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果感冒了,咳咳,親們一定要注意身體呀!
?。?p> 自從昨天蕭郁蝶試探了楊琦之后,她已經百分之百確定,那件事是楊琦干的。至于什么時候能夠確定她的幕后黑手是不是太平公主,就要等岳爺?shù)淖粉櫨€索了。
昨天蕭郁蝶之所以在楊琦的跟前做了那場戲,是因為她好不容易意識到了整件事情的另一個漏洞。
因為她跟劉妍的禮服是一樣的事,楊琦事先并不知道。
如果是這樣的話,楊琦事先知道的,只是蕭郁蝶一個人有著這件禮服。
從而推過去的話,那么楊琦買兇的時候,一定跟那些市井之徒說了自己的特征,那天所穿的衣服。
但是后來,當她得知蕭郁蝶和劉妍一同失蹤的時候,她的心中肯定有疑惑了。從而,之后她又得知了劉妍跟蕭郁蝶有著一樣的禮服,所以,她便更加地不確定到底那晚遭殃的是誰了……
好在,沙拉說過,蕭郁蝶那天沒穿禮服的事情,外人誰也不知道。
所以,蕭郁蝶猜想,如果楊琦有著幕后黑手的話,她之前的那段日子,應該是沒有前去跟她的主人通報消息的。一來是為了避避風頭,二來,是她不確定,她到底成功了沒有。
現(xiàn)在,蕭郁蝶主動在她面前暴露真相,她大可以“光明正大”地向她身后的主人“報喜”去了……
其實,蕭郁蝶不是那么笨那么遲鈍的人,她早就想到了這件事背后的一個更深層次的含義……
楊琦背后的主人如果真是太平公主的話,那么,楊琦針對的并不是自己,而是張昌宗……
楊琦是同她自己一起進府的,那時她根本就不認識自己。那么,如果她真是太平公主安插進來的奸細的話,要針對和監(jiān)視的人,就只有張昌宗……
好陰險的女人……
蕭郁蝶暗暗地替張昌宗不值,他怎么會愛上一個要將他培養(yǎng)好從而獻給武則天的女人?
紙是包不住火的,蕭郁蝶接下來的幾天,就跟寓言里的那個守株待兔的人一樣,等著真相慢慢地清晰。
她對張昌宗避而不見,因為她害怕自己不小心將自己的想法透漏給他……在他心中,太平公主應該是一個完美的女神吧……
真是難以想象,張昌宗知道了一切之后,是什么反響……
而另一邊,張昌宗則躺在綠菊齋的軟榻上發(fā)呆。
他的眼眶紅紅的,顯得很悲傷,又夾雜著幾絲憤怒。
剛才岳爺跟他之間的談話,他清清楚楚地記得……
“二公子,你差我去辦的事,我都查好了?!?p> “細細說。”
“兇手,果然是楊琦?!?p> “恐怕不只那么簡單吧?”
“二公子……”
“你說,不得有一個字帶假?!?p> “是……我差人一路跟蹤楊琦,發(fā)現(xiàn)她一路小心走到了大明宮外……而且,她身上帶有進宮的令牌,所以……”
“所以,她是公主的人?”
“二公子……”
“知道了,你下去吧。順便處理下楊琦的事情,找個理由將她趕出去,不要張揚?!?p> “是?!?p> ……
其實,張昌宗的心里,早就有了猜疑。
怪不得百花節(jié)的那天,太平公主會召自己入宮留宿……原來是為了引開自己,因為他本來是打算跟蕭郁蝶一起過百花節(jié)的……
他不愿去想,不愿去下結論。
明明知道岳爺想要說些什么,但是他還是想親耳聽岳爺說出口。
現(xiàn)在,他知道一切了,可是他選擇了自欺欺人。
一個人躺在軟榻上,他在等蕭郁蝶。
告訴她真相么?
張昌宗苦笑,不會的。
他不會告訴她真相……
良久,蕭郁蝶終于來了,看著斜躺著的張昌宗,她總覺得他有些不對勁。
還沒等她開口,張昌宗便啟唇說:“真兇是楊琦,我已經讓岳爺去給她一點教訓了,然后找個理由將她趕走。至于那群市井之徒,岳爺已經叫他的朋友將他們趕走了,以后他們再也不會出現(xiàn)在這里。你可以給劉妍一個公道了?!?p> “可是……”蕭郁蝶覺得張昌宗越來越不對勁了。
“不用可是了,這就是真相。”張昌宗有些冷漠地打斷蕭郁蝶。
蕭郁蝶嘲諷地笑了聲:“張昌宗,我以為我沒有看錯人。沒想到,我還是瞎了眼。你這個膽小鬼,知道了事實還不敢承認。是她做的,就一定是,她是那種人,你還維護她!”
“住口!”張昌宗對著蕭郁蝶粗暴地吼了聲,隨后,他平息了一下怒火,緩緩地說了句,“她是怎樣的人,輪不到你來說……”
蕭郁蝶不敢置信這就是張昌宗:“是你說的,楊琦的背后一定有黑手。現(xiàn)在證明了是楊琦買的兇,那么她背后的黑手呢?你為什么要隱瞞?”
面對蕭郁蝶的步步逼問,張昌宗頭痛欲裂:“蕭郁蝶,你以為你是我什么人?我為什么要接受你的步步逼問?”
蕭郁蝶聽了,先是一愣,隨后她冷笑一聲:“張昌宗,我想我真是瞎了眼了。你最好記住你今天說的話?!?p> 話畢,蕭郁蝶頭也不回地走出了綠菊齋。
她的淚在她轉身的那一刻布滿臉頰,但她不知道,還有一個人,在她的身后無聲地落淚……
蕭郁蝶一路跑回沁安院,她的心很難受,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帶著幾分傷感幾分憤怒。
是呵,蕭郁蝶冷笑,兇手已經找到了,那又怎樣……
只要一想到張昌宗說的那些話,蕭郁蝶的心就被揪成一團了。
好吧,當蕭郁蝶踏進了自己的臥房的那刻起,她的心就下了決定。
還呆在這里做什么?
蕭郁蝶望著鏡中的人兒發(fā)呆。
“你好傻,逢場作戲罷了,你當真?”她自言自語著。
水果剛好推門進來,見蕭郁蝶怔怔地坐在那兒,便莫名地問了句:“郁蝶姐,你怎么了?”
蕭郁蝶嚇了一跳,隨后,她勉強地笑了一下說:“水果你來得正好,去趟劉妍那兒,把她叫來吧?!?p> 水果不知道蕭郁蝶有何打算,但是還是依照她的意思辦了。
當房間終于歸結于平靜的時候,蕭郁蝶終于趴在床上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