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晴鳶看著這個三皇子的奇怪反應(yīng),心中若有所思。
“鳶兒妹妹在想什么?“玄清問到。
“我是在想,我現(xiàn)在失憶了,好多事情記不起來。這樣還能嫁去軒轅國嗎?”
“鳶兒妹妹這么聰明,宮中禮儀定能在短時間內(nèi)學(xué)會,至于之前的事情,鳶兒妹妹有什么疑問盡可來問哥哥,哥哥幫鳶兒妹妹回憶。不怕啊?!闭f罷,玄清的手又一次熟練地?fù)崦涎┣瑛S的頭。
雪晴鳶下意識地躲開,心想:就這演技還想騙我,你若真對原主這么好,怎么她嫁去別國為他人婦,你卻一點也不傷心。啥都聽你講,可不是要被騙得連褲衩都沒了。
“清哥哥,我有些頭痛,想休息一下?!毖┣瑛S故作頭疼地嬌嬌弱弱地趴在枕頭上。論演技,我們大炮女士可是沒少裝病不去上學(xué),雖然幾乎每次都被母上大人拆穿,但是演技可以說的上是爐火純青,騙騙古人嘛,還是可以的。
“都怪哥哥,是不是和你說的太久了,鳶兒妹妹快點休息吧,晚上哥哥再來看你?!?p> 雪晴鳶心想:你人還怪好嘞!你想來忽悠我,我想不想聽你的鬼話?。〈蟾?,你還是別來了吧,我還想自己從丫鬟嘴里打聽點真話呢!
說罷,玄清居然摸了摸雪晴鳶的小臉。雪晴鳶內(nèi)心一陣崩潰:不是大哥,你說話就說話干嘛動手動腳啊!!!!!!!!!尊嘟很不理解,我馬上就是別人老婆了,你摸個毛?。。。。。?p> 雪晴鳶只能表面鎮(zhèn)定,保持虛假微笑,目送這個咸豬手離開。
待他走后,雪晴鳶立馬叫青荷進(jìn)來。
“青荷啊,你跟著我多久了?”
“郡主不記得了嗎?自從一個月前,郡主受封后,青荷就一直跟著郡主的?!?p> “那從前呢,我身邊的貼身丫鬟呢?”
青荷突然普通一聲跪下。
“郡主贖罪,這次確實是奴婢照顧不周讓郡主玉體受損,還請郡主待奴婢伺候郡主康復(fù)再打發(fā)了奴婢!奴婢真的知道錯了,以后一定打氣十二分的精神伺候郡主!求郡主饒恕奴婢!”
雪晴鳶突然被她這一下弄了一個措手不及。
“你先起來,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剛剛在暈厥的時候想起小時候一直在身邊照顧我的丫鬟了,醒過來就想找她,但是又記不清她在哪了。”雪晴鳶趕緊去扶她起來。
“郡主不記得了嗎,秋梨在圣上面前摔碎了賜給郡主的琉璃瓶盞,見罪與圣上,圣上念在郡主求情,將秋梨打發(fā)去清掃冷宮了?!?p> 好個狗皇帝,欺負(fù)原主父母不在身邊,把她身邊唯一一個親近的人都打發(fā)走了,估計這次中毒的事情就算不是他干的,也和他脫不了干系,如此算計我。還有那個三皇子奇奇怪怪,道貌岸然,還是個咸豬手。不知道他們父子在搞什么勾當(dāng)!
“能帶我去看看她嗎?我想她了?!?p> 青荷順從的說:“郡主說的哪里的話,圣上吩咐了,郡主是暮雪國的待嫁公主,只要是郡主想要的,都要實現(xiàn)。只是現(xiàn)在郡主身體不適,恐怕不易外出。圣上知道了,是要怪罪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