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緣,你怎么不把項圈還給那位小公子啊。”紀緣身邊的男子看著紀緣把玩著項圈好奇的問。
“亦銘啊,你說剛才那個女孩子好看嗎”紀緣瞥了一眼身邊的男子問道。
“女孩?那不是位小公子嘛?”
紀緣白了一眼男子“說你傻吧,人家是男是女都分不清,走了”。紀緣敲了一下這個叫亦銘的男子的頭就健步如飛的往前走。
“誒!阿緣!你等等我啊”說著男子便追了上去。
“阿緣,那你就真不打算把項圈還給那位小姐啦”亦銘愣愣的問道,他還從未見過紀緣如此鐘愛一個首飾,竟拿在手里把玩這么久。
“還,不過我得知道人家姓甚名,家住何方,哪個府邸的吧”紀緣拿著項鏈玩昧的笑了一下。
“好像叫……司寇玉”那個叫亦銘男子努力的想著。
紀緣看了一眼身邊的人“長安城哪個司寇家有個小姐叫司寇玉的?!奔o緣又把手里的項圈提溜起來放在眼前晃了兩下。
叫亦銘的人努力回想著“長安東街好像有個司寇氏……”
“司寇氏?”紀緣邊走邊想。
“我想起來了!對,長安東街是有個司寇府,皇上身邊有個叫司寇太宣的貼身侍衛(wèi)好像就是司寇府的長子”男子拍手叫到。
“皇兄身邊?那去問問不就好了?!奔o緣扭頭看了一眼男子,將把玩了許久的項鏈收進袖子里。
紀緣愉悅的吹著口哨往皇宮走去。不一會兒兩人便來到棲梧宮,皇上批閱奏折便在這兒。兩人走到宮門前看見守門的太監(jiān)“勞煩公公通報皇兄,說本王有要事要與皇兄商量。”
守門的小太監(jiān)一看是紀緣連忙雙手作揖“啊這…王爺,皇上正陪安貴妃用膳呢,此刻不在棲梧宮,王爺請挪步辭安宮”
小太監(jiān)口中喚作安貴妃的女子正是紀緣的堂表姐紀溪。
雖說是表姐,其實和紀緣掛不上什么關(guān)系,紀溪是紀府撿來的孩子,原先她只是燒火的丫頭。當時未繼承皇位的紀棠在玩耍時一眼看中了這個燒火丫頭,二人在后來的日子里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
繼承皇位后的紀棠說什么都要納她做皇后,可畢竟明面上紀溪是紀棠的妹妹,哪有納自家妹妹為妃的道理。
之后紀棠為了納紀溪為妃甚至給紀溪換了身世,讓她做朝廷命臣沈丞相的嫡長女這才堂堂正正入了宮的。外人只知道的這位安貴妃手段了得,無兒無女卻哄得皇上一年便讓她從小小的答應爬到了貴妃。
“既然皇兄在陪表姐我也就不打擾了”紀緣向來不喜歡這位表姐,哪怕是在皇宮他也從不肯稱紀溪為安貴妃,就連見了面都是直呼表姐。
他深知紀溪是用了什么手段一步一步爬上去了,可就是不知道自己的哥哥到底被她為了什么迷魂藥能這么喜歡她。
紀棠繼承了皇位自然處處讓著自己的小弟紀緣的,任由著他在長安城里呼風喚雨,紀緣一口一個表姐的喊著紀溪就是要提醒她自己的身份。
旁邊的小太監(jiān)見紀緣拉下了臉便作安道“小王爺……要不您明兒個再來……”
小太監(jiān)的汗都要把衣裳浸濕了,誰不知道這位紀家小王爺一向看不慣貴妃娘娘。偏偏這小王爺又是皇上最寵愛的弟弟,紀緣十六歲就帶兵打仗,不到半年時間帶領(lǐng)十萬兵士擊退了三十萬邊疆倭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