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你喜歡就送你
不過時疏現(xiàn)在有點摸不清蘇祁景的態(tài)度,蘇祁景并不在乎外人的意見,除了自家的親人。
所以如果沒有蘇家人的堅持,相信蘇祁景很有可能一輩子都不結(jié)婚。
這場婚姻的意義就在于給蘇家人一個蘇祁景婚姻美滿的假象罷了,所以簡陋到連婚姻該有的形式都沒有。
蘇祁景大概根本不在意外人知不知道他結(jié)婚的事情,不然也不會絲毫消息都不放出來。
時疏能理解蘇祁景的做法,換作是她,照樣會在不需要蘇祁景的場合將他藏起來。
可是上次去參加江馨的生日宴會的時候,明明他們不是一起去的,蘇祁景完全可以裝作不認識她。
但是蘇祁景還是將她介紹給了江溫,以蘇夫人的身份。
江溫是江家的大少爺,和他們都是一個圈子的人,告訴江溫就等于表明一個信號,蘇祁景并不打算隱瞞這件事。
時疏明白,江溫自然也明白。
所以時疏有些搞不懂蘇祁景究竟在想什么了。
像個小孩子一樣,一會兒變一個樣。
晚上,只不過是普通酒局,所以時疏也沒怎么盛裝打扮。
化了淡妝,換了條裙子便跟著蘇祁景出門了。
時疏隨意將長發(fā)綰起,露出一截白皙纖細的玉頸,在暮色之下,更顯得奪目。
臨出門的時候,蘇祁景忽然叫住時疏。
“先等一下。”
時疏以為是蘇祁景有什么東西忘帶了,便應(yīng)了聲好,乖乖地站在原地等蘇祁景。
蘇祁景轉(zhuǎn)身上了三樓的一個房間,時疏站在下面看他,那個房間在走廊的盡頭,不是蘇祁景的臥室。
時疏百無聊賴地在下面等著,直到蘇祁景下樓走到時疏的面前。
對著時疏攤開掌心,里面是一條漂亮的鉆石項鏈。
并不是市面上常見的款式,造型精致,十分特別,讓時疏見了第一眼就喜歡。
時疏揚眉看向蘇祁景:“什么意思?”
蘇祁景臉上沒有什么表情,狹長的眸子卻比平時多了幾分柔和。
“它和你的裙子很搭?!?p> 的確很搭,時疏微笑著看向蘇祁景,說出的話卻是在試探。
“蘇先生什么時候買的項鏈?”
蘇祁景一個大男人,為什么他的房間里會出現(xiàn)女人的首飾?
盡管蘇祁景看上去不像是什么私下玩的很花的人,可時疏還是不能不多想,會不會是哪個女人落下的。
蘇祁景頓了一下,似乎在思考著用什么理由。
“不久前才買,我先幫你戴上吧?!?p> 時疏看這項鏈實在好看,便也沒有拒絕蘇祁景的請求。
哪有女人能拒絕好看的首飾呢,時疏當(dāng)然也不例外。
雖然蘇祁景避重就輕的回答的確讓時疏有幾分不滿意,不過時疏的臉上卻掛著和平常無二的笑,讓蘇祁景感受不到她的情緒變化。
因為時疏的長發(fā)已經(jīng)綰起來了,所以戴的時候并不麻煩。
蘇祁景上前一步,和時疏的距離拉進。
時疏一瞬間聞到了蘇祁景身上的氣味,并不是非常濃郁的香水味,像高山上終年不化的冰雪。
時疏只覺得脖子一涼,蘇祁景就向后退了半步,表示已經(jīng)戴好了。
精致昂貴的鉆石項鏈在鎖骨處折射出些許光線,和時疏漂亮的裙子相得益彰。
時疏眨了眨眼睛,然后忍不住從包包里拿出小鏡子照了照。
嗯,蘇祁景的眼光可真不錯。
“這項鏈多少錢?”
時疏仰頭看蘇祁景。
蘇祁景以為時疏是特別喜歡,所以想買下來。
“你喜歡的話,便送給你了?!?p> 這么大方地送她,看來應(yīng)該不是別的女人留下的了。
畢竟蘇祁景不像是那種沒品的人,會將別的女人落下的東西再轉(zhuǎn)手送給別人。
除了詭計多端的窮男人,應(yīng)該沒人會這么做。
而蘇祁景這人,最是和窮沾不上邊。
時疏最后坐了蘇祁景的車一起去,只不過是為了圖個方便。
到了地方之后,時疏本想等著時家的人過來之后一起進去,只不過蘇祁景并沒有給她這個機會。
“六點十五,約好的時間快到了,我們先進去吧?!?p> 時疏點點頭,既然時間已經(jīng)快到了,那時氏的人應(yīng)該已經(jīng)在里面了。
時疏伸手挽住蘇祁景的胳膊,沒有忘記在外人面前,她應(yīng)該盡的本分。
進去之前預(yù)定好的包廂之后,時疏有點懵,怎么坐的人那么少?
一個中年男人,應(yīng)該就是蘇祁景所說的陳老板了。
他身邊坐著兩個女人,一個身材火辣,穿著性感暴露,不像什么正經(jīng)人。
而另一個穿著欲露不露的,化的妝也清純,只不過眼里難掩風(fēng)塵氣。
除了這三個人,便再無別人了。
那陳老板見時疏挽著蘇祁景的胳膊,頓時有些驚訝。
蘇祁景自己帶著女人過來了,那他給蘇祁景精挑細選的女人,豈不是派不上用場了。
蘇祁景倒是一臉淡定地坐下來,時疏也有些不明情況地跟著蘇祁景坐下。
為什么今日這晚餐,并不見什么時家和蘇家的人,就連秘書也都沒有?
時疏坐在位置上,仔仔細細地回想了一遍蘇祁景的話,臉上頓時閃過懊惱之色。
“晚上有一場酒局,請客的陳總和蘇、時兩家都有合作,一起去吧?!?p> 蘇祁景只是說陳總和蘇家和時家都有合作,并沒有說過這場晚餐是請兩家人談合作的。
時疏:……
是她因為上次和蘇氏的人吃午飯的事,所以先入為主了。
只是這也不能怪蘇祁景沒說清楚,時疏只能安心坐下吃飯,反正只是一場晚餐而已。
陳老板的目光自時疏的身上一掃而過,流露出幾分驚艷。
只不過礙于時疏是蘇祁景的人,并不敢多看。
坐在陳老板身邊的兩個女人,一見到蘇祁景就連眼睛都移不開了,十分癡迷地盯著蘇祁景瞧。
時疏看著這兩人露骨的目光,笑容有些莫名。
若是眼神能化為實質(zhì)的話,恐怕蘇祁景已經(jīng)被這兩人脫guang摁住,上下其手了。
而蘇祁景只是掃了她們一眼,目光中流出一分淡不可查的厭惡。
“蘇少晚上好啊。”
陳總笑著對蘇祁景端起酒杯,并沒有理會時疏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