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看病
隨意回了一句,何雨琛意念一動,又回到了小屋中。
這時候,他突然想起何雨柱說過,這個“何雨琛”是音樂學(xué)院畢業(yè)。
“音樂專業(yè),倒是和我對頭!不過畢業(yè)證呢?”
如此想著,何雨琛開始在這屋里折騰起來。
房間并不大,書桌,衣柜,枕頭,床單……
最終,何雨琛在靠墻的床腳下用晾衣架勾出來一個小紅本兒。
“姓名:何雨琛,BJ音樂學(xué)院?!?p> “我去…這也算是北大吧!不過這年代,音樂專業(yè)還不如個機械廠工人呢,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p> 如此想著,何雨琛也是很快睡著了過去。
第二天,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將何雨琛叫醒,伴隨著何雨柱的聲音。
“何雨琛,快起來了,咱們?nèi)メt(yī)院看看,快點兒,看完了我還得去食堂!”
“得嘞!”
聽到是何雨柱的聲音,何雨琛也是趕緊起床出了門,他也想知道,自己的腦子是不是真有問題。
“萬一有個什么瘤子的話怎么辦?死了還好,就怕癱瘓,什么偏癱,嘴歪眼斜,大小便失禁之類,這東西…可影響我繁殖后代啊!”
簡單在院里洗漱一番,何雨琛便是跟著何雨柱出了門去。
六十年代的街道,充滿著六十年代的味道。
風(fēng),道路兩旁的大樹,落葉,二八大杠…
深色上衣,襯衫體恤,長褲,解放帽,女人的齊肩短發(fā),過膝長裙。
還有行人…
他們臉上洋溢著積極向上的笑容,大多數(shù)人只有著人類最基本的愿望,吃飯,結(jié)婚,生子,除此之外,并沒有要求太多,他們很容易滿足,幸福。
一切都是那么的樸素,簡單。
好像這年代的男女關(guān)系一樣,很簡單,見一面,看上了就處兩天,結(jié)婚生孩子。
不過這也僅限于男女之間的關(guān)系,在人與人之間的相處之上,這年代的這關(guān)系甚至比前一世還要難處。
現(xiàn)代社會,如果你不喜歡交際,一個人看電視,刷視頻,旅游,打游戲…玩自己的各種興趣愛好,都能夠很開心。
可是現(xiàn)在不行…沒有人際交往,到哪都是呆愣愣一個人,無聊透頂。
如果不會點交際,溜須拍馬,基本上永遠就是個工人了,不止如此,別人還會覺得你不近人情,給你使絆子穿小鞋…
而遇到裁員時,基本上第一個裁的就是不會拍馬屁的人。
這年代失業(yè),后果太嚴(yán)重。
不知不覺,二人也穿街過巷來到了醫(yī)院,直奔醫(yī)院的腦科而去。
還沒進入科室,正巧有一身穿白大褂的男子走了出來,何雨柱沖著這人喝道:“劉醫(yī)生,有空沒!快給我弟弟看看,他突然就清醒了?!?p> “嗯?是你們兄弟倆。”
這劉醫(yī)生看了一眼何雨柱兄弟二人,倒是想起來了,不過他看到何雨琛,似乎是有些意外。
“上次的結(jié)果來看,你弟弟腦子里有嚴(yán)重的淤血,不做手術(shù)的話不可能清醒,他的智力會越來越低,隨時可能死亡…”
“可不嗎?這小子,自從被我摔一跟頭后,前些日子還迷迷糊糊,腦子不清醒,可昨天就突然清醒過來了,能跑能跳,還會唱流氓歌曲兒!
大夫,您趕緊給他看看吧,我這心里沒抓沒鬧的,會不會這小子是回光返照?他死了倒是沒啥,一了百了,我最多給他張羅一場喪事,可要是癱了,我可得給他端屎端尿呢!”
何雨柱說完,也是上下盯著何雨琛打量。
“……”
那大夫則是愣了片刻,沖著何雨琛道:
“先進來,我給你檢查一下吧?!?p> 如此說著,卻是懷疑何雨柱是不是缺個心眼兒。
對于何雨柱的這些話語,何雨琛倒是不放在心里,因為原本的“何雨琛”已經(jīng)給何雨柱摔死了。
進入科室,大夫用手電筒照了照何雨琛的瞳孔,又是問:“今年幾歲?”
“20?!?p> “一加五等于幾?”
“6吧?”
“六減三呢?”
“呃……”
眼見這大夫把自己當(dāng)傻子來問,何雨琛卻是苦笑一聲,道:“大夫,自從摔了過后,我倒是真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了,不過現(xiàn)在腦子很清醒,你可以來點有難度的問題!”
大夫見何雨琛的確是十分正常,便是拿過一張單子,一邊寫一邊道:“我看你說話清楚,耳清目明,看來當(dāng)真是很清醒,不過這也有可能是淤血轉(zhuǎn)移了,不要高興的太早,我給你開個單子,先去照個x光吧,現(xiàn)在人少,幾分鐘就能出結(jié)果!”
說完,單子也遞了過來。
“那就謝啦!”
何雨琛接過單子,與何雨柱一同來到x光室,簡單的照了一個x光,又回到科室等候。
這時候,何雨柱便是在這科室里走來走去,嘴里還在念叨:“菩薩保佑,保佑…千萬別癱??!”
何雨琛也有些慌,如果說剛穿過來就嗝屁的話,癱了的話,那不是還是等同于死了嗎?
正想著,科室外走進來一個護士,手中拿著一個紙袋子,遞給那劉大夫:“何雨琛的?!?p> 說完,又出了科室去。
那劉大夫接過紙袋,將里面的x光片拿出,在燈光下看了片刻,嘴里念著:
“這…簡直不可思議。”
“怎么了?”聽到這劉大夫自言自語,那何雨柱急忙上前去問。
劉大夫搖搖頭,又是皺著眉看了一眼何雨琛。
“這淤血竟然一絲都沒有了…這可真是不符合醫(yī)學(xué)常理??!”
“醫(yī)生,啥意思?”何雨柱又一次問。
“全好了,很正常,很健康!”
“哈哈…”
這劉大夫一說完,何雨柱立馬就笑了出來,捏著何雨琛倆只胳膊:
“太好了,我不用端屎端尿了!”
何雨柱興奮值+100。
“哥,沒事了,咱們就走吧,你不是還得去上班嗎?”何雨琛趕緊將傻柱那手扒拉開。
“對…還得上班呢!”
何雨柱說著,卻是轉(zhuǎn)頭去握著那劉大夫的手不住晃悠:“多謝大夫,你這地兒啊,我可是再也不想來了?!?p> “呵呵…”
那劉大夫只覺得這手幾乎給何雨柱握碎,趕緊掙脫出來,苦著臉道:“沒事,大家都是同志,應(yīng)當(dāng)?shù)摹贿^我還是建議過一陣子再復(fù)查一下,確保萬無一失!”
“多謝大夫!”
何雨琛也是感同身受的對那劉大夫笑了笑,道了聲謝,拉著何雨柱出了醫(yī)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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