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低頭,認(rèn)錯!
伴隨著兩個人都絲毫不退步的話語,空氣中的火藥味是越來越濃郁。
各大媒體的攝像大機,紛紛都舉了起來,對準(zhǔn)了兩個人,臉上匆忙了興奮的神色。
他們知道,新聞的爆點來了。
“這意思是說,呂成要用采風(fēng)糊弄過去嗎?乖乖!這不是相當(dāng)于是再說,老子就是明擺著要欺負(fù)你嘛?!?p> “嘖嘖嘖,我覺得,呂成肯定是已經(jīng)心有成竹了,才會來這么一出的,說白了,這是要踩著齊虎上位?。 ?p> “廢話!狠人啊,這絕對是個狼人!這就是一環(huán)套一環(huán)的陽謀啊!想想吧,但凡以后提起呂成的這首歌,那齊虎必然成為配角??!”
“過癮!這新聞,流量絕對爆炸?。 ?p> “……”
記者們都反應(yīng)過來了,齊虎當(dāng)然也反應(yīng)過來了,臉色愈發(fā)變得難看了。
他發(fā)現(xiàn),他是徹底被套牢了。
這個呂成,百分之一萬的,就是設(shè)下套等他呢。
這一刻,他再一次的想起來張燕的那一雙丹鳳眼,在看看那些狗仔隊們興奮的神色,牙齒不由得要的嘎嘣嘣作響!
張燕!這個小白臉,是器大活好嗎?!為什么你要這么玩命的拿我給他當(dāng)階梯?!
在齊虎怨毒的千思百轉(zhuǎn)的時候,劉林接到了來自呂成的眼神示意,本就興奮的他,徹底來到了嗨點!
來了,來了!
他萬萬沒想到,居然玩的這么大!
不過,這絕對是千載難逢的機會。
只要他將歌詞唱出來,那齊虎必然淪為他們的陪襯。
甚至,看看那些狗仔隊們吧,再看看網(wǎng)上鬧的沸沸騰騰的新聞吧。
難道他們將他和呂成,再和齊虎以及簫琪,拉入緋聞當(dāng)中這種事,還用教嗎?
嘖嘖嘖,這四舍五入一下,就是和簫琪炒緋聞??!
這關(guān)注度……
爽!
不再等待。
“臥似一張弓,站似一棵松,不動不搖坐如鐘,走路一陣風(fēng)!”
劉林幾乎是吼出來的,甚至還揮舞了下手中的無縫鋼管。
樣子有點傻。
但是無所謂。
現(xiàn)在就是這么一個情況,越表現(xiàn)的——我們就是在欺負(fù)齊虎,這件事就鬧得越大,好處就越多!
“咔嚓!”
“咔嚓!”
“咔嚓!”
這一瞬間,無數(shù)的相機快門聲想起了,整個現(xiàn)場,除了齊虎外,都露出了一副果然如此,以及必須搞個大新聞的模樣。
只有齊虎受傷的世界,達(dá)成了!
警察同志在一旁看著這一幕,不由得苦笑一聲,退后一步,將鏡頭讓給了呂成和劉林。
他心里清楚,得了,他的出場,就到此結(jié)束了。
“怎么樣?”
呂成甩動著手中的雙截棍,臉上一副我就是欺負(fù)你了,怎么了,的欠揍表情:“金牌經(jīng)紀(jì)人,齊……虎?食屎啦你!”
沒錯,就是學(xué)友的那張經(jīng)典表情,被他重現(xiàn)在這個世界上了!
“咔嚓!”
“咔嚓!”
“咔嚓!”
瞬間,攝像大機們再次爆了。
“尼瑪,這個表情,嘖,絕了!”
“特么的,怎么說人家就是混娛樂圈的呢,看看這反派表情,太特么氣人了!”
“決定了,新聞封面就用這個了!”
“靠靠靠,妙啊!我要是齊虎,我絕對忍不了!”
“這是徹底把齊虎踩在泥地里了啊!食屎的經(jīng)紀(jì)人,咦!”
“……”
看熱鬧的不嫌事大,這幫娛樂記者們,更是如此!
于是!
瞬間!
齊虎炸了!
“呂成!你剛才是用雙截棍威脅我,讓劉林唱一首,算什么本事,啊!”
來著賭徒的絕地反擊!
怒火噴涌而出。
然而,就像是拋硬幣定事情,在出手的一瞬間,你就已經(jīng)決定了一樣。
在話音落下的瞬間,齊虎就感覺到,仿佛他又跳坑了!
“哈哈哈……”呂成再次反派大笑:“你啊你,為什么,不長記性呢?”
說罷,便將手中的雙截棍甩的愈發(fā)迅速了:“雙截棍是吧,你聽好了!”
“快使用雙截棍,哼哼哈兮;”
“快使用雙截棍,哼哼哈兮;”
“習(xí)武之人切記,仁者無敵;”
“是誰在練太極,風(fēng)生水起;”
“快使用雙截棍,哼哼哈兮;”
“快使用雙截棍,哼哼哈兮;”
“如果我有輕功,飛檐走壁;”
“為人耿直不屈,一身正氣,哼!”
呂成囂張的表情配著囂張的歌詞,唱出了經(jīng)典的《雙截棍》。
齊虎的臉色,此時此刻,煞白無比。
大勢已成!
他齊虎,再無翻身的余地了。
狗仔隊們,再次嗨到了。
“臥槽!臥槽!有一首歌!”
“同樣是關(guān)于兵器的?”
“呂成牛大發(fā)了,這是準(zhǔn)備來一個功夫歌曲大全嗎?”
“爽!這次的新聞,絕對夠大了!”
“……”
然而。
“齊虎,你是不是還想說,這把劍的威脅,才是最大的?畢竟,這是開刃的嘛?!?p> 呂成笑瞇瞇的看著齊虎,將雙截棍放下,將寶劍遞交到右手中,揮舞兩下,眼神中帶著戲虐。
瞬間。
狗仔隊們,徹底上頭了。
原本還顧忌警察的他們,宛如一個個護(hù)食的瘋狗一般,甩著腮幫子就沖了上來,將鏡頭對準(zhǔn)呂成和齊虎,就是一頓頓的瘋狂連擊。
“呂成,你是還有一首歌嗎?”
“呂大大,這些歌,都是今天才寫出來的嗎?”
“呂大大,你是不是有想徹底往詞曲人方面發(fā)展的想法?”
“呂成,能給你做一個專題采訪嗎?”
“……”
呂成沒回答這些問題,而是繼續(xù)戲虐的盯著齊虎:“說話啊?!?p> 齊虎感覺,此時此刻,他的心臟被一把大手給死死的捏住了。
大手越來越用力,而他則是越來越窒息。
而大手的主人,顯然就是面前的呂成。
“呼,呼,呼……”
宛如破風(fēng)箱一般的,抽吸著空氣,齊虎眼珠子通紅的盯著呂成,嗓子沙啞的可怕:“你……想要什么?”
不能再等了。
也不能讓呂成再唱了。
可一可二,絕對不可再三!
“低頭,鞠躬,認(rèn)錯?!?p> 呂成戲謔的看著齊虎,輕聲說道。
而這六個輕飄飄的字,卻每一個都宛如鋼筋混凝土的大塊,砸入了齊虎的心臟。
“好!”
齊虎從牙縫中擠出了一個字,一抹鮮血順著嘴角留了下來。
一躬到底。
“我錯了,對不住!”
蹦出六個字,齊虎一抹嘴角的血,死死的盯著呂成。
呂成笑笑:“滾吧?!?p> 齊虎轉(zhuǎn)身就上車,一拳狠狠的砸了靠背上:“走,回劇組!”
風(fēng)雷煮酒
ps:恢復(fù)更新了,這幾天幾乎泡在酒里面了,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