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彩見安容木答應(yīng)了,便忙拉著他出門去了。
只是這一路上轉(zhuǎn)頭看她們倆個人的倒是多了,更有一一路批評道:“兩個大男人,拉拉扯扯,成何提統(tǒng)?!?p> 曾彩這才注意到自己一身男裝,于是忙放開安容木。
而當曾彩出門的時候,才意識到現(xiàn)在不過是中午,離晚上妓院開門還早著呢。
惦量著,曾彩只得轉(zhuǎn)頭對安容木道:“安哥哥,你都喜歡干些什么呀?”曾彩知道自己這樣問,有些冒昧,但為了拯救一個沒用的男人,她愿意丟人。
安容木倒覺得奇怪,今個彩兒不知道怎么了,穿得奇奇怪怪的,連做事說話也奇怪。
想了想,安容木倒不以為然,這曾彩不過是為了報答他而已。
“喝茶,聽曲?!卑踩菽竞唵蔚幕卮鹬粗实共恢浪睦镌谙胧裁?,只是由她去了。不過比起唱茶,聽曲,他倒更喜歡打架,和逗逗這彩兒妹子。
突然想到那天,逗她的樣子,安容木倒是覺得她那紅得奇怪的臉好笑,明明有著絲絲開心的樣子,卻又打了自己一巴掌,這小丫頭,還真是難懂。
曾彩聽著安容木這樣回答,心下倒是明白,這做為男寵的他,除了和安王那啥外,其它的時間都閑得很,可是又不能拈花惹草,剩下的時間當外然是喝喝茶,聽聽曲什么的。
想了想,曾彩看了看安容木的臉色,很一副小受的樣子,媚到連女人都妒忌,難怪會是男寵,難怪蒙大人這般好待。
“不如去賭場看看吧。”曾彩提意,要有男子氣蓋,自然要去男人喜歡去的地方。
曾彩拉著安容木便向賭場跑去,這讓安容木有些摸不著頭腦,這沒事去賭場干什么?
但曾彩的腦子里卻浮現(xiàn)出那個幾個經(jīng)常拍賭片的明星,帥,又很men。
曾彩自己也不知道賭場在那里,東找西著,才總算打著了,在清水縣的西城,這里應(yīng)該算是清水縣最繁華的地段,不僅僅有賭場,還有妓院,酒樓,都算得上是高檔的地方。
曾彩隨便找了家賭館便把安容木拉了進去,四處看了看,才在一處停了下來。
“安哥哥,你試試?!痹誓贸鲆恍K碎銀子,放到安容木手中,心里倒不是特別心痛,若是輸了,她走人就是,大不了去喝喝茶。
安容木看了看曾彩手中的碎銀子,倒是覺得好笑,不過還是接了過來,聽了聽賭臺上那骰子的聲音,便把銀子壓了出去,動做一氣呵成。
“彩兒妹子,還好這玩意?”安容木看了看一臉緊張的曾彩,倒是喜歡得緊。
“嗯?!痹事犞踩菽菊妥约赫f話,抬頭,卻瞥見他一臉饒有興趣的看著自己,惦量著,曾彩忙道:“安哥哥,做為一個男人,你不能太女里女氣了,難道你不覺得,你有些妖氣嘛?”說著,曾彩倒是覺得自己說得有些過了,做為一個男寵,別人這樣說他,難免會生氣的、
“嗯。也對?!卑踩菽距嵵氐狞c了點頭,轉(zhuǎn)頭,看了看賭局,微笑道:“贏了。”
而曾彩這才注意到自己的銀子還壓著呢,看著一下子翻了十翻,曾彩倒覺得有些口瞪口呆,早知道能贏,就多壓點了。
思量著,曾彩把贏的錢,倒都抓在了手上,微笑著對安容木道:“你剛剛怎么一壓就贏了,真是運氣好。”說著,曾彩倒有些狗皮的笑,也許是因為安容木運氣好罷了,但曾彩心里還想著,安容木運氣能更好,自己大贏一把。
惦量著,曾彩把自己的本錢收到了口袋里,然后把贏來的錢,放到安容木手中,道:“再壓吧,反正是贏來的,輸了也不打緊?!闭f罷,曾彩倒覺得自己可以看到白花花的銀子了,希望安容木能再贏一次,再翻十倍。
安容木倒覺得有些好笑,隨手把錢扔進了賭桌,雖然看起來很隨意,但安容木倒是幫曾彩算好了,這次一定能贏。
果然,這把又贏了,又是十倍。
當曾彩看著一把白花花的銀子,倒是做起了美夢,要是能再贏幾次,那哥哥和爸爸的年奉也不見得有這么多吧。
想了想,曾彩拉了拉安容木的手帶著撒嬌道:“安哥哥,再來吧,你運氣這么好。”說罷,曾彩倒不忘記了自己今天是來干什么的,只顧著錢不錢的事。
安容木看著這小丫頭,倒是無耐,沒想到她還這么貪財,不過安容木看了看這四處的人,能夠贏得很多的人,倒是少見,許是贏走了錢,還有招來不少人妒忌,更也許,這賭場老板,找人來打彩兒。
想了想,安容木還是再壓一把。結(jié)果是贏了,而且是翻十倍,看著已經(jīng)不少的錢,安容木這邊拉了拉曾彩道:“走吧?!?p> 曾彩倒還不滿意,運氣好不是時時都有的,想了想曾彩還是厚著臉皮道:“安哥哥,再贏點吧?!闭f罷,曾彩倒是只記得錢的事了,這贏錢贏得多,自然得意忘形。
而安容木倒是不忍,就這么一直被曾彩拖著,一時贏著,真到賭桌上的人換了一個,而賭桌上的也只剩下安容木和曾彩,天也漸漸黑了下來。
“兩位公子,倒是好運氣,連贏四十六次?!币晃荒昙o看起來四十出頭,臉上還帶著點狠氣的男人,站在賭桌對面,臉上顯然是不高興。
“過獎了,只是配兄弟樂呵樂呵?!卑踩菽镜故堑男α诵?,看了看曾彩,心下倒是覺得等會可能會打架。
“怎么著了,我哥哥運氣,難不成你們賭場開門不做生意?”曾彩倒是發(fā)現(xiàn),自己的一時貪心,倒把自己陷入另一種境界。
難道會因為自己贏得太多,這賭場叫出老千來,或者說等下如果自己還贏的話,這賭場會叫人來打自己,想了想,曾彩現(xiàn)在倒有些后怕,扯了扯安容木道:“我們把錢分他們一半,然后走人吧?!?p> 雖然曾彩知道,這分一半,那邊的可能不會答應(yīng),但想了想,曾彩臉倒是記得,自己的父親和哥哥都是捕塊出身,這些人也不敢拿自己怎么著吧。
“呵呵,怎么,現(xiàn)在才知道怕了?”安容木倒覺得這下更好玩了,拿出一疊銀票放到曾彩手上道:“收好?!闭f罷,看了眼那對面那男人,道:“贏了這么多次,也累了,這些銀子,大家收著喝茶?!闭f罷,安容木倒是不緩不慢的站起身,拉著曾彩便要走人。
對面那男人,他倒沒有興趣和他賭了,看著就不舒服。
這時,一只竹筒飛到安容木面前,只聽那男人大聲音叫道:“今個,你不賭也得賭?!蹦撬氖鲱^的男人,聲音雖然大,但曾彩倒聽著好笑,那有人逼人家賭的呢?
安容木接住了竹筒,臉色變了變道:“難道還要強要人賭嘛?”顯然安容木的臉色難看,轉(zhuǎn)頭,看著那男人,連站在安容木身邊的曾彩都覺得有種不寒而泣的感覺、
曾彩拉了拉安容木道:“你怎么了?”說罷,看了看周圍的人,似乎都愣在了那里。
聽著曾彩這么一說,安容木倒是轉(zhuǎn)頭又笑了出來,拉著曾彩一起走出了這賭場,剛剛的事,似乎沒有發(fā)生過。
只是安容木卻是擰了擰眉,讓大家賭,本就使人懶墮,而這賭場又這般行事,怕是會很多百姓無辜受苦。
親們,米米要票票,為什么呢,都沒有票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