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飛沒有絲毫要拒絕的想法,哪怕他自己對自己能不能撐起場子沒有半分自信。
男人是靠面子活的,尤其是兩種男人,一種是什么都有的男人,一種是什么都沒的男人。
第一種男人什么都可以處理,因為他有本事。
第二種男人什么都不怕,因為他什么都沒有。
白飛什么也不怕,什么也沒有,而且他自己沒有本事卻又一群有本事的隊友。
臉面從來都是跟自己人一起賺的,對于自己人白飛沒有半分尷尬,他直接的在軒轅美人面前將三天后要做什么說了出去。
“這你不該找我,我不懂這個,你應(yīng)該找妖一?!避庌@美人這樣回答。她對于白飛想干什么沒有任何意見,她跟整個團隊的責(zé)任都只有一個,那就是輔助白飛。
妖一在聽完白飛的描述之后上上下下看白飛幾眼開口:“那么,你是想表達(dá)一個什么樣子的態(tài)度?強硬至極的?背景深厚的?有風(fēng)度的?還是什么類型的呢?”
“可以選的嗎?”白飛笑了。
“當(dāng)然可以,不過我建議你用強硬至極的。因為按你說的場景的話,你所需要做的只是表達(dá)態(tài)度,怎么處理問題是別人的事情,強硬至極的態(tài)度才是面對這樣場景最好的方法。”妖一看著白飛摸摸下巴,扭頭看向了白飛身邊的鐘紅:“我想請秦老過來幫忙下?!?p> 鐘紅點點頭離去。沒過一會秦鼎就出現(xiàn)在了兩人身邊,看著白飛的樣子上上下下打量幾眼。朝妖一認(rèn)真點頭:“沒有問題。三天時間,設(shè)置三個小時的晚會過程的話沒有任何問題,至于強硬的姿態(tài)。我保證每一個動作都充滿壓迫力和侵略感。”
“那么這樣的話,我負(fù)責(zé)訓(xùn)練陽光的表情以及小動作。秦老你負(fù)責(zé)訓(xùn)練陽光的整體行動?!毖幌胂牒箝_口:“美人,設(shè)置一個類似的場所。有時間我們現(xiàn)場模擬一次。”
“還有什么問題嗎?”在安排完之后妖一看向白飛。
“我還可以帶兩個人去,我想請進(jìn)和你一起走一趟?!卑罪w看著妖一開口。只是妖一卻直接搖頭。
“不行,無論我還是進(jìn)在那樣的場所都不太適合?!毖话櫭迹骸澳阆胂脒€有別的人選沒?問下團隊中的人先?!?p> 妖一跟秦鼎開始討論白飛的姿態(tài)行動,白飛看著兩人沉默下直接在團隊里將要面對的事情說一次詢問是否有人可以陪他去。
“團長。我有一個人選?!睙o趣的聲音忽然在團隊中響起。
在幾分后無趣帶著一個女人出現(xiàn)在了白飛眼前。在跟他身后的女人對視的一瞬間,白飛只感覺一只女暴龍出現(xiàn)在了他的面前就要將他撕碎一般,壓制著要退讓的本能,白飛閉下眼再次看的時候看見的已經(jīng)是一個似乎很平常的女人。
剛才的感覺好像完全是錯覺一般。
“這是我妹妹吳忌?!睙o趣注意到了白飛的表情卻沒有多說什么的繼續(xù)說著:“團長你的要求她都符合,我想她可以跟在你身邊保護你。”
無趣的話幾人當(dāng)然信的過,只是不止是白飛,妖一看著這個女人的臉上也滿是忌憚。
那種感覺做不了假。
“我妹妹吳忌,今年二十九,單身?!睙o趣再次介紹:“十四年前入獄,最近才出獄。我不想讓她再去惹事。所以想讓她加入我們團隊,給她安排最危險的工作,讓她在游戲里發(fā)泄,現(xiàn)實中安穩(wěn)生活?!?p> 無趣的話幾乎有些不客氣,只是他身后的無忌沒注意,白飛和妖一也沒有注意,十四年前,她才十五歲,未成年。十八的牢獄之災(zāi)。
她到底干了什么?
“十四年前,我們家道中落。父母橫死,只有我跟妹妹兩人?!睙o趣晃晃腦袋繼續(xù)說了下去:“當(dāng)年害我父母的人有三人。我妹妹憤怒之極當(dāng)場失控,三天內(nèi)殺盡三家滿門二十七口人。被判二十年,后來慢慢減刑到十四年。今年剛剛出獄?!?p> 什么叫危險人物?白飛今天才知道什么叫危險人物。深吸幾口氣,白飛看向了無趣身后的無忌。
無忌很坦然的站著。
“好!”白飛在幾分后點頭開口,倒不是他不怕或者有把握收服這樣的人物,恐怕之中情緒更多是耍橫吧。
“幫她準(zhǔn)備一份契約。妖一你看看她適合不,如果適合,第一個人選就這樣定了,我們選擇第二個?!卑罪w狠下心來倒也沒有了其他的顧慮,大不了一無所有從頭再來。光棍的心態(tài)就是什么都不怕!
妖一跟無忌到了一邊討論,白飛看著無趣深吸幾口氣,想問點什么也不知道該問點什么,所謂上位者的態(tài)度,他是完全不懂。
“放心,我妹妹沒事的。”無趣看著白飛解釋幾句:“她從小就很懂事,這些年受了那么多苦。如果不發(fā)泄發(fā)泄可能會出問題,可是我也不能不管。在游戲里這樣就好?!?p> 白飛點點頭,他倒是絕對相信這些人,如果不是這些人,他本就一無所有,怎么可能不信任呢?
看著無趣離開,白飛檢查著自己的好友名單想從上面找出一個可以去晚會給自己撐場子的人。輪回,輕描淡寫。千里一醉、
這些人當(dāng)然沒有問題,可是他們怎么可能去呢?
輪回和輕描淡寫白飛掃過之后就沒再注意,看著千里一醉的名字白飛卻頓住了。
若說多少有幾分可能的話,那只有千里一醉,兩人的交情沒那么好,可是千里一醉丟過他一把武器,欠他一分情。
像千里一醉這樣的人,為了把欠的人情還盡應(yīng)該是愿意做很多事情的吧?
白飛腦子里轉(zhuǎn)動幾下就聯(lián)系上了千里一醉。
“我陪你去一個晚會幫你撐場子?”千里一醉有些怪異的問著:“你要跟人打架談判嗎?”
“差不多吧?!卑罪w苦笑下:“你是我認(rèn)識最厲害的人,又欠我一份人情,自然要找你?!?p> “那這樣說起來我這個最厲害的人欠的人情也不如你在晚會上的臉面重要了。”顧飛笑著沒有拒絕也沒有答應(yīng)的詢問:“什么晚會?”
“龍一的生日晚會。”
“哦,我知道了。是你啊。難怪上次見面就感覺你們中間有點什么呢?!鳖欙w恍然大悟:“那么你現(xiàn)實里的名字就是白飛吧?沒問題。我本來就要去的,跟你一起去就好?!?p> “謝謝?!卑罪w松口氣:“你怎么知道我是白飛?”
“圈子說大就大說小就小。作為龍家小姐唯一一個邀請的人,你的身份很多人都查過了。”顧飛笑笑回答:“三天后我給你打電話,跟你一起去吧。幫你撐撐場子,哈哈?!?p> “謝謝?!卑罪w是真松了一大口氣,而后有些擔(dān)憂的開口:“這樣會不會對你的名聲有些不好?”
“我的名聲?”顧飛笑的很大聲說的很淡然:“名聲于我,不過唾手可得,縱我有千般萬般不是,又有誰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