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你只需要把阿瓦隆還給我就行了!”衛(wèi)宮士郎對卯之花烈說道。
衛(wèi)宮士郎可是很清楚,精神病是一個非常說不準的病。你說你不是精神病,精神病人都這么說;你說你是精神病,好吧,你看你都承認了。所以,想要證明自己不是精神病,這根本無解,要不然也不會有那么多被精神病的了。
因此,最好的辦法,就是打一開始就杜絕一切,堅決不跟卯之花烈去四番隊接受相應治療!我衛(wèi)宮士郎沒有病,我不承認!(→_→)
“哦?”卯之花烈疑問。
“你應該也感受到了吧,阿瓦隆不僅只是防御而已,理論上,阿瓦隆能夠免疫一切的負面因素。只要我努力發(fā)掘,很快就能把功能徹底開發(fā)出來,從此就不用再怕藍染的完全催眠了?!毙l(wèi)宮士郎說道,所以,他根本不需要治療。而且,就算治療好了又如何?面對藍染的鏡花水月,還不是一點意義都沒有?開發(fā)阿瓦隆才是王道?。?p> “原來如此?!泵铱戳丝醋约菏直成系牧钪?,“看來更加不能還給你了?!?p> “啊??”
衛(wèi)宮士郎傻眼,不是吧,他聽錯了嗎?居然不還了,難道是想占為己有,難道花姐您才是最終的大BOSS?!
“先且不論你是如何確定這能夠免疫藍染的完全催眠能力,也不論你什么時候才能做到這一步,可斬魄刀能力畢竟只是斬魄刀能力,不可能永久保持,關(guān)鍵時刻也無法保證一定能用得上。這是一個讓你可以逃避過去的選擇,依靠阿瓦隆,只能讓你更加走不出來,影響你的治療?!泵医忉屨f道。
確實,阿瓦隆只會讓衛(wèi)宮士郎繼續(xù)逃避,他沒辦法憑此就從志波空鶴事件的陰影中走出來。就算成功的免疫了藍染的鏡花水月,衛(wèi)宮士郎也還是無法去面對志波空鶴。以卯之花烈醫(yī)者的角度來看,這樣衛(wèi)宮士郎的心理疾病是沒有被治愈的。
當然,讓衛(wèi)宮士郎開發(fā)阿瓦隆,以對抗藍染,這也是非常有必要的。只是,一定要有一個先后順序,一定要先突破心魔,再開發(fā)阿瓦隆。如果直接使用阿瓦隆的話,那衛(wèi)宮士郎的心魔估計就永遠突破不了了。雖然卯之花烈的這種行為,看似有些任性,不顧尸魂界大義,可實際上,之后應該有足夠的時間,只要衛(wèi)宮士郎愿意配合治療的話。
衛(wèi)宮士郎張了張嘴,一時間居然說不出話來。她說的好像很有道理,竟讓我無言以對???,這也不能成為你借了東西不還的理由??!
“我說。。。。。?!?p> “好了!正事要緊?!泵掖驍嘈l(wèi)宮士郎的話,“衛(wèi)宮五席,還請你把這里的一切,告知給所有人?!泵艺f道。
衛(wèi)宮士郎這才反應過來,雖然他們這里沒事了,但戰(zhàn)斗可還沒有結(jié)束呢。原著里,是由虎徹勇音來通知的,但如今,有衛(wèi)宮士郎這個里廷隊隊長,顯然更加的合適。
這一刻,衛(wèi)宮士郎幾百年來所鍛煉的成果,終于起到了該有的效用。
里廷隊隊長的拿手好戲,舍棄詠唱的——
“縛道之七十七·天挺空羅!”
咯噔!
靜靈庭內(nèi),幾乎所有人都是心臟一跳。也虧得如今已經(jīng)沒有幾個老隊長了,要不然聽到這熟悉的聲音,真擔心衛(wèi)宮士郎會來一個后續(xù)詠唱。
就在這時,就在清楚這是天挺空羅的死神認真聆聽,看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的時候;就在各處都暫時停止打斗的時候;就在藍染三人出現(xiàn)在戀次跟露琪亞旁邊的時候;就在黑崎一護等人完全搞不清楚狀況的時候,
“嘎——呲——”
“?。∵@是什么?!”黑崎一護捂著耳朵,但卻擋不住雜音。其他人情況自然也都差不多。
“喂喂,不是吧,這都過去多久了,還這樣。”京樂春水喃喃道。
“還真是有些讓人懷念呢,咳咳。”浮竹十四郎說道。
這邊,藍染三人沉默無言,為什么他們也被捕捉了?為什么他們也要承受這種雜音?衛(wèi)宮士郎不是故意的吧,這是傳說中的噪音攻擊嗎!
衛(wèi)宮士郎當然不可能是故意的了,他再愛鬧,也不可能在這種時候亂來。只是,這一次因為是大范圍的覆蓋,衛(wèi)宮士郎幾乎是捕捉到靈壓直接就連上,根本不管對方是誰。所以,藍染三人遭殃,所以,衛(wèi)宮士郎不小心把志波空鶴給連上了。
空鶴怎么在這里?哦對了,好像原著里確實有帶著“守門員”到雙極之丘上打過醬油。當然,現(xiàn)在想起來已經(jīng)沒用了,信號已經(jīng)連上了,根據(jù)靈壓,小空鶴肯定也知道是他衛(wèi)宮士郎。怎么辦?雖說是廣播,但此時衛(wèi)宮士郎就好像直接在跟志波空鶴通電話一樣,一時間,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而因為心情混亂的原因,導致靈壓紊亂,出現(xiàn)了雜音。
“你還在干什么!”卯之花烈在旁邊一聲大喝。
衛(wèi)宮士郎一咬牙,閉著眼睛把話喊了出來,
“藍染、市丸銀、東仙要背叛,中央四十六室全滅!以上,由四番隊隊長卯之花烈,副隊長虎徹勇音,與我里廷隊隊長衛(wèi)宮士郎親眼所見,絕對屬實!此刻,藍染等三人在雙極,他們的目標是。。。。。?!?p> 衛(wèi)宮士郎一口氣把所有事說完,接著,坐在地上,滿頭大汗,喘起粗氣。
“看來病情比預想當中還要嚴重呢?!泵业?。
衛(wèi)宮士郎苦笑,“大概吧。”
四番隊精神科,已經(jīng)確定一員病號。
······
肉雫唼肚子內(nèi),
雛森桃還處于昏迷當中,
“藍染隊長。。。。”
四番隊精神科,又現(xiàn)一員大將。
······
房頂戰(zhàn)斗的兩人,
吉良伊鶴靠著墻角,
“怎么會,雛森她,是無辜的啊。。。?!?p> 四番隊精神科,又來一員猛將。
松本亂菊快速朝衛(wèi)宮士郎那邊趕去,仿佛想要親自確認一下,
“銀,你到底。。。?!?p> 四番隊精神科,再添一員虎將。
······
這一邊,
“喲,可真是久違的聲音呢,是吧?!币挂粠е榉涑霈F(xiàn)在志波空鶴旁邊。
夜一的突然出現(xiàn),這才讓志波空鶴從剛剛的天挺空羅中回過神來,收起不在人前展露的臉色,
“哈!誰呀?那種軟弱的聲音,我以前可沒有聽過!”志波空鶴笑道。
夜一沒有繼續(xù)說下去,轉(zhuǎn)向雙極方向,
“那么,我們就為那軟弱之人,幫他找回自我吧!”說完,夜一瞬間啟動,“開始了,小蜜蜂,跟得上嗎!”
“夜一大人!”碎蜂連忙瞬步追上去。
原地,志波空鶴起身,僅有的手臂一揮,
“小的們,我們也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