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彩看著這哥哥,這樣,倒不好意思的低下頭,不去看他,其實哥哥幫妹妹出頭,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可是為啥曾彩卻覺得這其中大有文章呢?
是曾彩太弱,還是哥哥太強捍。想到這里,曾彩倒覺得得心里一陣不舒服。但看看自己這哥哥,又沒有說話。
怎么著自己也是剛穿來的,還是先看看這家是什么的家再說吧。
“哥,你為什么要這樣說,我怎么配不上知縣?”曾彩小聲的說道,只覺得自己這哥哥真是沒良心,說自己配不上別人,怎么著也是妹妹。
男人見曾彩這們,倒是頓了頓,看她道:“彩兒,不是哥哥說你,你和李南兒就為了一個知縣鬧成這樣,不知道多少人看笑話,昨個落水,若不是我發(fā)現(xiàn),你怕早就讓水淹死了,李家伙人真不是東西,看著你落水,都不救?!蹦腥苏f到這里,用力的一拍桌子,臉色微微變了色,眼中隱隱的殺氣,只是一閃而過。
看得出來,這男人疼妹妹至及。
曾彩看到這里,心中倒是痛快了幾分,還好,這哥哥這么疼妹妹,那自己若是犯個小錯,有個小事,找哥哥幫忙,一定沒問題的。
“哥?!苯璐?,曾彩撲到了那男人懷里,眼淚隨就流了下來,雙眼水汪汪的看著自己哥哥道:“李南兒欺人太甚?!闭f罷,曾彩低頭,卻是偷偷笑了,穿越就穿越吧,怎么穿越到這樣一個女主身上。
別人穿越身邊丫頭伺候的,自己穿越就見爸爸媽媽,再之后就這女主可憐的身世,真是無語。
想想,曾彩看了看頭頂。又是烏鴉。
好吧,穿越了,哥哥是捕快,爸爸媽媽還和自己之前的爸爸媽媽張得一樣,不知道是幸運,還是幸福。
穿就穿了吧,為啥還碰上這種事,自己讓人欺負(fù)。什么叫此仇不報非君子呢。她曾彩不報仇,就不姓曾。
“彩兒,有時候能忍就忍吧?!蓖蝗谎矍暗母绺邕@樣說著,眼中對曾彩卻是痛惜不已。
曾彩愣住了,什么叫能忍就忍,李南兒那樣分明就是欺負(fù)到頭上了,還忍,這古代封建制度是個什么樣的,自己穿越這朝代有規(guī)章制度又是什么樣的,自己穿越來的家庭如何?為什么自己又和姓金的知縣搭上關(guān)系了?
李南兒是個什么樣的人物,要忍到什么程度?
曾彩沒有說話,看著自己的哥哥,眼淚吧吧的流,希望他能多說些。
而這男人剛抿了抿唇道:“彩兒呀,那李南兒雖然是督捕大人的庶出,但好歹也是我和父親的上級,正所謂官大一級壓死人,若真是惹火了他們,我們的日子也不好過。”
曾彩聽著哥哥這樣解釋,倒開始猜想自己的父親的工作了,和自己這哥哥一樣,捕快?
想想,卻又覺得不對,自己的父親剛剛那樣子,那能當(dāng)個捕快,有點胖胖的,捕快不是要身手靈敏嘛?
惦量著,曾彩沒有說話,依舊流著眼淚,這個時候,多哭哭,了解下情況,只是不知道這哥哥會說多少。
但這時,哥哥卻一句話也沒有說,就這樣看著自己的妹妹。
曾彩始終是按耐不住,撫了撫自己的頭道:“哥,我頭痛。”這一撫,曾彩便閉上了眼睛,哥哥忙扶著曾彩。
“彩兒,你這是怎么了?怎么會突然頭疼?”一邊說著,哥哥還揉著曾彩的頭,只是力道大得讓曾彩吃痛。
“哥,我好些事記不太清楚了,可是我明明記得你,記得爹。娘,但卻不記得發(fā)生什么事?!币贿呎f著,曾彩用力的眨了眨眼淚,擠出點眼淚。
這一痛苦的表情,看在彩兒哥哥的眼里,是心疼得很,忙說:“我是去大夫來看看。”這說罷,便要出去,只是這還沒出門,便讓曾彩拉住了,
“哥哥,這要讓人知道,我與李南兒爭風(fēng)吃觸,還看醫(yī)生,我若是想嫁別人,還怎么嫁呀?”曾彩看著自己的哥哥,想從他口中套出點東西。
而那哥哥看著自己的妹妹,最終還是嘆了口氣,家里的情況,還有那姓的小子的事,一一介紹了下,到最后,哥哥還特地問道:“我叫曾韜,你還記得嘛?”這句話,說著,曾韜的臉色有些難看,妹妹雖然性子強了些,但這也未常不是好事。
曾彩見哥哥哥這樣說,忙回答道:“當(dāng)然記得?!痹手皇沁€想把李南兒打壓下去,自己就先不能有半點流言蜚語。
曾韜見妹妹這樣子,倒是安下不少心,拍了拍妹妹的頭道:“好好養(yǎng)好身體,過些日子,哥哥帶你去看花燈。”說罷,曾韜看了看門外,又急急的的道:“我還要去巡羅。你先休息吧?!闭f罷,曾韜便跑了出去。
曾彩看著跑遠(yuǎn)的哥哥,這才定下心來,看了看天空,看樣子還早,看了看四周,衣服是放在床頭的,惦量著,曾彩決定出去逛逛,先確定下自己這是真穿,還是假穿。
最少別人穿,樣子會有所改變,自己的樣子,就是一成不變,是有些讓人懷疑的。
換上衣服,穿衣服時,倒沒遇到什么困難。
曾彩走出房門,看了看自己這家,是個四合院樣子的,中間圍著一個小花園,這剛出房門,她便聽到院外叫賣的聲音,看樣子,應(yīng)該是個小康人家。
走了幾步,曾彩突然覺得自己肚子餓了,見院子門突然被人打開,迎面媽媽走過來,手里還拿著一個藍(lán)子。
曾彩脫口道:“媽,我肚子餓了。有沒有東西吃?”這一邊說著,曾彩一邊走到那女人身邊,伸手便要翻女人手中的藍(lán)子。
但這時曾彩突然愣住了,抬頭看了看自己的媽媽,正一臉驚呀的看著自己,沒有半點聲音,曾彩這才意識自己的處鏡,此媽非彼媽。
“你叫誰?”女人顯然不開心,臉色都變了,看著自己的女兒,已經(jīng)快及笄了,本應(yīng)該有不少人提親的,現(xiàn)在好了,因為金達(dá)的事,還有幾個人敢上門提親。
曾彩見媽媽這副模樣,顯然是要生氣的樣子,忙低頭道:“娘,我只是餓了,頭還有些昏。”思量著,曾彩撫著自己的額頭,腳下恍了幾下。
那女人見曾彩這樣子,忙扶住她道:“都和你說了,姓金的不是好東西,你看看你,弄成現(xiàn)在這副模樣?!?p> 曾彩一邊聽著女人的說道,一邊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這家條件應(yīng)該不差,這院子里面有樹,有花,有草,還有大理石凳,除了院子小了些,其它的還真一點不差,和大戶人家差不到那里去。最少是個小門小戶。
吃過東西后,曾彩倒是學(xué)乖了,突然想起不少小說里寫的穿越前期,總要了解下一家人的情況。
若是急著東跑西跑倒是害了自己,要是家人把自己當(dāng)成了失憶,吃藥事小。
但如果是把自己當(dāng)成妖怪,那沒命才事大。
看著這曾媽媽對自己的樣子,曾彩倒覺得自己還是在家中呆個十天半個月,再出門,不然,若是碰上什么人的,自己不認(rèn)得,倒是讓人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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