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在這時,元三敲響了門:“是我,我可以進(jìn)來嗎?”
本來吧也該避諱的,但這屋子本就是元三的,且三人此時也衣衫完整,并沒有入睡的想法,也就不需要多在意了。
進(jìn)了門,元三笑道:“大半夜的叨擾,實(shí)在是不好意思,我就是想問問可是你們要找的那靈均?”
江穗禾笑道:“是的,多謝元公子。”
元三擺了擺手,笑道:“說實(shí)話,要不是你提醒我都還不知道這竟然是一部關(guān)乎重大的功法呢,估計(jì)到死都只會讓它蒙塵?!?p> 另一邊,澹臺式微放下羽毛,笑道:“這靈均可不一般,你守著這般功法卻依然是一個普通人,實(shí)在可惜?!闭f著,美目盼兮,打趣道:“這不是有上下兩篇嗎?要不你也一起練練算了?!?p> 頓時,房間內(nèi)落針可聞,良久后,元三吞吞吐吐地說道:“祖父未曾讓我修煉......”
......
院子內(nèi),祖父聽了,將元三叫了出來,道:“女生面皮薄,你主動點(diǎn)會死?”
......
是了,第二天,元三單獨(dú)找上了江穗禾,見面道:“江姑娘......我也想練靈均......”
說完恨不得找條地縫鉆下去,當(dāng)初直接說“你能嫁給我嗎”都不曾這般,只覺得氣血瞬間上涌,染紅了眼眶。
再說江穗禾這邊,聞言也是一怔。
......
就在元三來之前,江穗禾剛送走江渙渙。江渙渙也是有自己的家庭的,起初不放心妹妹,故隨同而來,如今沒了擔(dān)憂自是踏上找回家人的道路,因此天一亮和眾人告別之后便離開了。
本來澹臺式微和江穗禾也想離開的,但江渙渙稱:“此時外面不太平,你們不妨就在此住上段時日再回去?!?p> 聞此,江穗禾雖有其他心思但也只好作罷。
不過臨別前,江渙渙也曾單獨(dú)和江穗禾說過話。
江渙渙:“小妹,如今你身體已無大礙,也可考慮一下終身大事了。我這些日子觀察過元三,是個老實(shí)人!”
“他可不老實(shí)......”
“是嗎?管他的,我只是提個醒,你心思細(xì)膩,我相信你的眼光,你自己看著辦就是?!?p> 江渙渙終究還是走了,江穗禾站在原地雙手合于胸前:我也能找自己的幸福了嗎?
......
“本就是你的功法,你自己修煉就是了,問我作甚?”
“姑娘可是同意了?”
“嗯......”
江穗禾將頭埋的很低,突然又小聲地說了一句:“不過你得答應(yīng)我一件事,不要說漏了這件事,包括澹臺姐......”
“可我祖父已經(jīng)知道了啊?!?p> ......
接下來的時日,澹臺式微發(fā)現(xiàn)了些許異常,至于是何異常呢?那就是自己經(jīng)常被扔下,以至于為了緩和氣氛,她不得不借著請教為由去和枯坐青石的老人談話。
而隨著接觸下來,她也發(fā)現(xiàn)對方的知識簡直深不見底,因此越發(fā)的熱情,經(jīng)常為這個老人端茶倒水,看的元三頗為驚奇。
再說元三這邊,他和江穗禾并非如同澹臺式微想的那般,只是因他有些修煉上的事不懂,故找了機(jī)會接近對方。
而江穗禾又不想讓澹臺式微知道這件事,便只能偷偷摸摸的了。其實(shí)說到底,她還是覺得羞于告訴他人!
這天,三人也啟程離開了。
路上,元三詢問:“你們接下來打算怎么做?”
澹臺式微搖頭示意自己并沒有打算,江穗禾則瞥了眼元三,也沒有說話。
“兇獸那邊是守不住云盡城的,需要進(jìn)食的不單單只有人類,他們也需要糧食,其中豺狼虎豹尚且可以吃人,但一些如同山羊那般的則是素食動物,而云盡城明顯無法提供。所以,云盡城是一定能收復(fù)的,只是不清楚具體是什么時候?!?p> “甚至它們自己都有可能打起來。”江穗禾這些時日下來,越發(fā)的明艷動人,叫元三不由得多看了眼。
但是,澹臺式微卻突然道:“我想回去!”
她看出了元三兩人已有退去之心,這是常情,但她澹臺式微不一樣,她很想親自手刃兇獸!
元三和江穗禾對視了一眼,江穗禾上前道:“式微姐,這并非逞強(qiáng)的時候,我知你殺敵心切,但在沒有援手的情況下,你一個人在那邊太危險了,要知道云盡城除了王與將外還可能有一個能統(tǒng)御數(shù)十萬大軍的兇獸存在?!?p> 之前真的就是他們運(yùn)氣好,碰到最強(qiáng)的就是人馬,但誰也不清楚什么時候會遇到更加強(qiáng)大的兇獸。
最終僵持不下后,三人決定先去云盡城遠(yuǎn)遠(yuǎn)的打探一下情況再做決定。
......
這天歇息的時候,元三找到了江穗禾開口道:“我最近修煉的時候發(fā)現(xiàn)打坐腿麻得很,不知道是不是我姿勢的問題?”
江穗禾聞言,道:“你看我?!?p> 說著便就地打坐了起來,然后又讓元三照著自己的姿勢打坐,可是元三剛坐了會兒卻搖了搖頭,腿依舊很酸。
江穗禾起身走到近前,細(xì)細(xì)打量,卻發(fā)現(xiàn)對方姿勢也很標(biāo)準(zhǔn)......
卻在這時:“你們離這么近干嘛?”
來人正是澹臺式微。因她實(shí)力較高,來去如風(fēng),正好適合探查周圍情況,卻不想剛回來就看到這一幕,頓時奇怪不已。
但比她反應(yīng)還大的是江穗禾,只見她如同受驚的兔子一般迅速退開,支吾道:“元三修煉有了問題,我在幫忙呢......”
澹臺式微近了,心中疑惑尚存,但還是驚訝:“元三也開始修煉了?什么時候的事?”
聞言,元三也不好裝啞巴,起身拍了拍衣擺笑道:“有些時日了?!?p> 接下來元三又將自己的疑惑告訴了澹臺式微,誰知澹臺式微忽然笑了:“我還當(dāng)是什么大事呢,這是很常見的,你且按我說的來,依次站樁,垂腿,散盤,單盤各一個時辰即可?!?p> 聞言元三道謝,澹臺式微擺了擺手坐下。
一旁的江穗禾若有所思,先是看了眼元三,又看了眼澹臺式微,然后興致欠缺地坐下。
因而夜深后,江穗禾找上了澹臺式微,稱自己也有些疑惑,然后一一告知對方,待解答完畢后方才心滿意足地入睡。
原來喜歡貓
前面藥圣已修改為藥師,也怪我欠缺常識,竟然沒有第一時間想到藥圣就是李時珍,當(dāng)時只是覺得順口,就直接寫了上去,直到昨天才忽然想起來,所以已經(jīng)改了。