其中隨便一個,都是值得托付終生的。
想了想,曾才倒覺得女兒遠氣好,拉了拉她道:“選一個?!闭f罷,曾才臉上的笑,卻是狗皮得緊,讓曾彩看得想打一把掌。
她轉頭,走了一圈,卻看到,這里幾乎每位都是朝庭的官員,而且都帶著自己的兒子前來。
這里面的男人,有高有矮,有胖有瘦,但都是長得一般,沒有過于出眾打眼的人。
看到這里,曾彩只覺得無語得緊,這些男人,連金都和白月叔叔都不如,怎么好意思上門,想到這里,曾彩卻又覺得自己想得不對。
自己自身的條件也不是很好,有什么資格要求別人呢?
惦量了會,曾彩向那些大人福了福身子道:“感謝謝各位大人對彩兒的厚愛,但是彩兒已經心有所屬了。”說罷,曾彩都覺得有些后怕了,她想說,她喜歡安容木,可是安容木是男寵,自己與她有緣無份,何況,安容木根本不喜歡自己,幾次把自己丟下不管。
先是馬車,后是妓院出來,他回京,自己連送都不讓送了。
可是不知道為什么,曾彩只是有著強烈的感覺,想要見他,想要看他,想要和她一起玩。
曾彩不明白,自己明明知道他是男寵安王的男寵,可是卻總是騙自己,也許她只是一個謀士,只是長得太妖,太媚,是自己誤會。
可是不管曾彩怎么樣,她想不到理由,安哥哥有那么厲害,可以左右一個檢查官是誰來當。
這時,在坐的官員們突然紛紛的說話,因為太吵,曾彩不聽清楚說得是什么,但是最后只聽到那些官員們,一句:“打攪了?!北愀鞲鞔掖译x去。
曾彩不知道這些人做什么,轉頭,卻見父親輕輕笑了兩聲道:“過些日子比較熱,你大伯邀你和韜玩兩天,正好你和韜兒在那里避避暑?!?p> “嗯?!痹庶c了點頭,看了眼自己的父親,如今的一身官服,穿越在父親身子上倒是有模有樣的。
父親以前雖然是捕頭,但是卻不瘦,如今加了肩膀墊的官服,穿越在父親的身子,倒有幾分嚴肅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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