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好啊!各位道友,不知在下有何可以為各位道友效勞?”
清晨,天蒙蒙亮,還未完全睜開眼睛,便被一陣吵鬧聲強行從睡夢之中驚醒,待睜開眼睛之后,面前幾米開外位置,站著五道身影,兩女三男,那兩位女子的身份較高,處于隊伍C位。
“本道觀道友衣著打扮,不是我朱金皇朝之人,為何進入我朱金皇朝之地?”隊伍之中一位儒家弟子打扮強者,觀察云啟良久,抱拳作揖,開口詢問道。
“哈~哈!各位道友,在下出門辦事,卻不幸遇上了暴雨,前路被封死,不得已之下,選擇了繞路,沒想到卻趕上此城兩大勢力的戰(zhàn)爭,擔心被人所誤會,特意在戰(zhàn)斗結束之后,進入城池之中,希望能夠得到補給以及相應的消息,從而為自己尋找一條安全的路線,離開此區(qū)域,回到此次出門的目的地?!?p> “各位道友,請問一下,這里發(fā)生了何事,為何會發(fā)生戰(zhàn)爭?若從此城進入得寶鎮(zhèn),需要走哪一條路線最安全?”云啟見有人回應,開口回答道。
五道身影來得快,悄無聲息,待云啟發(fā)現(xiàn)之時,人已經(jīng)進入感知范圍之內,想要隱藏自身的修為,已經(jīng)來不及了,因此,云啟給五道身影所感知的境界,應該是五星境界,而且是剛剛進入五星境界不久。
來者的五人之中,最高者四星中期境界,最低者為與云啟對話的那一位儒家弟子,三星境界,應該是初期境界,雖然其對云啟有懼色,但仗著隊伍隊員人數(shù)眾多,強行讓自己鎮(zhèn)定,從而了解云啟的敵友身份。
“道友,本道張思敬,來自于朱金皇朝,請問道友來自于何方?”儒家弟子見云啟未自報家門,眉頭一皺,之后臉上掛著笑容,開口問道。
“云啟,川蜀云族,一位小人物,不足掛齒。張道友,請問這里為何有戰(zhàn)爭?”
“張道友,在下在離開云族之時,族中長老讓在下執(zhí)行任務之時,曾經(jīng)明確告訴在下,這一路雖然需要經(jīng)過朱金皇朝區(qū)域,但因為朱金皇朝的強大,并無任何危及生命安全的危險,一路上所能夠遇到之事,為流民所組成的強盜山匪,他們根本不足為慮,只是增加了一些麻煩,僅此而已。
但事實卻告訴在下,此區(qū)域竟然爆發(fā)了戰(zhàn)爭,張道友,觀此城情況,應該不是一兩天之事,張道友,請問這里發(fā)生了何事,為什么會出現(xiàn)戰(zhàn)爭?入侵金皇朝者,來自于何方勢力?”
云啟臉上一臉的迷惑,對于眼前發(fā)生的事,依然不敢相信是事實,多次提到戰(zhàn)爭詞匯。
“云道友,若本道沒有記錯,我川蜀之國,并未有云族,道友,可否可以給一個解釋?”另有一位強者出聲,修為在四星初期左右,來自于川蜀之國,名為仲宣城,對于云啟的言論,產(chǎn)生了懷疑。
“原來是來自于川蜀之國的道友,道友,我川蜀云族,并非什么大族,名聲不顯,道友從未聽說之事,也屬正常,但在下確實來自于川蜀之地,這一點,毋庸置疑,若各位道友有興趣,此次族中交代任務完成之后,邀請各位到我川蜀云族一坐,不知各位道友,意下如何?”
云啟聽到了琉璃的解釋,如今的風都領地,已經(jīng)擁有了一定的知名度,但也僅限于一些與風都領地有商業(yè)業(yè)務往來的區(qū)域,因此,在圣唐一族的影響力,依然有限,在場人員不了解,也屬正常范圍之事。
“川蜀云族?云道友,你來自于風都領地?”一身紫衣打扮,頭戴斗笠,紗巾遮住了面貌,若隱若現(xiàn)的面容,配合上絕佳的身材,適合的打扮,也是一位美人胚子,其音悅耳,對于云啟來說,卻是一件好事,解了圍。
“這位道友,沒想到我風都能夠入道友法眼,幸事,幸事啊!”有人懷疑,有人了解,希望能夠解開誤解。
云啟看了一眼紫衣女子,之后不再關注,而是轉頭看向張思敬,長時間盯著一位女子看,是不禮貌的行為,尤其是剛剛認識,更是被視為不敬,為登徒子,還是男人簡單,一眨不眨的盯著,也沒有任何問題,反而有可能被認為是惺惺相惜,因此而成為知己好友。
“張道友,在下的身份,可否令道友滿意?”
“原來是風都領地,確實聽說過這么一個領地,也確實來自于我川蜀之國,處于死域,具體位置未知,但據(jù)傳聞所言,風都領地與死域達成了協(xié)議,因此能夠在死域之中存在,云道友,可有此事?”
“道友,我風都領地剛剛與死域一方勢力達成了協(xié)議,雙方互不侵犯,因此才能夠在死域之中存在,否則,作為生魂,豈敢在死域亡者面前放肆?”云啟半真半假,他可不相信在場的人員之中,有人對風都領地感興趣。
“各位道友,此城的百姓,為何在下沒有見到一人?難道是因為戰(zhàn)爭的緣故,被迫背井離鄉(xiāng),離開了此區(qū)域討生活?”不想在自己的來歷方面糾纏,擔心說的越多,暴露的越多。
雖然云啟的修為遠高于五人,甚至可以在十招之內,團滅五人隊伍,但云啟認為沒有那一個必要,也許可以利用對方,從而離開此區(qū)域,并且也有可能通過他們所提供的信息,對于自己來此之事,能夠尋找出蛛絲馬跡。
“唉!戰(zhàn)爭。百姓的災難?。×粝?,不如離開,兩軍交戰(zhàn),可沒有人員會考慮到百姓生存之事,留下是死,離開還有一線生機,因此,背井離鄉(xiāng)也是迫不得已的行為,以云道友之智,此道理,無需本道多言?!敝傩菑淖弦屡涌谥写_認了云啟的身份,雖然非川蜀之國勢力范圍,但承認了川蜀之國,對云啟的態(tài)度,溫和了一些。
“各位道友,你們應該來自于川蜀之國,與朱金皇朝兩大勢力吧!”
云啟從五人的穿著打扮,言行舉止之中,判斷出五人來自于此地的地主朱金皇朝,另外一方來自于川蜀之國,加上自己,此破屋之中,六人,正好三對三,一女二男,但因為有云啟五星境界的強者,讓川蜀之國略占上風,而若剔除修為境界,朱金皇朝方面遠勝于川蜀之國。
“有問題?云道友。”
“哈~哈!沒有任何問題,只是在下有一事未明,請各位道友解惑,此區(qū)域之大事,不知為何方勢力,需要朱金皇朝與川蜀之國強強聯(lián)手,才能夠抗衡,北方蠻族,還是古族?”
川蜀之國給云啟的印象,是過于守成,因此,對于中原勢力之間的戰(zhàn)爭,自然希望打得越激烈越好,而他們在背后默默發(fā)展,待有實力之后,一擊必殺,從而成功坐上那一個寶座。
但此時此刻,川蜀之國強者竟然現(xiàn)身,與朱金皇朝勢力之間,關系可不簡單,讓云啟懷疑是聯(lián)合對抗第三方勢力的結果。
“云道友,為何你會有如此想法?難道我川蜀之國與朱金皇朝之間,沒有辦法和平共處?”仲宣城面上微有不喜,懷疑云啟故意為之,有挑撥離間的意圖。
“道友,雙方相互不承認對方的存在,已經(jīng)不是一兩天之事,還需要在下回答嗎?”
“道友,雖然不知道此區(qū)域發(fā)生了何事,竟然能夠讓我川蜀之國選擇與朱金皇朝聯(lián)手,但無非為此區(qū)域現(xiàn)寶物,還是重寶,因此,才讓各大勢力選擇了出手。
唉!只是苦了此區(qū)域的百姓,這一座城池,在下雖然昨天才來,但至今未見一位百姓,各位道友,你們的良心,不會不安嗎?”
對于川蜀之國與朱金皇朝之間的關系問題,五人似乎都有不同的意見,云啟未繼續(xù)解釋,而是轉移話題,他可不想被兩大勢力共同針對。
“寶物?云道友,此區(qū)域存在寶物,不知為何寶物,在什么位置。云道友,不如你我聯(lián)手,平分那寶物,如何?”仲宣城的神態(tài)表情,讓云啟懷疑自己是不是思考方向出現(xiàn)了問題,難道有自己所遺漏之處?
“老板,對于附近區(qū)域的情況,你了解多少?”
“少年人,沒有關注,自從你進入鬼門關之后,姑奶奶便一直忙于風都領地之事,尤其是算必準和青歌聯(lián)手,為領地帶來了大量人口,那些人員之中,也只有不到一成為富裕人家及修行者,大部分來自于平民百姓。
而算必準也接受了你的意見,轉移的人口,大部分來自于北方,那幽云十六州,讓風都領地方面的事情不少。
現(xiàn)在已經(jīng)好多了,有人才于微末之間被發(fā)現(xiàn),參與了管理之事。
唉!少年人,每次與你出任務,最累的還是姑奶奶。。。”
“OK!老板,我明白了,領地事情太多,你沒有時間關注圣唐一族之事,所以,關于我們現(xiàn)在所面對的情況,一無所知,可是這么一個說法?”
“差不多吧,不過,少年人,若是你知道我們現(xiàn)在所處的位置,應該可以從你老家的歷史資料之中了解一二,但前提條件為此區(qū)域所發(fā)生之事,已經(jīng)足夠載入史冊了?!?p> “少年人,現(xiàn)在,你唯一的任務,也是最重要的任務,為從那五人口中問出一些信息,比如我們現(xiàn)在所處的位置,之前的那兩支軍隊情況,面前在此區(qū)域勢力,除了朱金皇朝和川蜀之國之外,還有哪幾方勢力參與等等,可明白了姑奶奶的意思,少年人?”
“開門見山。應該會被當白癡吧!”
“少年人,不會,怎么可能是白癡,你如此勤學好問,他們高興還來不及,所以,會賜你一條捆仙繩,之后帶給朱金皇朝勢力,以間諜罪斬首示眾?!?p> “。。。”
“各位道友,吃過早餐了沒,有沒有興趣來一塊?”云啟與五人的關系,依然為陌生人,對方不信任自己,想要得到信息,首先需要熟悉,慢慢套話,而酒桌上是最好的拉關系方法,因此,云啟將主意打在早餐身上了。
云啟一邊說著,一邊拿出不少食物,干糧,大眾化,云啟相信,朱金皇朝的那三人身上,他們的干糧肯定比自己豐富,但酒,云啟保證他們沒有自己的好。
打開泥封,一陣酒香飄逸,讓那三位男子頓時一陣活躍,見云啟邀請,忍不住酒蟲的誘惑,來到云啟身邊,也拿出自己的干糧,與云啟對坐,為自己的酒杯倒上美酒。
“好酒,沒想到??!云道友,你還是一位懂得享受之人,出一趟遠門,執(zhí)行家族任務,還敢?guī)Ь?,不怕被人抓住了把柄??p> “道友,你這話,在下便不愛聽了,此次出門辦事,不過是尋一種藥材,現(xiàn)在還未到達目的地,而且周圍又沒有我云族之人,嘿~嘿!”
云啟舉杯,與張思敬碰了一杯,一飲而盡,但后者卻慘兮兮,從未飲過如此高度數(shù)的酒,如云啟一般,現(xiàn)在一口悶,結果將自己辣的,整張臉都成為麻花了。
“哈~哈!道友,你不行?。 ?p> “哼!再來!”張思敬不服氣,為自己倒上一碗酒,敬那一位笑得最得意的同伴艾恭壽,結果,又悲劇了,張思敬雖然有所準備,但喉嚨火辣辣的疼,眼淚都出來了。
而艾恭壽只是在一口悶了之后,稍微啃了口干糧,卻啥事都沒有,頓時讓張思敬心情不美麗了。
“張師兄,這酒。可是川蜀之國風都領地特有,而云道友來自于風都領地,師兄從未飲用此酒,有如此反應正常,師弟我當初第一次的反應,那才是失態(tài),直接于酒宴之中倒頭便睡,怎么招呼都不醒??!”艾恭壽自報丑事,緩解了張思敬的尷尬。
“云道友,此酒,不簡單??!”喉嚨疼痛難忍,但張思敬心情卻爽歪歪,酒的度數(shù)有點高,但卻符合張思敬的胃口,如此美酒,喝起來才全身舒坦。
“張道友,此酒來自于我風都領地,若有興趣,可入我風都領地,我們把酒言歡,只談風月,如何?”
“好。爽快!同道中人,此次之行,能夠與云道友相遇,平生快事,話不多說,一個字,干!”
“干杯!”
“飲盡!”
“哼!不過是一個跳梁小丑,也配與張大哥稱兄道弟,張大哥,莫信了那黃口小兒之言,毀了一世英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